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尾巴新增1k字】 独家发表禁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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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宣传时说的是24h直播真人秀,实际上是三组嘉宾拼接着进行24h直播,时乐邢羿打阵。
昨日下播后切换为第组徐蜜和应希迟,今天白天则轮到闻景善和江辰安,不然录制期间,嘉宾们的部分工不方便展开。
去往机场的路上,时乐就将秘书准备好的表推广文案发到了微博上。
邢羿看到后垂眸看了自己的腕表:“是同款?”
时乐酒后失言在正开启高商模式,虽说多赚钱是双赢的事,但对当事人还需要委婉委婉再委婉些,多一些糖衣炮弹甜言蜜语,工生活才能更愉快。
时乐,隐去了推广费用,挑好听的说:“品牌方找上我做个买家秀,还会送一块一模一样的,以后咱俩就能一起戴同款了。”
邢羿轻应了声,上没什么变化,等时乐发完微博后,主动柔声询问:“还疼吗?我帮按按?”
时乐眉一挑,感叹自己真是个嘴甜的小机灵鬼,立即喜滋滋地歪靠向邢羿,撒娇道:“疼,闷胀的疼。”
坐在前排副驾上的小朱一直在歪装睡,实际上脑袋比谁都清醒,竖起耳朵听着后排的动静,一边在心里疯狂嘶哈。
时乐一边被邢羿轻柔地『揉』按着顶脑后的『穴』位,舒缓着酗酒带来的不适感,一边打开热搜榜单,看看有没有什么鲜事。
他一便看到挂在热搜榜尾巴上的人名字:#邢羿公主抱阮时乐#
时乐:?
他对此毫无印象,开是橙汁娱乐跟拍到的一段视频,画上打满了橙汁娱乐专属的橙黄『色』水印,拍摄的正是一行人从酒吧后门离开时的画。
拍摄镜正对后门,一行人后走出来,按序上车开走,喝得最多的人在最后,一个是被男助理一路拖拽的导演梁恩秋,另一个是被邢羿抱在怀中神志不清的时乐。
跟拍记者一路跟到了下榻酒店,见着邢羿打开车门后站,将外套脱下罩住时乐,才重将人小心抱起。
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助理左右开弓啪啪打脸,直到将梁恩秋扇醒了,才扶着人下车往电梯方向走。
如果只是拍到小侣公主抱,倒不至于有这么的讨论度,奈何梁恩秋和男助理的横向对比实在太扎心了,评论区全都在哈哈哈。
[再说一遍及时行乐szd!邢1不愧是!哈哈哈哈男友力max!]
[艹哈哈哈笑吐了,梁导是被拖上车,下车又被无扇醒哈哈哈哈哈哈嗝救命!]
[太甜了太甜了乐宝和羿崽天生一对!天啦噜,怕老婆冷脱外套才将人抱起来,这个公主抱动图我能嗑上一百年!]
[前说行乐是合约侣的脸疼不疼?以及梁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dbq笑死!严重怀疑助理小哥要换工了。]
时乐也不知是不是被评论区疯狂嗑糖给影响了,开粉丝做的动图仔细一看,还真觉出满满地珍视感。
再开梁恩秋被拖拽和拍脸的动图,笑着感叹自己真没白疼邢羿,随后他长按屏幕将动图保存在邢羿专属收藏夹里,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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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后三人去闻景善的工室,打算给邢翊做一套简单的妆造,虽说已经有很明确的签约意向,但谈的时候还是应当以最佳状态出。
三人到时,闻景善和江辰安正在进行日常直播,闻景善处理公务,江辰安在他办公室加了一张椅子,挨着他翻看收到的剧本。
时乐敲开办公室的门,带着邢羿走入镜,弹幕上立即刷起了人的cp名。
此前还势均力敌的“乐意”和“行乐”方,在经历了浴巾吻和公主抱后,如今“行乐”cp粉的数量已经完全碾压“乐意”。
闻景善将表盒子拿给他,也算有意在节目上强化人的cp感:“喏,急着要的侣表。”
时乐带着邢羿和位长辈打完招呼,便直接将表盒拆开,自然地递给邢羿,伸出左小声道:“小羿帮我戴一下。”
邢羿淡笑着接过,随后挽起时乐的袖口『露』出一小节细瘦的腕子,将表带收缩到最紧,整个过程人的同款侣表就在直播镜前晃来晃去。
既达到了为品牌方做推广的效果,又让恋综直播间的观众狠嗑了一波糖。
等人戴完表,闻景善暂时将收音麦克关掉,把盛悦提出的条件简单说了一下。
都是很常规的要求,不过没到最后签下来,谁都没有百分百把握,还不适合在直播节目中进行宣传。
等聊完此事,闻景善扫了机上的最消息,他收回打开麦克风的,转向江辰安:“单独直播一下,我陪小乐和邢羿去找一下造型团队。”
江辰安清楚这是有状况发生,向负责直播的工人员说自己想为闻景善煮一杯咖啡,工人员立即扛起机器跟着他走向茶水间,观众们的注意力也随转移。
闻景善让小朱带邢羿过去,等方人都走后才拿出机给时乐看:“阮铭辉母子开始反击了。”
时乐低一看,截图上都是阮文彬和孟韵夫妻俩,多年前上各种访谈秀恩爱的对话。
人一个不愿再提,一个委屈抹泪,一唱一和地指桑骂槐、抹黑污蔑阮文彬的原配虞雪,有人一起的,也有孟韵单人的。
正是为这些访谈,以及孟韵阮文彬出版的本名人自传地广而告,才让虞雪死后的名声一跌再跌,直到如今被人提及都是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闻景善和时乐最开始商量的是,讨回应得的财产,以此为契机顺势揭开阮文彬伪善的假为虞雪正名。
但既然对方玩脏的,闻景善便将早收集到的孟韵的黑料放了出去。
这夫妻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绝配,不仅阮文彬当初攀附虞家,孟韵身边也不干净,只不过人对这方都还算谨慎,当年的媒体传播力有限,且功名就后也花了价钱处理了曾经的黑料。
虽然切实的证据不好找,但像孟韵这种张口就来的爆料还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闻景善处理完,还将养父日记的扫描件拿给时乐看:“看这几张记叙的内容,外公都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在考虑如何妥善地安排遗嘱,而最后这张已经言明要将全部遗产留给。”
虞兴东在弥留际已经看出阮文彬的狼子野心,按照日记上的说法他应当是留下明确的遗嘱的,只不过这遗嘱如今很难找到了。
“如果没有遗嘱,外公的钱还能要回来吗?”时乐也跟着着急,倒不是他非要占有这份巨额遗产,但涉身其中他也被阮家三人恶心个够呛,哪怕是要回来扔了也不想让阮文彬三口霸占。
闻景善神凝重:“我让朋友帮忙找了笔迹鉴,如果能证实日记的真实『性』,再结合阮文彬其他骗婚证据,应当是有追回的可能『性』的……”
他们都清楚这场官司不好打,但即便无法追回虞兴东留下的全部财产,虞雪死后即便无遗嘱,他们也至少能拿回属于阮时乐的25%。
但想到让阮文彬占去那么多,这些年又靠着岳家的巨额遗产将生意越做越,舅甥人都神『色』不忿。
当务急还是多收集些阮文彬骗婚的有效证据,闻景善刚提出寻觅曾经在阮家服务过的帮佣,公关部的负责人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闻景善应了声便笑着挂断电话,对时乐说道:“玲姨主动发声了!”
时乐蹙眉:“玲姨?”
“她是母亲的『奶』妈,母亲去世后才去的汪家,带了汪小姐在留在汪家养老,我多次托人寻她,但她一直不肯见我。”闻景善说到这也不解地摇了摇,“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想开,不然有汪家挡在前,我也没办法『逼』她出来证。”
时乐闻言眉一松,笑着感叹:“那就是老天爷开了!”说完立即搜索汪小姐的微博,很快便找到她替玲姨转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