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别致成长日记（9）保守秘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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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伴读的面, 司马臻恭敬道：“父皇，父后。”

错，是父后, 不是母后，当今皇后并不是丞相之女宋菁, 南而是丞相之子宋訾，基本上是文武百官和世家子弟众所周知的公开秘密。

但是这个分震惊人眼球的秘密却并能够宣扬得全天下都知道，方面是皇室低调, 并不想把自家那点事全抖落出, 另外方面就是各地世家的故意为之。

毕竟世家大族虽然豢养貌美娈童为雅兴, 好男风者众, 可是几乎娶男子为正妻的，偏偏皇帝娶个男皇后，在他们心中就是开个坏头，出于种种原因, 他们起捂住这则消息。但司马臻身边的小侍读们肯定是知道的, 在司马臻出之后，个个神『色』淡定的礼，不会人傻到犯下称呼皇后殿下为皇后娘娘的错误。

上个敢故意这么叫的家伙, 还是在三年之前，因为阴阳怪气, 被直接打二大板, 屁股都打开花，不敬皇室为由被撵出, 直接在床上躺三个月才修养好，也彻底绝入仕的机会。

自那日起，跟在太子身边的人都知道, 这个宫里，可冒犯太子，时候甚至可冒犯陛下，但是绝对不能冒犯皇后。如果是无心之失，冒犯陛下，皇后在旁侧还能劝劝，可若冒犯的是皇后，陛下的滔天怒火，无人能拦。或许皇后可拦住，但当今皇后并不是那种心慈面软的人。

宋訾管这伴读，只看眼自家刚刚满岁的小寿星公，对方的手上还残留纸张上涂抹的亮晶晶粉末，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荧光，这是刚刚把盒子都打开来，和他预计的时倒是差不多。

他笑『吟』『吟』道：“我儿果真聪慧，我陛下过来，本是打算看看你无结果，现在看来，我们这是多跑趟。”

司马臻立马说：“怎么能说是多跑趟！我的生辰旁人在不在都无所谓，父皇父后在才最重要。你们个能来，孩儿很高兴。”

他看眼自己的伴读，其余人等很自觉的退出，给这顶顶尊贵的家三口留足私密空。这人离开，司马臻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口：“阿父，你是在和孩儿开玩笑吧，那张纸里面写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

宋訾反问说：“太子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和你开玩笑。”

司马臻当即摇摇头，可是表情却分明在说：这种事，让他怎么能够相信嘛！

“你是觉得哪部分在开玩笑，是你是我们个的孩子这件事，还是觉得你阿父生你这件事是玩笑。”宋訾找个软榻坐下来，还不忘拉着皇帝也坐下，“走这么久也累，阿言陪我道坐吧，咱们三个人难得这谈话，今儿个是太子的生辰，他要是什么疑『惑』，咱们得给小别致都解答算。”

司马臻也跟着坐下来，他现在才岁，个子和双亲差的还是比较远的，但是坐下来之后，高度的差距缩小，三个人种很平等祥和的气氛，这让司马臻稍微安心。

他犹疑道：“孩儿听说，我的生母是……早死的七美人，她福薄，生下我那日就死，父后怜惜我幼小，便将我认到膝下抚养长大。”

司马彦开口：“这话是什么人你说的？”

司马臻偷偷的看眼宋訾：“我只是好奇，就打探，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宋訾接着问：“是什么让你突然好奇，是觉得我和你阿爹对你不够好，让你感觉自己不是我们个人亲生的？还是人在旁边提起。”

“当然是……”司马臻并不希望自己的身边人被迁怒，还是决定把因果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我是看到书本里写，男女阴阳调和之道，请教先生，先生说，是男女结合，才能生出宝宝，而阿父是男子，我想要知道我的生母是谁，才询问其他人。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是我自己动问起，和别人关系。”

这段话里春秋笔法，他的确是看书，还请教先生，知道男人是不可能生宝宝的，但七美人的消息，在这之前他就听说过。

其实在个月之前，司马臻从来都想过这个话题，书里的人父母，他也双亲，而且阿父和阿爹对他非常好。他身边的小伙伴也什么人会胆子大到议论皇帝的事，他知道传闻中的七美人的事，还是在半个月之前。

司马臻记得，那日下雨，刮着冷风，他图快，就自己临时换条相对偏僻的小路。结果从练武场住处的时候，小树丛里就冒出个音来：“你说太子这么心肺的，这么依赖皇后，可真是替七美人不值啊。”

那是个尖细刺耳的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句，成功地勾起司马臻的好奇心。小太子耳聪目明，比他的侍从听到的范围更远，他听到动静，就立马停下脚步。当时他不想惊动这人，还想听他们能说出什么胡话，就让跟随着他的几个仆从退远，自己个人站在原地倾听。

这个难听的音口中，他的生母是个出身低贱，身份卑微的宫女，侥幸得皇帝的宠幸，生下麟儿，可惜当天生产，她就死，实在是福薄。

另外道空灵感足的音则充满恶意的揣测说：“什么福薄，这是陛下为皇后，特地母留子，皇后是男人，生不出孩子，才弄这么个幌子。”

另外个更娇媚的嗓音则娇笑道：“那也不定，说不定当今太子根本就不是陛下的血脉，毕竟皇帝登基年，从来都宠幸宫女，而且大家也亲眼见过七美人。”

什么七美人，什么『乱』七八糟的，当时的司马臻听得很生气，拳头都握得紧紧的，时冲动就跑过，决定大斥责这胡『乱』嚼舌根的宫人。

结果根本就看到任何人的身影，灌木丛空空『荡』『荡』的，只被风卷起来的几片叶子，把愤怒状态下的司马臻吓大跳。

“你们刚刚看到人？”他转过头问自己的侍从。结果这人都摇摇头：“禀太子殿下，奴才什么都看到。”“是不是风吹的树叶在晃动？”

司马臻拿着自己的武器上前探查，只砍下几片树枝来，连小动物都发现。皇宫里其实是不干不净的传闻的，那条小道又偏僻，司马臻就为自己是撞鬼，立马加快脚步离开那个地方。

出这件事情，他第反应就是想要找父皇和父后问问，想想还是先找自己的贴身侍从，然后就问出个所谓的七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