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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章男人们疯狂心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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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前乌罗还对流浪者没什么太大的概念, 那今天看到这位平头哥, 什么事也都全清楚了。

即便不够清楚, 正在练箭的几个男人也足够嘴碎到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

“他……这种人都吃人吗?”乌罗下意识问道,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肯定是会问上一句,他觉得自己忽然离开了温暖而安全的部落,只身一人来到危险的大草原上, 这位半人半兽的平头哥重新带给他来到原始社会的危机感。

尤其是在看清楚那几片人的头盖骨之后。

这事儿对司空见惯的白连跟默来讲反倒没有什么, 甚至连被网网住后下意识哇哇大叫的绿茶都显得非常不屑,他们一边搭着弓箭测试自己的力气, 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跟乌罗解释起来这种流浪者的来源。

人们并不称呼他们为流浪者, 这些人没有特定的称呼。

默说:“这是半兽。”他显然是临时想的名字, 言语里还捎带着点讥诮的讽刺意味,“他们,部落不要了,或者走出部落。会冷跟饿,就去其他的地方……”

他说不出那个字来, 皱皱眉后索『性』放弃了, 继续练习弓箭。

乌罗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平头哥是个流浪者, 出于某种原因被自己的部落放弃了,或者是做错什么事受到惩罚后逃了出去,很可能是偷窃,甚至是抢劫,这些罪名在部落里还没有, 公有制的情况下不叫盗窃,叫不问自取,是合法的。

不过其他部落的人来拿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只是他们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他们什么都会吃。”乐补充道,“开始,可能不吃。饿了,就什么都吃。不然,就死。”

在这样的原始世界里,一个人在其中生活,要么有美人邻居那样的本事,很显然这位中箭倒地的平头哥完全没有这样的能耐,他能度过一个深冬很可能是靠着他们造的房子跟陶器,还有火堆里没有熄灭的残留火星。

相当于不劳而获。

这也就证明了他为什么不愿意离开。

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挑食是很困难的事,就连部落有这么多男人跟女人,采集跟狩猎到许许多多的食物,孩子们仍然会吃小虫子之类的东西,他们从来不会嫌食物太多,任何可以入口的都是美味。

对于一个孤身流浪的人而言,有时候甚至小虫子都可能吃不上,同时也吃不饱,他铤而走险之下,去袭击其他部落的婴儿甚至儿童是很有可能的事。也许一开始他们有些不会吃人,可等到花耗掉大精力跟时间去解决一个人的时候,就会逐渐变得像是动物一样,把同类作为食物的一部分了。

历史上大饥荒时,人吃人的事也很常见。

默叫他们半兽,其实是很贴切的。

“那个人呢。”乌罗问道,“他也吃吗?”

没人回答。

“他不吃。”过了好久,绿茶才无奈地开口道,他轻轻叹息着,“他不要,死的。有很多,兽。”

乌罗惊悚道:“他吃活的?生吸脑髓?”

绿茶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这才叫乌罗松了口气,不吃人好,不吃人好,不吃人的话大家还是文明社会下有点小脾气拥有正常『共产』主义精神的年轻人嘛,脾气不好可以通过中二病啊更年期啊老年痴呆症啊之类的都能解释,或者就是单纯的『性』格不对付。

要是吃人的话咱们可就彻底脱离文明这个概念了。

进一步那叫反社会之类的人格障碍,退一步就是属于完全没法沟通的类型了。

我看你是美人你看我是猪肉,这合适吗?这有益于交流吗?

显然没有。

绿茶想了想,又问乌罗道:“乌,你问他,为什么?”

乌罗环顾了一下四周试图了解答案可都装作若无其事的狩猎队,不由得有点好笑,他抿抿唇,决定试着说服下众人:“我问你,火好不好?”

绿茶老实点头,默看起来有点恨铁不成钢。

“肉好吃吗?”

这次不光绿茶,连乐都开始点头了,而默保持了中立,白连没有下场参与,大壮正在远处疯狂『射』树。

“盐呢?”

鸦雀无声。

“你看,他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们加起来才能做到的事。”

当然,同理他只需要照顾自己一个人外加个小孩子就够了,而我们有一个部落要照顾。

乌罗拿过绿茶的弓箭,试图拉开耍一下帅,而弓箭纹丝未动,他面上完全不显『露』半分尴尬,如同拂去尘埃一般轻轻扫过弓背,将它重新递交给绿茶,温和微笑道:“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他为什么能骑着狼,你们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如果我们可以换到他养狼的秘密,以后你们打猎就可以骑着狼去更远的地方,难道不比两条腿快吗?”

男人们疯狂心动。

这要是个综艺节目,乌罗眼前的红灯估计早就被摁爆了。

连默的眼睛都忍不住发出光来。

“只有他吗?”默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而乌罗幽幽道:“你要是能在今年内给我搞出桑基鱼塘这样高效率的人工生态系统来,我完全可以考虑明年再找他。”

每当巫说出这种让人完全听不懂的话时,众人就明白,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用。

部落附近有食人的流浪者这种事对于部落里的其他人而言是较为稀松平常的一件事,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流浪者,这些讨厌的生物如同无法驱逐的蚊虫,或长或短,在安逸一段时日后总会出现,他们并不会成群结队,就像是淤泥里的蛇,独来独往,潜伏着等待咬人一口。

不过只要将它打得稀巴烂,就没有事了。

跟毫无戒心的众人不同,乌罗看着平头哥,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号角声的响起,这个和平友善又文明可爱的小部落随时会遭受原始的暴力摧残。他真的不该说首领民智未开,今天看到平头哥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民智未开。

靠,太恐怖了!

看着那几片头盖骨,乌罗头皮都发麻。

如果一个食人的流浪者能跑到这里来,说明他的部落并不会太远,毕竟像原始这么恶劣的情况下,没有竹筏也没有船只,孤身一人很难离开部落领地太远。不管他逃离或是驱逐他的那个部落到底吃不吃人,他们都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从美人邻居到平头哥,怎么见着的每一个外人都一直在给他疯狂敲警钟。

食人对于这个时代也许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不过对于乌罗而言不是,他不想在自己的食谱上添上人肉,既然没办法尊重他人的饮食习惯,乌罗就决定连先礼后兵都不上了,以后见着吃人的见一个打一个。

还好把木墙拉起来了。

如果说之前乌罗想找美人邻居见面纯粹是想知道大量的盐到底从哪儿开发,那现在他迫切想从对方那里得到这附近大大小小部落的相关讯息了。

男人们宛如撒了欢的野狗一般疯狂练习『射』箭,到天将暗的时候果不其然断了五把弓的弓弦,好在弓箭没有断,还不至于质量差到让乌罗头秃的地步。弓弦断是比较正常的事,多搓些备用就好了,乌罗只问他们有没有伤到手,没人吱声,显然就是全员皮糙肉厚十分平安。

练习的木箭也断了几根,默拉弓上瘾,后期简直是抓什么就『射』什么,要不是举不动乐,估计乐都得被他一个满弓发『射』出去。

于是乌罗揣着一颗老父亲的心忧虑地往部落里回。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拖着平头哥尸体的几个男人。

再见平头哥,已是晚饭时间。

死人的尸体跟兽皮都被捆在了柴堆上,首领显然是提前得到通知,重新升起了篝火,乌罗酝酿一下午的对话瞬间就被咽了回去,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具看起来半人半猿的尸体被捆在木桩上。

“呼——”这不是吸气的声音,而是首领喊大家看过来的时候,经常会发出极为引人注目的啸声,他们会模仿其他野兽的声音,或者是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引起注意力。首领用石矛捅了捅已经不会流血的尸体,神情严肃:“食婴人来打,我们!”

这个名字比默起的还没有诚意,要不是这年头没有版权这个说法,乌罗现在就可以请律师了。

大家十分配合地惊呼了一声。

乌罗含在嘴里的肉跟汤吞也不是咽也不是,最终他还是咽下去了,毕竟吐出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死!默用弓——”首领的演讲抑扬顿挫,除了组织词句不太擅长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他身上有病,我们,烧他!”

前后甚至没花三十秒。

谢谢大家,她的演讲完了。

首领很快就从木堆上跳下来,用木矛在火堆里舞起烈火,然后点燃那堆柴。

火舌缓慢上窜着,也许是兽皮的缘故,也可能是人体脂肪的缘故,火很快就烧了上去,孩子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样限制级的场景,毫无惧『色』,反而就着场面下饭,看起来更有滋有味了。

乌罗不知道是不是该鼓掌,总之他习惯『性』地鼓起手,跟女人们企鹅拍手表示期待不一样,他的掌声很明显有点超出大家的逻辑范围,因此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毫无犹豫地选择无理由相信巫的行为。

于是场地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太可怕了。

乌罗面无表情地鼓着掌:我太可怕了。

焚尸一事过去没有多久之后,冬雪就明显地开始消融。

春天很快就要来了。

而部落里的盐日渐稀少,即将告罄,他们在冬天为了储存肉花耗了大量的盐,加上雪花快要消融,这些被封在冰雪里的肉不得不再次进行腌制,否则就得立刻吃掉。因此在乌罗查看辰的月相作业时,首领忍不住走过来找他商议有关盐的事情。

“暖起来。”首领忧心忡忡,不过还是慈爱地『摸』『摸』辰的头,没有在意他们俩在交谈些什么,而是单刀直入,“乌,我们盐不够用。”

乌罗耐心地看着手里的纸张,辰画得非常仔细清楚,把每个晚上月亮的变化都画出来的,只除了个别夜晚下雨或者刮风雪没有办法,他没有空几天的概念,因此十六的满月画到了十二号,而下弦月则画在了该是满月的地方:“有几天看不到,是吗?”

“看不到,就没有画。”辰老实回答。

乌罗冷淡地点点头,漫不经心道:“还记得是哪几天看不到吗?”

“啊?”辰呆立在原地,他晃晃头,试图回忆,不过最终还是摇摇头道,“不知道。”

“你不空开来,怎么知道自己是哪几天漏了没画,这几天全部都挤在一起,补都不知道怎么补。”乌罗漫不经心地将底下的数字指给他看,“这些是拿来辨别一个天黑天亮的,如果今天没有办法画的话,你把明天的月亮画在今天,那今天的月亮去哪儿了呢?”

辰恍然大悟:“可是月亮,我看不到。”

首领试图『插』话:“乌!我要跟你说,盐。”她见乌罗始终在跟辰说话,干脆将小孩子抱起来放在边上,自己挤入了乌罗的视线,脸『色』严肃,“我要说,很重要的事。”

她不太明白,这种有关于月亮的事会比部落的更重要吗?所谓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盐的滋味,再回去吃清水煮肉,说不上难以下咽,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而且不多吃盐大家都会生病,这是部落『性』命攸关的事。

“琥珀!”乌罗沉着脸看她,第一次没有喊她首领,而是喊了她的名字,“把辰放回来,我要跟他先说完。”

饭要一口口吃,话要一句句说。

“我要说盐。”首领反驳道,气焰汹汹,不甘示弱,她并不觉得这个月亮会比部落里的盐更重要。

乌罗只是冷淡地看着她:“一百个陶器,十张弓,还没给。我们换不了盐。”

首领这才想起来他们好像的确还有欠债这么一回事,那些柔软的棉被,深冬他们没能开窑造陶器,加上冬天部落里损耗的陶器需要补充。她不由得皱起眉头,把辰重新放回来,自己到洞『穴』里跟其他人一块儿思考去了。

先不说能不能还上这笔欠债,乌罗暂时是不打算换盐了,他想知道美人邻居的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有来源的话,那首领他们就不必过于依赖商场。

而要去找美人邻居,就必须要经过首领同意,否则乌罗的个人意见暂时还起不了太大作用。

至于对辰的月相观察,纯粹是因为乌罗想抓紧时间有个大致上时间的概念,失去时间感之后很多事做起来都杂『乱』无章。历法的出现,不光是单纯的“阳历为农耕,阴历化『潮』汐”,还可以制定计划,确认时间,否则当日子一天天过去,只能等到确定什么时候温暖了,或是确定什么时候寒冷了,才再去做某些事。

“看不到的月亮,就留在哪里,等下次再看。”乌罗指了指纸张上的图画,认真地对辰说道,“你可以比对……”

“比对?”

乌罗点点头,重新撕下一张纸,按照自己记忆里的月相画了一个大概的轮回,他看了看,把新月涂成了月环,又问道:“最后这个月亮是昨天的吗?”

辰眨眨眼,说道:“是。”

可能会存在天数偏差,不过他起码漏了五天没画。

乌罗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慢悠悠道:“今天是正月二十三。比对就是你以后望着月亮,会发现每过这么多个天黑天亮,月亮就会循环一次,它会跟你画下来的变化得一模一样。”

“积月为季,四季即成岁,一年又一年,万物生死变化,就成了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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