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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第2/2页)

还其他地方,之前被关在紫金葫芦内,他记得清清楚楚手背好几块脱皮溃烂,而现在也全然消失不见了。

他见桌一柄削水果小刀,拿在右手中,对着左臂划了一道,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痕迹,他用再划,却连浅痕都没留下。

他一不做二不休用直接将小刀扎向自己手臂,可刀刃却脆生生折成了两段。

“究竟怎么回事?”

施铮一睁眼睛,发现外还是黑,嘟囔道:“还以为睡了很久,原天还没亮。”翻了个,刚要继续睡,忽然不好预感,“难道……”

他腾地坐了起,出门敲隔壁房门,没多一会,袁持誉打开房门,闷声道:“嗯?么事?”

“我睡了多久?”

“……反正现在是咱们入住第三天凌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施铮懊悔握拳,果然昨天睡了一整天,他问道:“你昨天怎么过?”

“就正常过,吃饭睡觉。”

施铮道:“你继续睡吧,等天亮后,咱们回望霞洞。”

“其实,我想回趟家,能不能送我回去?”

对啊,袁持誉是个纯种人类,爹娘,“没问题,我送你回去。你继续睡吧,天亮见。”

施铮说完,就下楼去了,在大厅称为第一波吃早点顾客,等袁持誉天亮下楼,他都替他点好早餐了。

施铮撑着脸颊看对方吃东西,“你家在哪里?”

“大唐益州。”

施铮感慨道:“大唐啊,真应该去长安看看。当然,咱们先去益州。”觉得早饭时气氛还行,便装作漫不经心问:“这也过了一天多了,你思考了一些问题没?”

“比如?”

还比如?明明一堆问题好吧,“如果是法宝保护了你,之前法宝在你体内时候,你却会受伤。结果法宝离开了,你却……自愈能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我记得你第一次从葫芦里出时候,脸很多溃烂伤痕,现在都没了。”

袁持誉沉默着,半晌才吐出五个字:“我也不清楚。”

“就不清楚吧。”施铮撑着下巴,无奈道:“多吃饭才体,你应该清楚吧,别挑食,都吃光。”

袁持誉默默吃东西,突然道:“谢谢你。”

“谢么?”施铮觉得他该谢谢袁持誉才对。

“你以为我死了,想为我报仇。”

他当时威风又帅气,结果被袁持誉一句‘还活着’把气氛破坏殆尽,独留尴尬,“别说这个了,快吃东西吧。”

用过早饭,施铮带着袁持誉飞过崇山峻岭,很快就了大唐境内益州。

了城内,袁持誉自己便在熟悉街道带路,施铮只要跟着就行。

在一临街大宅前,袁持誉走石阶扣响了大门,里门应声开门,一打眼就惊呼出生,“少爷,是大少爷回了——”

门朝里通报,很快就一富态个高挑中年男带着两个小厮,走了出,施铮以为是袁持誉父亲,却不想人先朝袁持誉拜了个礼,“大少爷,您回了。”

袁持誉回头跟施铮介绍道:“这是我们家二管家。”

二管家打量施铮,“诶,这人是?您雇镖局镖师?”

山高路远,富家公行走,很多时候都雇个镖局镖师做照应。

袁持誉没回答,只是道:“领我去见老爷和夫人吧。”

他走在前,施铮跟着他步伐,心里嘀咕,儿回了,爹娘也没出接应一下,是规矩大,还是不太亲厚?

走二门处狗窝旁,二管家边小厮道:“真奇怪了,每次客人,都得叫人看狗,今天可好,阿黄它们跟死了一样,一声不叫。诶呀,看阿黄阿黑,怎么还抖了。”

施铮打一窝烈犬前走过,狗们全都将嘴巴缩后腿内,吭都不敢吭。

过回廊时候,廊下站着三个华服少年,施铮判断年龄在十二十五岁之间,皆是矮胖材,全都眼神不善看袁持誉。

其中年纪稍大些张口就问:“你不是五鼎门求学去了吗?怎么回了?”

施铮心道,这小谁啊,这么没礼貌。

袁持誉道:“持仁,你不愿意我回吗?”

“你说呢?!”袁持仁转对旁边两个弟弟道:“持义,持礼,你们愿意过去,你们自己去。”

这俩兄弟也很干脆用自己行为表明了自己态度,拔腿就走。

二管家颇几分尴尬打圆场道:“几位小少爷正是爱玩闹年纪,没一会消停,这不,又去玩了。”

施铮见袁持誉没么特别反应,可能是习惯了。

他却暗暗在心中道,三个是袁持誉弟弟?除了别外,跟袁持誉哪怕一点相似地方么。

大家继续走,了客厅,施铮被安排跟袁持誉并排坐着。

因为袁持誉时,先朝坐在主位夫妻叫了声“爹、娘”。

所以施铮这才知道这对男女是他父母,这两人倒是很夫妻相,皙矮胖,男女都很富态。

跟刚才碰三个少年就更像了,不是瞎能看出是一家人,因而更衬得袁持誉格格不入。

施铮瞄袁持誉,你自己不会没感觉吧?这要是后世,得连夜行亲鉴程度。

袁夫人先温笑着问施铮,“不知该如何称呼?我儿又是么关系?”

“我和令公么关系,你们还是问他吧。”施铮觉得如果说实话,对方是妖怪这种话是从亲儿口中说出,比较不么可怕。

袁持誉没回答么关系,切入了别话题:“我离开五鼎门一段日了。”

“么?”袁老爷惊道:“你去求学前,我特意在庙里给你算了一挂,卦象怎么说得着?你往东才能遇你命运。五鼎门就在东胜神洲,你要是在里一会学所成,你如今却退学了,是不是不想学好?”

袁夫人劝自己丈夫,“先别急,孩肯他理由。”对儿道:“些事不能太任,做么容易,怎么就不能忍忍?唉,走之前怎么叮嘱你,你一点不往心里记。”

袁老爷凝眉,“你还能做么?你这个样,做生意肯是不行了,修真也不成,这不成废人了么。”

袁夫人捂心口道:“不怪你爹说你,你这个样,等我们撒手了,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呦。”

袁氏夫『妇』还要继续责怪,却被袁持誉打断,“我没想过继承家业,我这次回只想知道一件事,弄清楚了,我就离开。如果你们愿意,可以是永远。”

施铮不自觉惊叹道:“原你能一口气说这么长句吗?”

在场所人,包括袁持誉都瞥他,施铮抿抿唇,“你们继续。”

袁氏夫妻互相递了个眼『色』后,袁夫人笑道:“你说得么话,娘哪能让你离家。你和你朋友刚家,快去洗洗风尘,换件衣裳,瞧瞧,衣裳都成么样了?换好衣裳,好好吃一顿酒席接风,其他,再说。”

袁夫人这话不假,他俩衣裳因为跟金角银角打架,灰尘血迹各种污渍,还没得及换。

几乎是半强制,袁夫人叫下人带着袁持誉跟施铮下去了。

据给施铮新衣裳丫鬟说,家里只大少爷跟他量差不多,所以将大少爷新衣先给他穿了。

施铮无所谓,衣裳换就行,管是谁。

丫鬟还说,府里正在准备酒席,让他稍安勿躁,等备好了酒菜,便过叫他。

施铮打主意要蹭这顿酒席,估『摸』着离开席,还等,他便想趁这段时间,回望霞洞看看。

虽然洞内吃,可毕竟是自己老巢,心里多少牵挂。

不过,刚出门,施铮见对回廊走过了袁持誉弟弟们,瞬间改变了主意。

使了个隐法,悄悄跟了他们,一路了一个院正房。

屋里坐着袁氏夫『妇』,见儿们了,笑逐颜开。

施铮能看得出,跟对袁持誉种皮笑肉不笑样不同,这是发自内心。

袁持仁不耐烦抱怨道:“他不是走得远远了吗?怎么又回了?我觉得他是看穿了咱们想法,故意回恶心咱们。以前也是,送他去学院读书,每三个月竟然就要回一次。”

从他记忆起,他这个大哥就被出去读书了,一般两三个月才允许回家一次,他们相处极少,基本算陌生人一样。

不过,要是真脸皮就该知道父母和他们都不待见他,连一次家都不该回。

袁夫人安慰道:“他能看穿么呀,就算看穿了,以后这家业也是你们,他没关系。他方才也说了,这次回就是打听点事,问清楚了就走,还说如果咱们愿意,他就永远不回。”

施铮十分肯,这个“他”就是袁持誉。

袁持义怀疑道:“真?他要出去单过,岂不是还要给他一大笔安家费。我看他带回个金发番邦人凶巴巴,就是帮他回抢财产。”

施铮见窗下小榻空着,便斜靠在,杵着脑袋安静看戏。

看袁持誉真不是他们亲生,否则也不会这么排挤他。

袁夫人看向丈夫,颇些担心道:“真要再给他安家费吗?他去五鼎门求学,咱们给他塞银,都以为他学了修仙,没个几十年不会回,都当安家费给。他如今又回了,还得给二遍吗?”

施铮心道,难怪袁持誉被在望霞山扣下时候,不像别人整天念叨着回家,他一句都没提过。

袁老爷皱眉道:“不是安家费问题。我方才想了想,还不能让他走。咱们家是捡他之后才走财运,他在五鼎门这段日,生意莫名其妙开始走下坡路。若是跟他恩断义绝,会不会财运也没了?”

施铮闻言一惊,还真不是亲生。

袁夫人驳斥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沾边事!”

袁持仁道:“娘,他在家时间越长,越不好往外撵。养他这么多年,咱们家也算仁至义尽了。他不走,叔叔婶婶他们都要拥他位,都晓得他是个饭桶废物,不会经商。家业要是真他继承了,都要被叔叔婶婶们霸占去。赶紧告诉他,他是捡,让他走!”

施铮挑挑眉,袁持誉啊袁持誉,真没想你家是个宅斗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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