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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纹花 你对别人掏心掏肺,对自己倒是十 (第2/2页)

莺的表情冷了下来:“过来。”

苏酒没动。

“怎么。”莺说:“你不是想知道吗?就这么站在那里……”

他不笑了,冷冷的说:“我可没办法告诉你。”

苏酒沉默了一下,走了过去。

身后的雕饰华丽的宫门缓缓关闭,仿佛刻意提醒一般,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苏酒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又走了过去。

空气中漂浮着诡谲的暗香,她走到莺面前,莺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把她抱在怀里,苏酒没有反抗。

衣服交叠,是很亲昵的姿势。

苏酒隐约感觉莺似乎不爱她提那些人的事,她紧抿着唇,什么都没再说。

他的手落在她的腹上,在黑白琴键上流畅自如的长指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衣料,隐约有些危险,他又放软了语调,温柔说:“怎么穿这身来见我。”

他贴着她的耳畔,夸赞她:“很漂亮。”

微微鼓起的小腹被他抚摸着,苏酒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绷紧了,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她忽然发现他的手指绷带散开了些,深深的,还未来及愈合,结着血痂的粗糙伤口在手指上,看起来似乎是咬痕。

莺笑了:“你紧张什么?”

他语气捉摸不定,听不出是喜是怒。

苏酒一顿,握住他手腕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许,她别开了脸:“你答应我的。”

她语调冷漠了些:“我打掉这个孩子,你不许杀那些人。”

周遭的空气倏然冷了下来,浮动的寒意,十分渗人。

半晌,苏酒听到了一声冷笑。

“你对别人掏心掏肺,对自己倒是十分狠心。”莺说:“连肚里的孩子也能说不要就不要。”

他似乎是怀揣着一股恶意,又阴阳怪气了起来。

明明之前说打掉的是他,现在反过来怨她狠心的又是他,这人莫不是黄鳝变的。

苏酒弄不懂他诡谲的心思,也懒得去想。

“我就是这么个狠心的人。”苏酒冷声讥讽:“怎么?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莺:“嗯,我反悔了。”

苏酒:“……”

苏酒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未曾想他会这样坦然,一时间居然有种一脚踩空的漂浮感。

苏酒意识到什么,想要推开了他:“你反悔也晚了。”

但她没推动。

他的拥抱,更像是钳制,莺低声说:“你说过……我们重新开始的。”

苏酒:“我说过,要想我们重新开始。”

她望着他,一字一句,“条件是,他们活着,和打掉孩子。”

莺:“你既然要与我重新开始,为何又要打掉孩子?”?

苏酒身体一僵。

“你根本不想与我重新开始。”

“如今这么执意的想打掉孩子。”莺望着她,语调平缓:“只是因为孩子的父亲,是我而已。”

苏酒瞳孔一缩,“你……你胡说什么?!”

他怎么会知道?!

她一把推开他,这次他没有钳制她,被她轻易推开了,苏酒起身就要走——

却一下被拽住了肩膀,整个人被扯回了他怀里,他掐着她的后脖颈,深深的吻住了她。

这个吻压抑着浓浓的愤怒,或许还有些其他的东西,他大概气怒到极致,遏制不住血性,甚至还要咬她。

苏酒不过□□凡胎,抵抗失败,所有赖以生存的氧气都被剥夺,她被他咬疼了,眼尾有了泪珠,遏制不住,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他浮动于黑白琴键的手落在她腹上,冷冷的说:“你身体不好,打胎,还是算了吧。”

苏酒:“你!!”

穿着帝服的少女愤怒的时候,眼瞳发亮,隐约透出深深的怨怼。

他见不得她眼里藏着的恨怒,一只手捂住她的金瞳,另一只挣扎的手被握住,少女整个人被按在了钢琴上。

黑白琴键被按压出胡乱的声响,贵气的衣裳散乱开来,隐约露出隐秘细白的皮肤,他又来吻她。

就仿佛所有的怨怼,愤怒,痴恨,都能以吻封缄。

苏酒被吻的无法呼吸:“唔……”

她失却了力气,瘫倒在了钢琴上,几乎要跌落下去,却被他扶住了腰肢,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她别开脸,只能看到空中那浮动的宝石花。

他不高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的声音压着情,含着欲,慢慢朝下,吻到了脖颈:“别动……”

他的手抚过她空空如也的手腕,忽而问:“手链呢?”

苏酒冷声:“扔了。”

莺微微一顿。

绿松石手链是压制她体内神格外泄神力的,一旦离身必痛不欲生。

她竟厌他至此!

莺的手攥紧,几乎勒出青筋,宫殿之外,哀鸿遍野。

他漆黑的眼睛望着她,声音冰冷:“那我该送你一个丢不掉的。”

他低下了头,苏酒脖颈忽得一痛,疼的闷哼一声——他竟咬她!

“唔——”

他压下了她的挣扎,咬得很深,苏酒痛得去抓他,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后背,眼尾也有了泪花。

因为太痛了,苏酒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她恍惚看到了半空中那朵绚丽的宝石花,也在慢慢稀薄……

苏酒因为剧痛,失去了意识。

莺慢慢的松了口,他垂眸望去。

少女脖颈上,有着深深的咬痕。

而在那咬痕之上,开了一朵色泽绚丽的宝石花,如同深刻的纹路,栩栩如生。

莺垂下睫毛,摩挲着那朵宝石花。

他漆黑的眼珠似乎是冷的,又好似裹着压抑的黑火。

他吻掉了她眼尾湿润的泪珠,终于低声说:“你穿这般的帝服,很是漂亮。”

他明白她这衣服穿出来,恐无半分情意,大抵是向他示威。

不过在他看来,这就像是小猫伸爪子,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加可爱了些。

但若直说,她定会生闷气。

莺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宝石花,又想。

他惹她生气的错事做得太多,其实无妨添这一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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