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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你可以不要走吗 (第2/2页)

林鹤尘不轻不淡地勾唇笑:“小宁,林鹫已经抓狂了,如果我带了任何人,我还没走进这个机场,他就会抓走你,我冒不起这个风险。”

年宁被气得眼冒金星,他还想骂:“你一个瞎子….”但是他眼角余光瞟到有人过来了,年宁咬牙长出一口气,把口罩脱了下来往林鹤尘身上一带,低声对他说:“林鹤尘,我相信你最后一次,带人过来救我。”

他话一说完,推开林鹤尘就冲出去了,还在往这边缓缓靠近人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人群中快速奔跑,全部往年宁的方向跑了。

但是跑到一半,年宁发现追自己的人全没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缓缓回头。

林鹤尘脱下口罩,笑意隐隐地站在了那群人的中央,林鹫阴邪地笑着,站在林鹤尘的旁边,林鹤尘却丝毫不慌:“我舍不得你这么跑,年宁。”

年宁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的眼里溢出那种生理『性』的泪水,胸膛无法自控地欺负,肚子疼痛得他脸『色』苍白。

林鹤尘不疾不徐地说道,他『露』出一种很明媚浅淡的笑:“我四年前和一个人说过,我不要林家了,我要你。”

“年宁,现在我向你证明,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

林鹤尘轻声说:“我可以命都不要,你可以不要走吗?”

年宁是真的没想到林鹤尘会束手就擒。

他和林鹤尘相处一年,这男人表面看起来眼盲心慈温和可亲,和个玉观音一样,但实际上下手可黑了,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后手的,这种不管不顾的样子,年宁还真是第一次见。

林鹤尘到底干了些什么,年宁不清楚,但林鹫被『逼』成这样样子,总不可能是自己倒霉,然后发疯不想活想拖人下水了。

林鹫这个样子和当年抓年至,林太太和他一模一样,就带点恶狠狠的笑,眼神暴虐,血腥气很足,和头叼住了腐肉的秃鹫一样,阴沉沉带着死亡的气息,年宁站在他对面都觉得头皮发麻,右手的骨头发疼。

林鹫“啧啧”了两声,他仿佛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脸上的笑越发的『露』骨和得意:“小叔叔啊小叔叔,你说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请你和年宁过去做个客,你搞得这么紧张干嘛。”

林鹫笑说:“你看看,我和你是一家人,你和年宁你自己说的,也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好躲的。”

他笑容沉了下来,阴森森的:“我这个做晚辈的,当初做错了事情,现在也该来赔礼道歉了,你说对不对啊小叔叔?”

林鹤尘微微蹙眉:“我和你的事,当初牵扯到他本就是不该,现在我和你算就行了,你让小宁走。”

林鹫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大笑话,他仰头长出一口气,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低笑着,双手背着走进了年宁,年宁下意识想后退两步,但是他后面站了林鹫的人,根本退不了。

林鹫走到和年宁面对面,眯着眼睛神『色』诡异地对着年宁低下了头,年宁都能感受到林鹫的吐息喷在他脸上,年宁不适地别过了头,却听到林鹫恍然般轻语道:“和他无关?”

林鹫那个只有大臂的右手反手“啪”一声打在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年宁的脸上,年宁被打得头晕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林鹫咬牙切齿地笑:“和他无关?那小叔叔怎么不断我的左手呢?把他们都带走!”

现在已经有人在围观这个角落喊保安了,但是好像还没有人报警,年宁被推搡到和林鹤尘贴在一起,林鹤尘立马就抓住了他的右手,他皱眉嗅闻了两下:“小宁,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受伤了?”

年宁缓缓『舔』掉嘴角溢出来的血,刚刚林鹫打那一下下了狠手,但是他没出声,林鹤尘估计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年宁心里觉得太他妈荒唐了,这都什么事,嘴上冷冷道:“与你无关,林鹤尘,我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吧,一个都走不掉了,你平日里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到这种时候就犯蠢。”

林鹤尘攥紧年宁的手不放,他垂眸低语,眼中空寂:“林鹫是个混人,我要是走了,万一他对你做什么怎么办,当初离我找到你只差几分钟,你的….”

他不说话了,只是神『色』有些哀伤,林鹤尘实在是个雅致的人,这种哀在他脸上也很动人,透着雪化一样的凉和美,让人见了就想原谅他。

年宁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说他右手的事情,年宁想起当日场景一时之间竟有些头晕目眩,连手都不挣开了,愣愣的仍由林鹤尘握住。

从那往后,年宁的手也坏了,好像心也坏了一部分,他好像是生了一场重病,再也不能胡天胡地地画画做事,按照喜好交友成人,他在江梵的囚禁之下经历了长达一年的痛苦恢复,右手又才缓缓地好起来。

年宁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但是他好像一辈子都在不断地和所有人作对,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就那么简单而已,他又不是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去得到。

但无论是什么,最终总是事与愿违,年宁总是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走自己想走的路。

年宁疲惫地长出了一口气,他累了,他忽然头重脚轻起来,眼前一道炫目的光,他一脚踩空,便倒在了林鹤尘的怀里。

年宁醒来的时候,他能看到手边的黑灰,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到林鹫坐在一个集装箱上,看见他醒过来眉头一挑,跳下来:“呦,我们小叔叔的心肝醒了?”

林鹫大摇大摆地走进过来,用食指抬起了还在晕乎乎的年宁的下巴,年宁抬眸和他对视,猛地别开了脸要去咬他,林鹫抽开手,笑笑,混不在乎地擦了擦手:“林鹤尘这么在乎你,还是有点道理的。”

“你这张脸蛋实在好看,难怪有人要。”林鹫偏过头去看年宁,也不禁喟叹。

年宁被扔在地上,就这么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刚刚就和林鹫那么简简单单地对了一眼,林鹫都有点受不住。

他眼里有些泪,一眼看过去波光潋滟又带着刺,但神情却是又冷又厉的,嘴角还带着血,五感的艳丽感翻倍地被凸出,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好像是燃烧的繁花油画。

年宁也笑了起来,他抬起眼帘:“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垂涎我了,小侄子。”

他和林鹤尘结过婚,说林鹫一句小侄子是情理之中的。

林鹫眉梢挑高:“倒是牙尖嘴利,年宁,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林鹤尘死活不愿意回林家,要『逼』林家赶我出来断了我所有后路,我犯不着狗急跳墙,但是现在老爷子发话了,不要我了,那只能怨你倒霉。”

“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偏偏成了林鹤尘这个衣冠禽兽的心头肉,这禽兽还刀枪不入,只有你这么一点心头肉,打了他才知道疼。”

林鹫想到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他让开身体,让年宁看到他身后被反绑双手摁着跪在地上的林鹤尘:“这禽兽刚刚暴『露』了一件骗了你的事情,我觉得很有意思,年宁你不如猜猜,他骗了你什么事情?”

林鹫裂开嘴角笑:“你和林鹤尘,来玩一场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我来带头,先,真心话!要刺激一点的啊,年宁你来问!如果林鹤尘说慌——”

林鹫笑得很兴奋,他拖动了一下自己右手被人递过来的铁棍,在年宁的右手上比划了两下,『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就对你的心肝的右手打一下,怎么样,小叔叔?”

“现在开始倒计时,真心话环节,年宁提问,5,4,3…”

林鹤尘唇『色』苍白地跪在地上,并不言语,年宁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开口:“林鹤尘,你是不是,早就不瞎了?”

林鹫吹了声口哨:“现在换小叔叔回答,5,4,3….”

林鹤尘:“是。”

林鹫越来越兴奋:“天哪,天哪,小叔叔,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什么表情,现在换小叔叔提问,年宁回答,5,4,3…”

林鹤尘张开了眼睛,他眼睛依旧是雾蒙蒙的,像是蒙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布:“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年宁恍然轻笑:“…..我怀疑过,最终确定是刚刚我昏倒的时候,我本来不是往你这边倒的,你却好像看到了我倒下的方向,推开了那人接住了我。”

“我努力救了你那么久,我以为你还真的一点都看不见呢,结果….”

林鹫极其夸张地拍起手来,他放纵地跳了几步,哈哈大笑:“好好好!现在真心话环节结束了,我们来大冒险。”

他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围绕这转了个圈,林鹫阴笑拍掌:“大冒险呢,你们选,一个是剥下年宁的脸——”他指向年宁,有人出现在年宁的旁边,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手术刀,并且把年宁绑了起来。

“另一个就是——让小叔叔自己再次弄瞎自己的眼睛。”林鹫指向林鹤尘,有人捧了一盆沙土放在跪立的林鹤尘面前。

林鹫微笑好心补充道:“我相信小叔叔应该是知道怎么弄瞎自己的眼睛的,一回生二回熟吗,我第一次把你摁进雪地里弄瞎的,第二次你就自己来,只要把头放进去,眼睛睁开,仿佛摩擦就行了。”

林鹫这个疯子,年宁很早就知道这是个玩不赢对手就会掀棋盘的混球,但到现在,手术刀被贴在自己脸旁边,年宁忍不住张口呼吸——他心跳很快,整个人都有些眩晕,肚子又开始绞痛了起来,冷汗一阵一阵地出,打湿了他肩胛骨上的衣服。

林鹤尘完全是另外一种状态,他跪在地上神『色』沉静到仿佛是真的来做客,他面前不是一盆沙土而是一个棋盘,被人摁着也没有弯腰,而是好像谈判一样温雅询问:“如果我先开始,那么年宁的大冒险就可以停止了是吗?”

林鹫不怀好意地笑:“那就要看你在盆子里埋多久了,小叔叔,我如果满意你的大冒险,说不定就放过年宁了。”

年宁厉声打断林鹫的话:“林鹤尘你给我清醒一点!他根本不会放过你和我两个!你做也没什么用。”

林鹤尘看向年宁,似乎是想看他最后一眼,他笑得无比平宁:“还是有用的。”

年宁听懂他的意思了——林鹤尘想用这个来拖延时间。

林鹤尘又笑了一下,那笑如松如鹤,不落尘土,美好而皎洁,正如年宁记忆中的那样,略微带些纵容和无奈,雅致请和,灼灼如玉。

他握住年宁的手教他画画,告诉他怎么去构架『色』彩和画面,创造他看不到的世界。

年宁靠在他身上和他头抵着头,嬉笑着问林鹤尘能不能看到他,视力恢复没有,林鹤尘就说,真希望能看点见到你。

就算我与你日夜都相依,我依旧每日都在虔诚祈祷,希望能快点见到你。

年宁曾经悄悄地,悄悄地,希望,他和林鹤尘之间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希望林鹤尘可以早点见到他。

希望林鹤尘说不定也有点喜欢他。

但年宁所有的希望都会事与愿违。

林鹤尘缓缓地,缓缓地埋下了头,他埋到一半,被林鹫一脚踩进了盆里。

年宁凄厉地叫出了声音,他眼泪疯狂流淌,手指都挣扎到痉挛:“林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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