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17、 共同探案分析各自的疑惑 (第2/2页)

“疑问？”

“也就是说，怀疑他的死并不是自杀，而是被人强制而死。”

“麻花探员”唐少华直视着“小机灵”警司宋明：“有什么迹象吗？”

“还没有明显的迹象。”宋明答称。

“不但，没有遗书。就连一起死去的那女人也没有。”

对，唐少华也曾经想到这一点，向探长提起过。

“而且，我们在天津调查朱得高身世的时候，发现并不能找到他和柳燕的关系的线索。”

“怎么样的关系呢？”

“朱得高似乎在恋爱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不是柳燕，就无从知晓了。在柳燕这方面，我也曾经到好滋味饭店向女服务员们打听过，到她住的地方去调查过，都说的确有个男人同她往来。那个男人时常打电话到她的寓所，柳燕也时常外宿不归。可是，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在她的寓所露过面。所以，他是不是朱得高，就很难判断了。”

“麻花探员”唐少华听着，觉得越听越离奇。现在，朱得高和柳燕不是已经殉情自杀了吗？――“不过，宋明先生。朱得高和柳燕两人亲亲热热地搭乘‘T367次’火车，乃是好滋味饭店的两名女服务员亲眼得见的。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常到‘好滋味’的客人。他们三人都是亲眼得见。此外，在现场来看，两人确实是殉情自杀。我自己是看到的了，你手里有本署的现场照片，你看看尸体的样子也就可以明了了。”

“是啊！”“小机灵”警司宋明第一次表现出疑惑的态度。“来到这里以后，看到许多资料，大致说来，判断他们是殉情自杀并没有错误。不过，我从天津带来一些疑问，还和现实合拢不到一块。”

“小机灵”警司宋明带来的疑问到底是什么，“麻花探员”唐少华也多少能猜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