第369章 猫? (第2/2页)
“哦?那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一只猫。”猫?哪里是猫?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出来的声音,陈刚的家里还有别人?
陈刚拦着琬茹,睁大一双无辜的眸子,阻拦道,“琬茹,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过去……”
琬茹的眉头一沉,推开琬茹,快速的打开陈刚家的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刚刚开开一条缝隙就里面就传来一股酸臭味,琬茹将门彻底打开,之间两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
当房间里被用绳子绑起来的两个人看到进来的人是琬茹的时候,满眼都是惊恐,慌乱的一会朝琬茹点头,一会摇头。
当琬茹见到这个两个男人的时候也是异常的震惊,这个两个人刚好也是她认识的,其中一位是孔君瑶的前男友al,另外一个则是五年前那天晚上在百度酒吧给她调制鸡尾酒的男人。
陈刚把这两个男人给绑了?
当这两个男人再次出现在琬茹面前的时候,琬茹曾经受过的伤害和羞辱一一从脑海中闪现,那埋藏在她心底深处的羞愤和恼怒瞬间爆。
琬茹锁着眉头,二话没事,大步上前,“啪!”的刷了那个叫jack的男人的脸上,扇完脸后,她粗暴的将粘在他嘴上的透明胶带给扯开,或许是胶带贴在脸上的时间太长,撕扯的时候,jack被疼的是吱哇乱叫。这个男人,自从害了她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今天她倒是要问问这个男人当初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
jack看到琬茹的时候,眼里都是惊恐和害怕,被琬茹打了耳光的jack,吓的胆子都破了。琬茹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就怂的的哭了起来,“不要打我,我要打我,是他给我钱,让我咋你的酒里下药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是他,都是他,给了我好多钱,还让我好好表现,警察找我的说话跟警察说这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只要我顶着,一定会保我没事的。我真信了他的话,以为我没事了,我要知道你们能把我抓到我,我还不如一直在监狱里呆着了。”和陈刚的手段比起来,监狱来所遭受的要比陈刚的慈悲的多。
琬茹只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晕,这个叫jack的男人说他是受al指使的?也就是受孔君瑶的前男友指使的。
可她和孔君瑶的前男友无冤无仇,他又为何要指使这个男人在她的就里下药?
曾经的真相呼之欲出,琬茹的心似是受到惊涛骇浪一阵又一阵的冲击。可她脸色依旧冷硬,没有意思缓和的意思,打了jack一巴掌之后,又打了al一巴掌。
Jack和al其实都是一类人,一年到头都混迹在灯红酒绿中,靠出卖自己的色相来维持生活,像这样的男人虽然油嘴滑舌,但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几个是硬骨头。琬茹暴力的从他嘴上撕扯下胶布之后,就嚎啕大哭了起来。Al已经全盘脱出了,他是不可能在继续反驳了,但他愿被这个黑锅,悉数将那些责任和罪名统统的推卸道孔君瑶身上,“这位大姐,当初陷害你的事情真不是我主使的。是孔君瑶,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你让你失去清白,然后拍了你和别的男人一起上床的照片,你老公就不会再爱你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袁家的少奶奶了。”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她的男朋友,一开始她给我一千块钱,说然我假装她男朋友一天,为的就是刺激一下你老公袁惟伦。她想借我的存在看看袁惟伦是不是真的爱她,因为我的存在他会不会吃醋。可是,我出现之后,袁惟伦的表现并没有达到她的预想,她就心生歹念,设计了这么一出。姐,我叫你姐好嘛,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赚钱吃饭,我也是兽人指使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其实也是受害者啊,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你要是想告她,我们站出来帮你作证,保证绝不翻供。”
Al还真是个怂包,被琬茹吓的就差屁滚尿流了,一边哭着一边和琬茹如实道来。
他已经受不了了,自从他和jack被陈刚抓进来之后,都不知道被关了多久,被关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两个喝一瓶矿泉水,两个人吃一个包子。其实,水也喝不到,包子也吃不了,因为全程都是被绳子绑着的,站也站不起来,动也动不了,嘴巴被胶带封起来没法讲话,没法吃饭,没法喝水。总之,他们现在就在即将被没死渴死和憋死的边缘了。
jack已经将事情全都招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他硬是把所以的事情都扛下来的话,可谁又能知道孔君瑶那个女人会不会只知道明哲保身只顾自己呢?经过这么漫无天日的折磨之下,现在总算能见到一缕微光。所以,即便被琬茹狠狠扇了一耳光他依然选择招供,把知道的通通都招了,这样就最后是死,也能死个痛快。
Jack和al说的内容都不是很多,可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想到,这其中的蹊跷自然不攻自破。
原来是这样?原来,当年那所以的一切都是孔君瑶一手策划的!
孔君瑶,孔君瑶,竟然是孔君瑶!!
空运要故意设计让她被下迷药;故意设计她被人奸污;故意拍下不堪的照片……为了然她知难而退,为了多的袁家少奶奶的位置,她竟然毫无下限毫无道德,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真是最毒妇人心,真的是毒啊!
好在,五年前没能让他得逞,可最后,她还是拿着她和柳明川照片肆无忌惮的大作文章,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然死不悔改。
如果真相真如这个两个男人所说这样,那陈刚下手其实还真不算狠毒。
对于像孔君瑶这样的女人,这样都真都算是轻的了!
琬茹只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重心有些不稳,缓缓地一步步的退到门口。
“哼!终于知道识时务了!”站在门口的陈方冷哼道。
琬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出了这个房门的,只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缓过来,那种感觉比刚刚陈刚的状况还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