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宴会游戏 (第2/2页)
本来在第四轮结果和第三轮差不多的时候,他的内心就惊疑和懊恼不断,如果说10万块是他掏得起但还是有点觉得小贵的价格的话,那么3万不去抢就是傻子了。
而且第七轮因为是最后一轮,那边购物区的战斗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好的衣服基本上都被抢光了,到时候大家对交易所的需求不大了,没准牌的价值会更加低。
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卡牌现在却仿佛已经牢牢被握在了手里,小平头心一硬,便决定最后一把的时候,他也要去抢这个卡牌。
之前看着那么多人围着这两张牌抢来夺去,身为心高气傲的赌博师,没有人会说自己对那两张牌不动心,只是看有没有机会取走它而已。
小平头心里计算地很好,到了第七轮的时候,高星的衣服和饰品基本上都被抢光了,到时候主要是买女仆的轮次。
女仆在这个游戏里整体作用不大,毕竟也不是真的夫妻要结婚,不过如果想要“生孩子”的话,接生和照顾婴孩的女仆就是必不可少的,否则裁判那边就会认为夫妻之间的亲密度不够,“丈夫”不够关心自己的“妻子”。
除此之外,女仆还有一个隐形的作用,不过苏家琪没怎么提过,只有小平头这种之前参加了好几年游戏的人才知道——
那就是当自己的衣服有不完美的地方的时候,可以牺牲几个女仆去提高衣服的星级,在裁判的眼里,这叫做临时支使能干得力的女仆去给玩家补买,是被认可的行为。
余深今年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游戏,而且在场的也有很多生面孔,小平头几乎是敢打赌他们没几个人知道这个规则。
到那个时候,最后一轮的卡牌会跌价到什么地步呢?
1万块?甚至几千块?
他心里盘算得得意,当即马不停蹄地去柜台那里兑换了筹码,苍蝇搓手等着第七轮游戏的到来。
第七轮游戏开始后,连苏家琪都紧张了一把,在自己的荷官专用桌前都坐不住了,数次往商品池旁边走,想看看这最后一次的结果究竟会如何。
不过可能是因为到了最后一轮的原因,这次下注显然没之前几轮抢得那么激烈了,如果说之前的下注声是此起彼伏,那现在就成了稀稀落落,筹码落池的声音都比人喊的声音要显得清亮明确。
“0.4?”
“0.6。”
“0.8……唉算了0.7。”
“你们怕什么?”有人大大咧咧地说,“最后一轮了,稍微给荷官个面子嘛,我下一!”
出声的人是个声音高亢的胖子,他这话说起来就跟个信号灯似的,原本还在下注的人立刻互相交换了眼神,纷纷各自后退了一步,没有人再出声去盖过这个一万的注。
就在胖子以为这波稳了,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令人很不舒服的一声狞笑。
转眼间池子里被扔进了一串筹码,小平头挑衅般地站在胖子跟前,道:“我加注,1万5。”
这一声简直犹如石破天惊,胖子的脸瞬间从兴高采烈变得红一阵白一阵,满脸震惊地看着小平头:“这……你,这是我先下的注呀!”
“是你先下的呀,我没说不是你先下的。”小平头笑嘻嘻地说,“我也说了,我加注啊,你没听到?这不违反规定吧?”
胖子一时惊诧不已,他显然已经被小平头这波操作惊呆了,求助般的看着刚才跟着他一起下注的人。
可能是这胖子的眼神太过于奇怪,就好像小平头干了什么惊天大怪事一样,小平头十分诧异,不由跟着他一起视线游走,这才注意到人群里的人大多都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紧张地看着胖子,但并没有人出来帮胖子说话。
小平头本来就精明,一看这气氛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群人一定是结成了某种价格上的同盟,互相商量着下筹码,你拿一轮好牌,下一轮再换另一个人拿好牌。
这样一来,最贵的卡牌的价格节节下降的原因,以及每一轮第一名都换人的原因就一目了然了。
想到这儿,小平头倒是对自己的这次截胡更得意了,今天来这儿的大多是晓中的学生,他能以一人挫败一连串的人,这个意义比他赢了这场游戏还要重大。
胖子咬咬牙,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道:“那我也加注,1万七。”
说完这话,他像求饶一般低声下气地对小平头说:“兄弟,没这张牌我不行,你要不看着让让吧?我看你之前一直都是赚大钱的!”
“你没这张牌不行怎么了?”没成想小平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嗤笑他道,“那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关我屁事?我只管下我自己的注——两万!”
这一声“两万”简直跟在胖子脸上狠狠扇了几个巴掌似的,他终于彻底崩不住了,头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怎么着怎么着?”小平头的身势比胖子矮小了不少,有点紧张地快速眨眼,“你要打人?信不信我大喊一声叫荷官过来?”
苏家琪这会就在商品池的附近四处转悠,胖子气得连呼好几口粗气,最后却只能放下拳头。
他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正要黯淡离场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胖子惊诧地看了一眼手机上来电人的名字,下意识朝着卫生间的方向扭头,在那儿,他看到余深正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