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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过了许久,他冷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这具可怜的身体。
他的那个地方,并非一块处子之地。
十三年前……他的名字还叫做“慕容毓”,是燑王府的世子。当年他的身生父亲,燑王慕容濯尚在人世。他母亲燑王妃容榭,是一代名仕容桢之女,当年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晓、不传颂她母亲的才智超群、美貌贤德。
但在他十一岁那年的上元佳节,一切的繁华绮梦被那揽微宫方向杀来的铁蹄踏碎得一干二净。
记得当时太子的府兵杀入他燑王府时,燑王府的侍卫都随慕容狄到京郊行宫祭坛去勤王,没有一兵一卒留在府中。府里下人慌乱无度,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全府上下乱作一团。太子的精兵都是些上过战场的将士组建的,杀人干脆利落。瞬息间燑王府血流成河,鲜血泼洒在上元节的花灯上,热乎乎的尸体被院中的冰雪冻在那里。
当时的小慕容毓同母亲一起被锁在一方小院落里,没有仆从随侍,母亲成日成夜地哭,也不同他说话。
两天后,小小的孩子忽然感觉到自己浑身发冷,疲乏得很,肚子又疼又坠,腰像是要断了。他还当自己病了,不想再烦扰母亲,便悄悄到后花园里来,抱着肚子疼得直哭。
忽然听到声响,有个人走进他们院子里。虽然远,但慕容毓认得,那是叔父,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慕容漓。叔父一来便径直到了母亲的寝殿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听到母亲厉声斥责,还有些杯碗砸碎的声音。依稀听母亲道些什么“永世都是燑王的王妃……誓死不受此辱”这类的。
慕容毓难受得紧,又担忧地支起小小的身体往母亲那儿看。却见叔父灰头土脸地出来,面色不豫。忽然和外面的小慕容毓打了个照面,叔父一愣,随即往他身下看去。
小小的人儿,裤裆已经浸满了血,伏在地上,面色痛苦。见他来了,却还挣扎着起身行礼。慕容漓慌忙上去扶住他,还道他受伤了,将他衣服解开看。
慕容毓血流得多,加上这几日饮食睡眠都不好,头晕脑胀的。
叔父将他放在雪地里,扒开他的双腿看了许久,越看越奇,看得慕容毓浑身不自在,不禁缩了缩小腿。慕容漓回过神来,抬起头时,瞧他的眼神就变了。
慕容漓咽了咽口水,说:“毓儿这是病了呢!随叔父到暖房里去好不好?叔父给毓儿治病。”
他浑浊又滚烫的目光让慕容毓本能地感到一阵危机,孩子瞪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头摇得仿佛拨浪鼓:“毓儿不去,毓儿要找娘亲。”
“毓儿的病,娘亲不会治,只有叔父会。毓儿乖,跟叔父走。”
说着,慕容漓便伸手过来抓他。
慕容毓尖叫一声,提了裤子就要跑,却被叔父横了一臂拦进怀里,不容分说拎小鸡似的将他拎起就走,慕容毓一路大哭大闹拳打脚踢,依旧被慕容漓带到暖阁里,丢在地毯上,旁边碳烧得哔哔勃勃的,叔父插上了门栓,眼中流露出仿佛财狼的凶光。
那个下午慕容毓觉得自己要死了,肚子疼得厉害,叔父又把个大又硬的东西狠狠塞到里面来,粗暴得几乎要把他撕烂。到后来他都糊涂了,搞不清痛得他要死的到底是被撕裂的下体,还是肚子里多出来的那坨该死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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