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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我只是你得不到的爹。 (第2/2页)

苗从殊就干脆放松身心的泡澡,还拿起旁边的皂角给自己洗了个头。一边洗一边思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神经病现任现在是在哪,这座宅邸跟温锦程在人间的王府格局完全一样。

连刚才涌进大堂的那群仆从里都有一两张颇为熟悉的面孔,他们正是温锦程王府里的下人,只是不该出现此地才对。

苗从殊实在想不通便不想了,毕竟是陌生的上古仙品秘境,未知危险和未知领域实在太多。

他在侍女进来前先给自己套上两三件防御兼带攻击『性』能的灵器,接着便被强硬的请出来,穿上鲜烈如火的红嫁衣、戴上凤冠。

她们还试图替他化妆穿耳环,苗从殊吓了一跳,赶紧就用灵器打开她们,抓起裙摆就朝窗口跑。

三个侍女受到攻击当即狂化,十指蜷缩成爪扑过来,她们力大无穷且不畏惧疼痛,哪怕被防御灵器挡住依旧步步紧随苗从殊身后。

苗从殊皱眉,便用攻击属『性』的灵器直接将她们都打成碎块。

果然都是尸体,碎成七-八块也没流血。

外面看守的仆从听到动静也都冲进来,全被灵器砍成块状。等到终于没人进来了,房门敞开,外头阴风阵阵的,苗从殊这才收起灵器走出去。

后院挂满死人才用的白幡,中厅还有十八支招魂幡,地上全是纸钱和未干的鲜血。院子里花团锦簇,扎根的泥土地却浸满乌黑『色』的血。

此处与前院大堂截然相反,恍如虐杀现场。

前院铺满红绸,后院挂满白幡,遍地鲜血。

苗从殊觉得挺邪门,然后抱着镶金线、颇厚重的嫁衣穿行在无人冷寂的长廊里,直到路过柴房听到里面的响动便停下来问:“谁?”

里头的人听到他的声音立即安静,没过一会便响起徐负雪的说话声:“阿殊,是我们。”

温锦程把他们都关押在柴房里?

苗从殊推开柴房,果然在里面见到徐负雪一行人。他走上前,蹲在几人面前问景晚萩:“你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晚萩此时已经强行破开禁言咒,『舔』掉嘴角的鲜血,脸『色』阴沉的说:“我要亲手杀了温锦程。”

“可以,我表示友情支持。”苗从殊说:“所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景晚萩瞪着苗从殊看半晌,虽待他有偏见但现在在温锦程对比下,苗从殊反而更顺眼。于是他开口:“秘境空间紊『乱』,到了某个时辰会突然跳转到其他空间。此前我与蓬莱仙宗相遇便是遇到空间紊『乱』,先是遇到灵力风暴、后被卷送到山谷密林。”

苗从殊震惊:“空间紊『乱』发生时都无声无息的吗?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竟如此防不胜防?!

闻言,景晚萩表情古怪:“空间紊『乱』会伴随灵力风暴,一个不慎就会被撕成碎片。我们所有人都醒了,只有你睡得像头死猪!”

哦。苗从殊放心:“睡眠时长够充足,长命千岁在招手。”

景晚萩及蓬莱仙宗三人都觉得无言以对,昨晚空间紊『乱』、灵力风暴前所未有的恐怖,整个山谷几乎被撕碎,他们若不是在薛听『潮』的护持以及损毁数件上品灵器的前提下,必不可能安然无恙。

反观苗从殊,他依旧睡眠沉沉打着小呼噜。他身旁那男人毫不疼惜被损坏的灵器,面不改『色』的扔下一件又一件灵器保护苗从殊的同时还不能让他被吵醒。

当时他们就觉得眼睛疼、心脏也疼,太败家了!

苗从殊:“温锦程又是怎么回事?”

景晚萩看向徐负雪:“你问徐师弟。我们醒来时就被温锦程抓住,徐师弟比我们早被困住。温锦程到底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有他知道。”

苗从殊只好问徐负雪。

徐负雪明显遭遇重大打击,白月光爱的是前任不是他,原来还一直想杀他。以前认为是患难与共、驱走晦暗生命里的光不过是白月光的玩弄和利用,可谓绿云惨淡。

但他的情绪看上去还行,至少没有崩溃,颇为冷静从容。

苗从殊对他的自我控制能力没觉得太惊讶,徐负雪本就非同常人,剖去感情烂账,他就是人群里极为出『色』的一个。

徐负雪说:“我和温锦程一开始被投送进湖中岛,出了湖中岛便突然进入一片焦黑的荒林。走出荒林就是个小村子,村子里没人,尽头凭空出现这座宅邸。”他停顿一下,看向苗从殊:“你应该熟悉这座宅邸。”

苗从殊:“温锦程的王府。”

徐负雪:“对。温锦程看见王府就疯了,他偷袭我、封锁我的灵力和本命剑。而且我发现这个空间是由温锦程掌控的,他……他杀了整个王府的人,亲朋好友贴身仆从没有一个被放过。”

苗从殊迟疑的问:“杀了这里的亲人还是人间的亲人?”

“人间。”徐负雪平静的说:“在他随我来修真界的前一晚,他杀了王府所有人并放火烧干净,而我完全不知情。”

温锦程杀了王府上下三百多人,结束后还心情很好的洗干净自己,换上干净的白袍子放火,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他身边。

温锦程心『性』之残酷,令人不寒而栗。

苗从殊是知道温锦程心狠,只没想到能残忍到屠杀三百多人,之后还能作出天真无辜的模样。

“那要怎么才能离开?”

徐负雪:“杀了温锦程。”

苗从殊:这一对彻底撕破脸了。

徐负雪:“阿殊,太玄秘境入口处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苗从殊:“我道侣。”

徐负雪表情没变,好似压根就不信。他垂下眼眸说:“你不可能会有其他道侣。”

苗从殊:“请说理由。”

徐负雪:“你陪了我十三年,这才半年不到就与他人结为道侣,你觉得我会信吗?一个十三年,一个才半年。”

“爱从不讲时间和道理,遇上就睡、不是,遇上就在一起。”苗从殊:“何况,我只是你得不到的爹。”

徐负雪:“阿殊——”

话要开口时,柴房的门被踹开,温锦程提着剑好似崩溃似的大口喘气,狰狞的瞪着苗从殊:“你逃婚就是为了救徐负雪?你还爱他——”

苗从殊:为什么老是扣我『乱』-伦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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