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倔强的玫瑰 (第2/2页)
渐渐的,刘燕就适应了我的训练方法,看着她不要命的锻炼我的心难免有一些酸酸的。但要做个女强人,就必须付出比其他女人更多的汗水。后来我又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训练量,一千五百米武装洇渡。
记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
一个月的短暂训练结束。刘燕的精神深深的打动了我,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这样强度的训练下竟然硬是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这一天,我向往常一样敲刘燕的门,但一直没有人开门。起先我以为她太累了要休息就在没有叫她,但到了饭时还是不见她的身影,我为她打了一些饭。可是门还敲不开,这下我心急了,一脚踹开了她的门,但事实出乎我意料她走了。
一个人一生可以爱上很多的人,等你获得真正属于你的幸福之后,你就会明白一起的伤痛其实是一种财富,它让你学会更好地去把握和珍惜你爱的人。遗憾的生命旅途、不是老去,不是无疾而终,是不告而别。
于是我赶快跑回房子在床下,看了自己的狙击枪和匕,都不见了。我又跑出门去找父亲,问他看到了刘燕没有。但父亲也没有看到她,此刻我的心简直就要急疯了。不顾一切的跑向四周找寻她的身影,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从此,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态,认为自己真的真的很傻。当初刘燕要求我教她学枪,就是为了报仇,可我却义无反顾的教会了她一切。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去报仇,我一定要找到她。曾经,徘徊在指尖抚弯的眉角,那些温暖缠身的气息,谁 曾用心一丝一弦地敲击,此后模糊的翼,还有刻骨的暗花虚无地开吗?曾经,游离在深海如盲的天使,潜入森林古堡悲凉的歌迹,谁 曾用心一片一叶地编织,此后寒凉的菩提,还有明灭的香气掠风拂尘吗?曾经,纤纱掩脸驿路候等的离人,佛烟萦落树底无尽的黄昏,谁 曾用心一枝一瓣地觅寻,此后半垂的柔眸,还有嫣然笑睫媚如青山吗?曾经,跨过三江烟火零落的帆舟,沉没浮云在水天的尽头,谁 曾用心一帘一幕地画起,尔后 又一笔一滴勾销了记忆,谁 曾无言折下岸边紫槐,任晓风吹尽斜阳行歌里。
告别了站里的战友我和父亲踏上了寻找刘燕的征程,我的第一站是达旺,因为,我把在森林里追杀恶徒的事情告诉了她,恶徒们口中的交易点是“达旺”而现在唯一能找到杀手组织的老巢的线索只有达旺是唯一出点。
(注解:达旺是藏南明珠,是藏南地区开较早的富饶之地。是六世**的故乡,藏族民众心中的一块圣地。达旺州的面积有2,172平方千米,达旺自古都是中国的领土。在中国的行政区划下,达旺属于西藏山南地区的错那县,是南藏门偶地区重要的政治、宗教中心。达旺的地势为北高南低,平均海拔2900米,有大片的丛林和灌木。达旺镇的面积约5平方公里,达旺河在该镇的南面流过。由达旺向东南可以到达申隔宗、德让宗和邦迪拉,这里只有一条公路直通印度的边境城市——提斯浦尔。目前印度建立的“阿鲁纳恰尔邦”,就是中国的藏南地区。1962年对印自卫反击战曾在此地区爆。印度侵略者被击退,但是,中国边防军战后因为国内政治原因撤回,印度逐步重新侵占这个地区。目前国内一直在反思,希望尽快实质拥有。)
我和父亲徒步越过只有二十八公里山顶上的鲁霞拉山口。悄悄的来到了达旺。途中几次都遇到了印度阿三的边防军。我和父亲都巧妙的绕开了他们的视线,最终彻底的跳出了他们的视线。看着这帮邋遢的印度军队,我真不敢想象,他们就这样的素质怎能保卫好自己的家园呢!
我和父亲慢慢的前行,这时走过了达旺的纳拉亚尼河,辽阔的水面和远处绿色的草原几乎同时涌入眼中。
在这里,树木不仅奇迹般地“盛”住了水,而且两者构成了一种罕见的和谐:它们如此平和地依偎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想到一对相守走过千百年的恋人,没有波澜壮阔的激情,只有默默无言的守护。
于是我们不舍的加快脚步还不时的被惊起的苍鹭惊吓。唯一能给这浑然天成的绿色世界带来生机的是,栖息在其中种类繁多的禽鸟,以及那些成群地挺立着的水草。此地的水草有着不同于江南的形态:它们早已被喜马拉雅山凌厉的朔风梳理得格外风骨遒劲。它们被河水分割成各种大小的块状,一簇簇,一丛丛,错落地密布在湖中,仿佛要搭建一个迷宫,好保护其中的禽鸟。河是鸟的天堂,在登上岛之前,河面上振翅游弋的苍鹭等就已经随处可见。南方的诗人倘若到此,应该也能写出“流水如有意,暮禽相与还”的诗句。
而纳拉亚尼河是喜马拉雅山流下来的河流,河水清澈见底,有的地方深达4米,有的地方才几十公分。纳拉亚尼河蜿蜒地流淌着,因为不是雨季,水量不大,湾湾波澜不惊。
达旺镇的面积约5平方公里,达旺河流过该镇的南面。达旺的美就是这样浑然天成的。飞鸟在空中盘旋良久,黑压压的一大片遮天蔽日,声如雷鸣,仿佛在为它的美谱写乐章。
穿过鸟的天堂,俯下身子,双手扯下一把青草,细细的草一会儿就从手指的缝隙间滑走,散出淡淡的草香。我看见森林公园内有一个料场,许多当地人在各取所需地选择木材,奇怪的是他们买木料不是丈量,而是用秤称。
我们与一支骑象的队伍在河边相遇,象队礼让,我和父亲快速走过。来自不同国度的游客相互打着招呼,他们是我们的风景,我们是他们的风景。此刻,人与人、人与自然是多么和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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