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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要与他共沉深渊他要的东西,他要的热 (第2/2页)

谢清呈喘息:“贺予……”

贺予听他这样叫自己,声音里竟透出了些恐惧的意味,他小腹竟涌起一阵兴奋的快感,眼睛里则泛着猩红的光,幽深的可怖。

他压谢清呈上,轻声地,温柔变态地哄:“别怕。嗯?”

少年的唇齿之间还残留着一些59酒度梅,他『舔』了一下,回味似的了:“你知不知我为什么自己也喝这个?”

“……”

“因为我厌憎你,我厌憎男,如果没有这酒,有些事我恐怕帮不到位,也服务不好。”

贺予说着,抬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颊:“谢哥,我对您一向很孝敬的,您特意来找我,我没把您招待好。这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所以这些您不喜欢,我也不勉强,但您现不自己喝高了,觉得不舒服吗?”

他谢清呈愕然秒后终于『露』出惊惧神『色』的眼睛里,狠狠扯开谢清呈的衣扣,那严谨扣上的领扣一下子开了,『露』出下面泛着『潮』红的皮肤。

“那我帮你啊。”

贺予这会儿被他惹的连慢慢地勾撩他的心都没了,谢清呈不惜自残也清醒——这让他意识到只靠『药』物没用的。

他现很疯,他只想猛力地撕碎一切掩盖谢清呈上的伪装,想到这一点,他更没有什么『性』别上的障碍了。

他掐着谢清呈的下颌,一字一顿地:“我今天可以亲自让您舒服。我亲自伺候您爽到。”

——他和他的骗子医生。

今晚,他妈共沉沦吧!

可他做好了颠覆自己的准备,谢清呈没有,谢清呈疯了:“贺予!你这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一个结过婚的你问我?”

贺予死死摁住他下疯狂挣扎的男,一杯59度梅下去,贺予自己的感官也变得非常敏感,撕碎谢清呈的伪装对他而言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这个男现衣衫凌『乱』,血迹斑驳,浑烫热地自己下面滚着挣扎着,蹭的他居然很来火。

贺予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像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谢哥……”他的呼吸很热,声音轻轻地拂谢清呈鼻息间,“你说我干什么……”

谢清呈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何况还个『性』冷淡,再何况,谢清呈知贺予也个直男,甚至还恐同。他之前哪里会往那种疯狂离谱的地方去想?

直到贺予一手将他的双腕攥着举过头顶,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谢清呈才如五雷轰顶,桃花眼蓦地睁大了。

他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贺予,一时间仍不敢确认这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贺予真的疯了,他蓦地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他喑哑地低喝:“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你帮!你滚开!你他妈给我滚开!!你想怎么样!!”

贺予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

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味蕾,让他的欲念更加贪婪地膨胀。他压制住软倒沙上的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将谢清呈的血肉剖自己下。

他了,英俊的面目都显得有些扭曲:“谢教授,谢医生。谢哥。您应该什么都懂了。”

声音沉炙,烫过谢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伺候您一整个晚上,您一会儿记得叫的大声点。”

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游弋下来,指尖抚『摸』过谢清呈颤抖的嘴唇。

谢清呈蓦地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疯了,但他浑一点力气也没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妈敢……你……”

贺予根无所谓他骂什么,沉着脸开始扯谢清呈的衣服,谢清呈的手挣脱出来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带扣。贺予因为嗜血欲跟着上来了,手不松,反而低头开始咬他,咬出血来,『舔』舐他的血,从唇角一路往下——

“!!”

谢清呈被狠吸了血,像濒死的鱼,猛地睁大眼睛弹了起来,被贺予狠地摁住。他的体原已经备受刺激了,热欲也疯狂地啮咬着他,过量『药』酒的催化下,他确实能地渴望着炽烈的纠缠。

的欲望非常上头的时候,对象哪怕同『性』都不那么重,这兽类的能。

但谢清呈记得他个,而且贺予的长辈,贺予父亲的故交,他绝不应该,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一时变得极为痛苦,激烈的欲与极度的恨交织一起,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贺予饮了谢清呈的血,感受着谢清呈的颤抖,然后他抬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痛恨交加的英俊面庞,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

这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谢清呈。

为谎言和欺骗支付代价的谢清呈。

这种凶猛的欲念烧得贺予的眼眸也微微红。

报复的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征服的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

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迟,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的方式。

纠缠间,谢清呈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了,『裸』『露』出了下面沾着酒『色』的肌肤。

他的胸膛很宽,肌肉不夸张但紧实有力,线条凌厉,干脆,完全一具成熟男『性』的躯。

贺予不喜欢男,但他因谢清呈现的样子而感到一阵血沸——

谢清呈不说,什么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那个总目中无,高高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一走了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的谢清呈。

那个讲台上冷峻平淡,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谢清呈。

一个熟男。

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女孩子,和女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任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男。

可现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他下隐忍着颤抖。

他的东,他的热度,其实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可以给他!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谢医生,您可千万记着,今晚的事情,您喝高了难受了,可怜巴巴地需帮助。我呢,我和胆小懦弱的您不一样,我宁愿牺牲自己也照顾好您。您不用谢我。乐于助我应该做的。”

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的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倒备得齐全,他把谢清呈的双手给紧紧缚住了。

“我还记得您天台怎么挣脱江兰佩的绑缚的,您放心,这个强盗结,您绝对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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