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泰坦葬礼:前章 (第2/2页)
什么时候成为海盗王竟然这么简单了?
很多人对此是不相信的,可是很多人对此却深信不疑。
巴巴罗缪上前一步,伸手去接那张遗嘱,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附近的人群之中冲出,向着那张遗嘱抓了过去,人影对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他觉得只要自己能够先一步拿到遗嘱,按下手印,便可以获得巴坦的遗产,到时候只需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然后再徐徐图之,那么整个南海都将属于他!
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遗嘱,人影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可就在这一刹那,人影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下来,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为了黑色灰烬,随着一股微风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这个时候,巴巴罗缪转头看向身后的灰烬支柱,略微点头,道:“灰烬,多谢了。”
看到了巴巴罗缪的目光,灰烬的眼睑微微下垂,道:“副船长,不必多谢,毕竟我这并不是为了你而出手。”
灰烬的回答巴巴罗缪并不意外,他转头看向灰烬等其他的八位支柱,开口说道:“我并不意外你们之中有人生了别的心思,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揭下伪装,既然如此,愿意待在我麾下的便来我身边吧。”
黄金支柱、黑曜支柱、冰霜支柱、白银支柱、青铜支柱、大蛇支柱六位支柱来到了巴巴罗缪的身后,而灰烬支柱、狂风支柱、蓝鲸支柱则是都站在原地,他们的意思表露无遗。
这三位支柱里面,灰烬支柱和蓝鲸支柱都是八阶的超凡者,也是九大支柱中所有八阶超凡者中的一半,支持巴巴罗缪的六位支柱之中,唯有黄金支柱和黑曜支柱是八阶的超凡者,换言之泰坦海盗团半数的顶级战力,在此时此刻分裂了出去。
“灰烬、狂风、蓝鲸,你们三个为什么?船长生前带你们不薄,结果你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的吗?”
灰烬没有说话,反而是蓝鲸看向黄金,开口说道:“我们承认船长生前对我们不薄,但我们同样也向船长付出了忠诚,我们不曾背叛,也不曾推卸我们的责任,甚至我们为泰坦海盗团付出了很多。
如果船长还在,我们依然愿意向他付出更多,可是现在船长不在了,我们不会也不可能继续向船长的后代继续付出,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对我们不薄的是船长,而不是他巴巴罗缪!”
“效忠船长,还是效忠副船长没有区别,副船长现在继承了船长的遗嘱,便是新的船长,新的南海海盗王,你们的行为现在就是背叛,而背叛者都要付出代价!”
说着话的是黑曜支柱,他上前一步,其身体迅速化为了黑色的晶石状态,而在黑曜支柱的带领下,其他的五位继续效忠巴巴罗缪的支柱,则是联手把灰烬支柱他们三个包围了起来,大有彻底解决他们的模样。
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略微骚动,有一群人缓缓走出,站在了灰烬支柱他们三人的身边,同时这群人之中的首领,一个看起来相当年轻的男子上前一步,对巴巴罗缪说道:“巴巴罗缪副船长,以多欺少可不是什么好事。”
瞥了对方一眼,巴巴罗缪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冷笑,说道:“休利尔,你们三环岛王国是想和我们泰坦海盗团开战吗?”
“开战倒不是,我只是想要主持一下公道,你总不能够以多欺少是吧?况且南海是整个南海人的南海,不是你们一家的男孩,南海的海盗王需要让南海之人选择出来,而不是使用这种继承的方式,你说对吧?”
随着休利尔的话音落下,又有三伙人站了出来,表示对巴巴罗缪继承的反对。
巴巴罗缪看着周围这些人,他认得他们,这些人都是南海的势力代表,甚至还有人曾经受到过巴坦的支持和帮助,但是现在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已然结成了同盟,一起反对巴巴罗缪的继承了。
“原来如此,除了反对我继承南海海盗王之位,你们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休利尔看着巴巴罗缪,发现他并没有和自己以为那样产生愤怒的情绪,反而是相当异常的平静,这让休利尔有些拿不准巴巴罗缪的心理状态和想法。
同样产生疑惑的还有灰烬支柱他们。
虽然在他们的印象中,巴巴罗缪并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但是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他们自己很清楚,在巴巴罗缪看来就是背叛,然而巴巴罗缪不仅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平静异常,这让他们也有些拿不准巴巴罗缪的想法了。
他们都没有立刻说话,反而是后来站出来的一群人中,其中一个面露兴奋之色的年轻人直接开口对巴巴罗缪呵斥道:“巴巴罗缪,现在你已经犯了南海所有人的众怒,如果你识相的话,立刻带着你的人滚出南海,否则我们就要让你泰坦海盗团成为历史了!”
听到这话,巴巴罗缪转头看向对方,嗤笑道:“就凭你?”
此话刚落,灰烬支柱的脸色微微变化,立刻向那人大喊一声小心,可是无论他喊的多快,也还是完了一步。
就在灰烬支柱的话刚刚落下的时候,那个说话之人的身周突然凝结出了一层坚冰,把他的身体牢牢冻结在了其中,同时伴随着一道裂痕在冰层上浮现,那个人的身体随着冰层完全崩碎开来,碎成了细小的碎块,散落在地。
看着突然死亡的那人,灰烬支柱不敢置信的看向巴巴罗缪,他不敢相信巴巴罗缪竟然说杀人就杀人,还是一国的继承人,更不敢相信巴巴罗缪竟然有这种自己都没有立刻发觉的实力,瞬间杀死了一个人,他看着巴巴罗缪,好像再看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一样。
“你的实力,什么时候达到这种程度了?”
转头看向灰烬支柱,巴巴罗缪淡淡的说道:“你又何尝真正认识过我?”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