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化原男主他妹 第116节 (第2/2页)
长漾抱着无与伦比的期待踏上了那么一脚。
然而理想是美满的,现实是操蛋的。
他不仅被巨龙用龙尾不留余力的狠狠地甩了一尾巴,还未紧随其后后的皮毛光滑铮亮的通灵蓝猫给挠了两爪子。
狼狈么?
狼狈,真的狼狈。
不管是人修、魔族还是妖族,看到眼前的场景后,心中所想顿时复杂的无以言表,其中滋味估计只有能够体会一二。
和其他人修不同,沉昀是少数几个知道下面藏着寒戚和蓝宝的,见状满面红光的呵呵直笑,“成仙路早就没了,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寒戚、蓝宝干的漂亮!不会是咱们玄云宗的妖兽!”
沉昀说话间,元璟已经执剑对向长漾,也不管他有没有从愿望破灭的情况下清醒过来,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剑带着杀意直逼长漾死穴。
至于长漾,这会儿虽然明了自己中了计策,但是早就失去了遁逃的最好时机,身上的底牌在先前更是被他用的差不多。
又被寒戚抽了一尾巴。
哪里还是元璟的对手,两个人重新交手后没到百招,长漾的劣势比最开始还要明显。
主将的心都乱了,手下的将士们又如何能奋不顾身的抵抗,原本就碾压的局势更为明显起来,甚至已经有魔族或者妖族,想要趁乱逃走。
人修根本没想着放过他们,来我们大陆闹事,就要做好没命回去的准备!
这场三方激战从开始到结束,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时间瞧着是长,其实和以往的大战动辄十天半月的相比,确实算是短的。
长漾和虎跃被当场诛杀,其他魔族和妖族大多投降,成为了人修和另外两方谈判的筹码。即使是镇守在魔界和万亚山脉的领队,也没想到老大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让他们内部损失惨重,没有个千百年根本恢复不回来。
而等他们恢复回来,修真界的修士们早就发展壮大,是他们不能再撼动的庞然大物了。
真是打的最特么憋屈的一场战役。
战斗结束后就是清扫战场,后续的谈判自然有各宗门的宗主负责,那天过后许久,大陆上的各家店铺,只要走进去,就能听到关于那场人、魔、妖大战的各种版本。
“这次我们能取得胜利,元道友和乔道友功不可没!”
中桐殿内,七位宗主齐聚,除此之外还有乔澜意以及元璟二人,他们俩并排坐在一块,见天极门门主点到自己的名字,起身拱手。
“都是为修真界着想。”
在场的人都清楚如果不是乔澜意先行得到妖族内部的情报又和元璟去了次魔界,他们可不能把仗打的这么漂亮。
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不仅在天赋上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心境上更是不落分毫,竟然将面前的成仙路放手了。
要不是有成仙路这个幌子在,长漾和虎跃都不会失去理智。
虚蒙闻言笑着开口,“这次咱们能胜利,都是各位一致向外的结果,中间少了谁都不行。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宗门中的小辈,他们虽然是观战,但是中间治疗的事情做了不少,感悟更多,实在是大善。”
想到自家小辈中有些已经闭关,其他几位宗主脸上也都露出笑。
尤其是千鹤门的门主,他有肚子不假,爱吃也不假,可他有一颗进取的心,平生最难过的就是手下的弟子居然都朝他这位门主看齐,齐齐当起了咸鱼。
“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商谈好如何与妖族谈判,有点可惜咱们去不到魔界,不然直接把那些捆成麻花的魔兵们全都丢他们脸上去。”
谨悟想到宗门外天居海现在的模样,眉头皱的极紧,语气都有些暴躁,“剩下的魔族你们别跟我抢,我得让他们当天居海苦力去。”
妖族投降的,他们能拿来谈判。魔族投降的,只有当苦力一条路。
“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们合欢宗没想法。”摇轻卷着头发,打了个哈欠,姿势慵懒地半靠在椅子上,“有什么计划快些说,我等会儿可有事呢。”
见他们要开始谈正事,乔澜意插了句话,“宗主,各位前辈,先前关于妖族和魔族的事情我都与大家说了,剩下的我就不参与了吧?”
“澜意说的极是,有师父和前辈们商议便可。”
坐在元璟对面的谨悟听到话,给他了个白眼,他们在房间内待了一上午,以往能说会道的元璟简直成为了妇唱夫随的典范,乔澜意说什么,他都点头同意,让谨悟看的浑身不得劲。
总觉得没个道侣的他有被冒犯到。
想到道侣,谨悟脑海里蓦地闪过个人影,转瞬即逝,倒是让他一时忘记继续去鄙视元璟了。
虚蒙也知道他们俩不喜欢这样的商议,挥了挥手,“行了你们俩办自己的事情去吧。”
“澜意/元璟、告退。”
乔澜意和元璟在中桐殿内还会稍微保持下距离,等他们刚出门,没等门关好,就已经十指相扣上了,看的虚蒙忍不住点头。
看来夫人的指点还是有些作用的。
“原本我没觉得自己有在担忧什么,可是当事情落幕,才发现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两个人并没有一定要去的地方,就漫无目的地在宗门内溜达。
元璟手下微微用力,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温热细腻,“落地就好,这样澜意才能心无挂念的成为我的妻子。”
说到成亲的事情。
乔澜意转身抬眼去看元璟,“你真的要入赘到我们池古城么?”
说这话的时候,乔澜意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眨呀眨的,长而弯的细密睫毛看的元璟心里发痒,而他也确实顺心而为的弯腰,在乔澜意下意识合起的眉眼上落下零零散散的吻。
现在正是桃锦开的正灿烂的时段,两个人站在花簇成团的树下,无数淡粉色的花瓣随着风打着旋飘下,乔澜意背在身后的另一手因为紧张,握了松开,又握上。
“自然,除非澜意不想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