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多磨 (第2/2页)
多遥远的事,想多累多。
把握现在才是真理。
其他,一切都是浮云,浮云。
而就在众人全都众志成城,逼出所有决心努力分析想折的时候,漫步朝外溜达而去的言初筱,此刻正斜斜依靠在一棵大树旁,望着前方十米外原地装圈圈的某人,漫无天际想道。
话说,那货的方向感何时变得如此差了?
不就是个小小的迷阵而已,竟然在里边整整溜达了一个时辰,都未能走出来?
话说,到底是她布阵的手艺更加高超了,还是那货太蠢?
又或是,那货故意的?
呃...
算了,管那货是故意、有意还是无意,都与她无关。
谁爱管,谁去。
至于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中场歇息好了。
毕竟,走多了也是会累的。
即使,只是慢慢溜达。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货到来的时间,较之她的猜测还是有些差别。
就是说不知,这一次与之做交易的又是何方人士?
要知道,以这货不愿吃亏,却又一直走在吃亏路上的性子而言,不用多说,绝壁被坑得很惨很惨。
至于有多惨,那绝壁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汝之砒霜吾之蜜糖,汝之蜜糖吾之砒霜。
你之所求未必是我之所求。
所以,同情什么的就算了,好好在旁看戏就好。
咳咳...
不过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开始有些好奇,想要知道,这一次与之合作的对象是谁了。
实在是,穷困潦倒的日子,偶尔过过还是可以的,但要长久的过下去的话,那就真不能忍了。
毕竟,她又不是真没钱,而是...
哎,说多都是泪,不想说了。
这个时候,对她而言,天大地大有钱最大!
就是不知...
现实与想象,是否能够一致?
要知道,最近一段时日,她的运气都有些,怎么说好呢:悲催。
要不然,她为嘛要放着好好的悠闲日子,困守在这一片天大,早不知哪里溜达去了。
这段时日的经历,妥妥的印证了一件事:这人倒霉起来的时候,那真是喝水都能被噎到。
咳咳...
所以,迁怒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不是。
是以,这做人呐,果真是不能太过高调,太过另类。
不然,为何那么多人里面,倒霉的不是其他人,偏就是商霆钰来着。
只能说,上来言初筱黑名单的人,就没有一个日子是好过的。
当然,抗过去的,那收获同样也是杠杠的。
毕竟,没有压力哪来动力不是。
至于过程什么的,那全都是浮云,哪有结果重要不是。
望天...
前提的前提,得出这一结果的当事者都不是说话者本人,不然...那绝壁是一座深坑,很深很深的大坑,小心被埋下去。
对于那些深信这话,以及不信而亲身体验者,她也只能感叹那么一句: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呐!
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除非,前头有足够大的好处,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震耳欲聋的嘶哑嗓音声便从前方十米之处传来:“姐,我的亲姐呐,您能不能不要再看了,赶紧搭把手拉我出去好伐!”
迷阵内,怎么走也走不出来的青年男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好吧,事实上,这会的青年男子不是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而是整个人都已崩溃了。
要不然,如此嘶哑且震耳欲聋的嗓音,出自谁之口,也不会出自他之口。
要知道,他也是有面子的大人物来着。
听到声音,微顿了会才懒洋洋应答的言初筱,漫不经心的换了个依靠的方向,而后才反问一句:“噢,你确定要我拉你出来?”
得,看来多日不见,这货还是以前那个,见吃不见打的坑货来着。
果然是,对谁抱有期待都还,绝对不能对这抱有期待。
心塞无比的青年男子,听到这话亦沉默了好一会,才咬牙应道:“...确定。”除了答应外,他还能怎么办?
要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如此,可惜...无数心酸的事实提醒着他,在这丫面前,面子什么的全都是浮云。
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得到肯定答复的言初筱,闲闲朝前迈了一步,而后双掌轻击道:“行,这可是你自个答应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答应来着。”
所以,之后要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全都与她无关。
毕竟,从外破阵与在内破阵什么的,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但过程什么的...那都是浮云,没经历谁知晓。
反正,要她是绝对不会让这事发生在她身上,也绝对不会同意这一要求的。
实在是,无数辛酸雨泪激励她:做人还是要多学点东西的好,无关喜欢与否,重要的是能保命,以及面子。
“......”青年男子,亦即言初筱前边所言的那坑货-易青年,面上毫无表情,内里整个人都已崩溃: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好吧。
谁能告诉他,什么时候是碰到这丫的不好,偏就在他前脚刚踏入这迷阵,后脚这丫的就出现了!
特么的,什么时候他的运气悲催到这一地步?
难不成,他的好运全用在了与那魂淡的交易上了?
呃...
好吧,要真如此,悲催就悲催一阵好了。
至少,要见的人他还是见到了。
咳咳...
虽说,这相见的情形有那么些不怎么美丽,但能够在一进到这地方就见到这丫,说明他的运气还是挺好的,值得庆贺的。
不然,他又能怎样,哭哭啼啼过一天,快快乐乐同样也是过一天。
把握自个能选择的,忽视其他不能选择的。
日子,终归是过一天算一天,想多又累又不划算。
至于,被拉扯出去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望天,有些事,不是他想略过便能略过的。
要不然,老天也不会让他在前脚迈入迷阵的那一刻,见到那丫了...心塞,真特么的心塞!
实在是,与那丫打交道的那些年,无数事实告诉他一件事:但凡与那丫有关的一切事物,就没一件是他能不用付出什么代价便能轻易攻破的。
要能,那也是对方愿意放手。
不然...
说都都是泪。
那丫就是他的克星,且还是个避无可避的克星。
除非他不想寻找机缘,不然...避过谁好,唯独避过这丫!
这是他无数辛酸雨泪后,得出的一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却绝对绝对不能公开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