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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跟一个男明星搞在一起?”
阮秋季停下筷子看坐在对面的父亲,对方吃饭时也坐得挺直,语气不咸不淡,仿佛他嘴里说的事并不多么重要。毕竟是关心则乱,阮秋季顿了一下之后,表情立刻恢复平静,自顾自夹菜。
看他没话说,阮振荣又说了一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果然说到最后,旁及侧击问他什么时候结婚。阮秋季已经三十四岁,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基本早就成家立业,等着喝他的喜酒。恋爱是恋爱,结婚是结婚,圈里人都心照不宣,越是结了婚的男人反而越在外面玩得凶,因为玩起来刺激。
阮振荣就是这个意思,他只有阮秋季一个儿子,阮秋季私下里玩归玩,婚还是要结的,从前阮秋季也从没让他失望,至少没闹出郑昆玉那种事。女朋友一直说阮秋季像他,有一次看照片,还说他们父子眉眼最像,脾性也像。
其实阮振荣听她这么说有点疑心,因为女朋友年轻,又是阮秋季的大学同学,年轻时吃过一些苦。毕业之后她来北京旅游,阮秋季做东请她,没想到一来二去阮振荣对她上了心。阮振荣的妻子刚死一年,他不能够结婚,但还是把蒋天薇留在身边做半个女主人。
阮振荣一直希望儿子来给自己做事,也一直想让他念政法大学,但阮秋季不顾全家反对一个人跑去了瑞士读商科,阮振荣停了他的生活费,阮秋季愣是一声没吭,自己把学位读了下来。毕业之后出了这一档子事,阮秋季跟阮振荣的关系更是跌到冰点,阮秋季跟父亲大吵了一架。
父子俩吵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阮振荣一气之下把阮秋季赶出了家门。蒋天薇在书房外听到了一两句,阮秋季说阮振荣不知羞耻,无能无德。她跟阮秋季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阮秋季对她也没有意,但在那之后,阮秋季再也没正眼看过她,就算后来阮秋季跟阮振荣父子关系缓和,阮秋季定期回家应卯,两个人也很少说话。
阮振荣知道阮秋季跟一个男明星同居,不舒服了很久,蒋天薇半开玩笑地说他们父子是一模一样的拈花惹草,风流成性,儿子都是跟老子学的。阮振荣对她疑心,疑心之后又觉得自己不该吃儿子的醋。
只是图新鲜也就罢了,但这一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阮秋季反而老实起来,更没看到他跟那个男明星分手,阮振荣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知道阮秋季上了心,可这时发现已经晚了。
阮秋季的回答是:“你想要我结婚,我可以向男朋友求婚。”
男朋友,他还真敢说,不怕把自己老子气死。坐在一旁的蒋天薇瞅一眼阮振荣,似乎已经预见到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按住阮振荣的手让他别生气,但阮振荣捺下筷子,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他怒极反笑,道:“你试试?”
阮振荣还没多说什么,阮秋季看破他的心思,道:“如果他出什么事,你也一样。”
蒋天薇无话可说,也不指望自己按得住阮振荣了,松开手看他们父子相争。阮振荣盛怒之下拿起手边的茶盏,朝长桌对面的阮秋季掷过去,阮秋季没有躲避,茶盏扔得歪了一下,只砸到他的额角,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阮振荣让他滚。
茶水还是烫的,阮秋季蹙了下眉,拿起餐巾擦干净身前的茶叶,也没有上楼换衣服,搁下筷子就走了。
阮秋季自己开车,腾不出手拿手机,回到家换了衣服,这才看到祁白露给他发的消息。祁白露在大连拍戏,圣诞节剧组不放假,于是两人没空见面。北京这边正是夕阳西下,冬景萧瑟,大连那边却下了很大的雪。一下雪,剧组不用人造雪了,立马赶着拍外景,祁白露拍给他看,其实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树,一片白茫茫的街,剧组工作人员穿着厚羽绒服走来走去,像一群肥嘟嘟的企鹅,祁白露用冻得通红的手指在镜头下比耶。
看完雪景觉得不过瘾,又给他看自己踩在雪里的厚靴子,雪被踩得咯吱响,还有看喝了一半冻成冰块的奶茶,晃起来沙沙响。以前阮秋季都没发现他这么有分享欲,真的在一起之后才发现祁白露其实很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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