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26、 数字上的风景 (第2/2页)

“我直问一句，先生和郑启程在一起，彼此时常有照顾吧。”

“啊，是的，是的。”“小机灵”警司宋明含含糊糊答道。情形很尴尬，他还要准备将来和郑启程见面时怎样自圆其说。

“是吗？我看郑启程要多得你帮忙了。”

“不，不，我麻烦他的时候多。”“小机灵”警司宋明的额头都出汗了。

“那么，郑启程先生时常到这里吗？”他连忙改变话题。病人听了，慢条斯理笑道：

“他是个忙人，可是还是每星期来一次。”

这和从郑启程那里听来的完全一样。

“越忙当然越好，只是对不住你了。”“小机灵”警司宋明一边说，一边张望病室的四周。床旁边的书桌上，堆着大量的书籍。看样子是病人病中消遣闲读的。最上面可以看到的是文学杂志。没有娱乐杂志，这倒令人感到意外。另有一叠很高的书籍，最上面是翻译小说，下面的书籍厚度都差不多，也有像小型杂志。看不到封面，所以无从判断是什么书籍。

老女仆端茶出来。“小机灵”警司宋明这才觉得到了是该走的时候了，于是坐在椅上致意道：

“仓促访问，很是失礼。请多保重吧。”

郑启程的妻子抬起双眼看他。眼角虽略显老意，眼睛却极清澄。

“实在不敢当，多谢。”

“小机灵”警司宋明把探病的礼物送上，她在床上欠身道谢。宋明这时才看到她的肩膀确是削瘦。

老女仆送到门口。“小机灵”警司宋明在穿鞋的时候，若无其事地细声问道，“是哪一位医生看病呢？”

老女仆顺口答称，“县医院的李明顺医生。”说着，还指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