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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涩暴君偷看 (第2/2页)

他们不知说到了什么,刘蘅和他都笑了出来,那人清俊瘦削的脸上,绽着灿烂而迷人的笑容。

他还拍了拍刘蘅的宽肩,动作自然而落拓,根本不像亲兵,更像是友人。

东方持侧脸别过了视线。

羽睫半垂,几乎将眼瞳里所有的光华都遮盖了。

如此久久凝滞,一动不动,叫人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若是走近去听,会听到他的呼吸是颤栗的。

忽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将视线又移了回去。

空空如也。

刘蘅和那个人都不见了。

少年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嘴唇快速一动:“荣霖。”

后方侯立的荣霖对主子何其了解,一听他这声低唤,即知他此刻心情有些着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殿下?”

少年偏了偏头,荣霖低头将耳朵够去,接着颔首快步出去了。

没一会儿,荣霖匆匆回来,在主子耳边说了几句不知什么,少年眸光沉冷,起身走了出去。

暮色大降,御花园里的秋色在落日余晖中更显诗意。

人工池塘边的一块草地上铺了些橙红色的落叶,有两双脚一前一后踩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还有多远?”

后头身着克色锦袍的男子,顿了顿脚步,往四周看了又看,俊美如刻的面容透着疑惑:“这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这般进去,合适吗?”

前方的矮个男子脚步却一刻未停,也没回头看他,口气甚笃道:“这里又不是后宫,怕什么?大将军尽管跟着我就是。”他声音清朗温和,有点像刚过变声期的少年嗓音。

刘蘅看着前方如走在自家后花园似的男子,微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刘蘅就追上了他,两人并肩走在暮色之中:“我说白术,你这是怎么知道的?”刘蘅狐疑瞥了瞥矮他一个头的男子:“不会又是你宫里不能透露名字的熟人告诉你的吧?”

白术忍俊不禁一笑,道:“瞧你说的,好像骗你能拿什么好处。”

刘蘅没好气道:“可不是有好处?认识你都两年了,还不知你的德性?”他止住步,拿手点了点他:“你是看中了我猎的那只雄麋鹿,想要那点鹿角吧?”

白术鄙夷地撇了撇脸:“我像是那么势利的人吗?”

刘蘅抱臂睨他:“不然呢?你哪次不是嚷着要我报答你?”

男子看了看他英俊的脸,努努嘴正想说话,肩膀突然被一只大爪一揪,揪着他往后方一片假山缝隙里推,直把他推入了一片黑暗。

“……”他正想说话,刘蘅又眼明手快地罩住了他的嘴。

他们没有察觉到,远处的树梢后面,有人看见了他们快速隐入黑暗的动作。

没一会儿,假山另一边传来了宫女奔跑的嬉闹声。

树梢后面的黑影看到,刘蘅又将里面纤瘦的男子往里挤了挤。

从这边角度看去,这两人已经是面对面紧紧贴在了一起。

树梢后面的人,嘴角冷冷沉了下去,扶在树干上的大手,有青筋若隐若现。

两个提着东西的宫女穿过了小径。

“快点快点,公主已经到送云阁了!”

“等等我!我鞋子都差点掉了。”

很快,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没声了,刘蘅才将手从男子脸上拿开。

刘蘅皱眉扭头,瞪向被他推到了角落里的男子:“你带的什么路,太危险了。”

然而定睛一看,看到男子正眼睛晶亮地瞅着他,好像他脸上长了花一样。

刘蘅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哪脏了?”

男子被他傻乎乎的模样逗得失笑,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他:“不脏不脏,好看极了。”然后又嘀咕:“真是钢铁直男……”

“嘀咕什么呢?”刘蘅皱眉追过去。

男子继续往前走,不再看他一眼:“走吧,再不快点,你媳妇儿就看不到了。”

后面跟踪的人顿住了脚步。

他静静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落日余晖将他白皙的俊脸涂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却无法稀释那双眼瞳里深渊般的黑暗。

“殿下,”荣霖上前一步:“可要奴婢跟过去……”

少年抬了抬手,缓道:“你即刻回去找巩良。”

荣霖似有所悟地抬了抬眉,接着,听到少年吩咐道。

“和他说,六公主在送云阁,现在就想见他一面……”

“当时四皇子这般喜欢你,特地为你求情,你为何不留下?”

暮色中的两位男子,快步穿行在御花园羊肠小径间。

身形挺拔的刘蘅在问自己这位经历奇特的亲兵白术。

“皇帝在这种情况下准许留你,已算网开一面了。”刘蘅道:“这未尝不是翻身的好机会,你家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困苦。”

白术静静听着,脸上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刘蘅却是个不喜欢打哑谜的人,好奇的事情就要刨根问底,皱眉追问:“怎么不说话?不方便?”

白术叹了口气,投降道:“因为我是家中独子,白家不能断后啊。”

刘蘅恍然大悟,忍俊不禁道:“……原来如此,四皇子想留你做内侍,”

白术嗯道:“况且,我爹是无辜的,却就这么被废了手……我觉得,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好。”

刘蘅想了想,道:“方才我发现,四皇子注意到你了。”

白术无所谓一笑:“我知道,那又如何,我现在是您的兵。”他看了看刘蘅:“将军该不会为了荣华富贵把我卖了吧?”

“哈哈哈!”

刘蘅朗声一笑,大掌啪地一下把纤瘦的白术拍得往前打了个趔趄。

“说得好像人家四皇子还会惦着你似的!”说到这里,刘蘅压低声道:“谁人不知四皇子冷漠无情,他母妃去世的时候,听说一滴泪都没掉。”

白术扶了扶自己的发髻,没说话。

“再说了。”刘蘅把手用力一搭到他肩上:“你就是想跟他都不成了,你这双手可是千金难买啊。”

白术朝他讪笑了下:“敢情您是看中的属下的手啊。”

“那不然?”刘蘅嫌弃地往他十年如一日的细瘦身板一扫:“难不成看上你的竹竿身子?我怀疑猫都能把你按倒了。”

听到这话,白术脚下一顿。

刘蘅奇怪地回头看他,刚看到一张微微泛红的脸,那小子就把他的手用力拨开,大步往前走去。

“生气了?”刘蘅嗤一声讪笑地跟了过去。

后面极远的树梢后,缓缓晃过一个黑影。

没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片小山坡,抬头看山顶,一片紫色的烟霞下,立着一座亭台,有人影在里头晃动,并依稀听见女子的嬉笑声。

刘蘅耳朵比白术灵,听了没一会儿,俊脸便红了起来:“她真在这儿。”连一向爽朗的声音,也有些不自在了。

见他青涩的模样,白术连忙扭开头,轻咳两声地催促他:“去吧,记住了,点到即止,别让公主厌烦了。”

看着男人遒劲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山腰的花丛,白术复杂地吐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转身往外走去。

最近她是怎么了,老是想起风萝谷那一夜。

尤其是面对问魈这张脸,她就忍不住看多两眼,看多了两眼,就又想起‘他’亲吻她的模样。

虽然只是亲吻拥抱,却令她体会到许久不曾有的悸动。

难道是因为禁忌的原因?碰了绝对不能碰的男人,所以感觉上比较强烈?

棉棉仰头长叹一声。

或许是问魈的颜太合她胃口了吧……

要不,回去找司奂,让他变成问魈给她彻底解个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棉棉脸顿时火辣辣的烫。

艹,她堕落了。

居然为个书中男人这么败坏海王的操守。

她得立即打住。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还有任务没完成。

棉棉慢慢往暗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注意后头动静。

刚才和刘蘅离开宴席没一会儿,她就发现有个太监跟踪他们。

不必多说,定是东方持身边那位。

没错,她是故意引他到这儿来的,这是书中很重要的情节:

东方持在宴席上见到了阔别六年的白术,跟踪过来,趁白术单独之时出现,请求她回到他身边,被白术委婉拒绝,他不依不饶,刘蘅出现,霸气地将白术带走。接着东方持便会心理扭曲,记恨刘蘅,开始玩命夺嫡,让刘蘅俯首称臣。

从东方持十岁那时到现在,她做的都很不错,除了那段时间对小东方持好得有点过头,把人撩到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外,其他完成度都很高。

所以她现在很放心。

东方持定已被思念弄得挠心挠肺,伤心欲绝。他一定会来的。

然而,一个时辰后,挠心挠肺的变成了棉棉自己。她在这片地方徘徊了好久,打了不知多少个哈欠,别说东方持,鬼影都没见着。

棉棉找了块石头,累极地坐下,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的夜空,长叹一声。

难道真如刘蘅说的,她太高估自己了,人家东方持早不稀罕她了?

说起来,她刚才在正殿宴席演得太投入,一次也没把目光放到东方持那边,以至于都没看他如今长什么样了。

虽然他是个反派,但是,小时候的他还是很无辜的。

他那双湿漉漉的鹿眼,也曾灼热过她。

棉棉仰靠在石头上,双手垂在两侧,眼皮渐渐沉重,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双脚无声地来到了她跟前。

那人缓缓绕过来,在她身边蹲下,然后探手,解开了她的一颗领扣,削葱般修长的玉手,轻轻地没入了里面……

石头上沉睡的棉棉皱了皱眉,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薄唇微张,无意识地吐出两口呼吸,都被半寸之外,一只悬空等待在那儿的唇鼻,贪婪地深深吸了过去。

吸过去的时候,那人的嘴唇眼见地迅速艳红充血,那半阖着注视她的眼睛,如饮醉了般,晃漾出一圈接一圈的迷离盈漾,撑在她身侧的手,难耐地揪住了地上的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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