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七十九只小黑子 (第2/2页)

“诚凛的？”

中原中也比划了个手势，自家二号见到之后，立马乖巧无比地回到身边，那只流浪狗也跟起跑了过。

并没急起身，只是随意将眉『毛』分叉的流浪狗捞起，好将的长相展现给这群高中生看。

“这只狗是你的吗？突窜了出。”

走在最前方的相田丽子摇了摇头：“抱歉，我也是第次见。”

“这样啊，看眉『毛』完全样，还以为是你的宠物。”

“……眉『毛』？”

对普通学生，中原中也自不会闲的无聊展『露』自己的干部质，更说这还是群生活在东京，八成听都没听说过港口黑手党的学生。

比赛失利，致使全员质萎靡，对自己这个陌生人的应答都些蔫蔫，无力。

但只跟自家王牌长相很像的狗，确实能轻易调动这群少年的兴致。

流浪狗开始扑腾起，挣脱了中原中也本就没多大力道的束缚，发出连串急速轻快的叫。

当所人的，飞速扑火神大我所在的位置，尾巴摇得比跟二号起玩时还要欢快。随火神大我惊恐高昂的惨叫，以及连串轻快无比的狗叫，场顿时片混『乱』，先前沉闷的氛似乎也消退不少。

围观这场闹剧的中原中也，心底却松了口。

看不用担心流浪狗的安置问题了。

──

同天夜晚，几百公里之外的京都，闲散坐在办公椅上的黑子哲也，不紧不慢翻过页文件。

窗外树影婆娑，零星几只乌鸦缀在树梢枝头，时不时发出两低沉沙哑的嘎嘎叫，之后又像是受了惊吓，毫无征兆挥舞翅膀，扑棱棱齐飞走了。只留陡失的压力的树梢，在原地回晃动。

抿了口温度略微降的茶水，品鉴不好茶的醇香所在，入口只觉得苦涩。叫懂茶之人看到这幕，多半会到话都说不利落，恨糟蹋了这壶好茶叶。

比香草『奶』昔难喝的多，用润润嗓子未尝不可。

夜『色』静谧，清冷月光笼罩了所能触及之处的大地，但光量过于暗淡，不凑到窗前，很难看清手中文件写了什么。

黑子哲也只能点亮台灯，重新翻看及另份文件的全新内容。

脑海中设立的无形屏障，隐约传沉闷的叩击。

【……】

“真稀奇，这还是你第次主动找我谈话吧。”

黑子哲也没拒绝，心二用，目光依旧落在文件之上。

两边互换回去后，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个月之久，在此之前，拥相同名字的双方未联络过。

回想起东京区的赛程表，倒不难理解，为什么挑选在今天了。

【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可以交谈的人了……】

身为学生的黑子哲也音踌躇，『迷』茫尽数透『露』，但同样的，主动跟身为黑手党的自己交代，也让极为不安。

“大概能想象得到。”坐在办公椅上的少年『色』不改，目光落在杯中升起的袅袅烟雾之上，猜测道，“输给青峰君了吧。”

【嗯……】

【十分抱歉，之前完全没跟你联络过，我始终无法接受自己成为黑手党的事实。】

“不用在意，我是同个人，你的顾虑我也能理解。”黑子哲也微微垂眼眸，心情裹挟丝微妙的复杂，旋即不痕迹地轻叹，“彼此最基本的观念不合，再怎样交谈也不会好结果，你是对的。”

【……】

这是原则问题，生活在法治社会的普通学生，怎么可能会接受栖身黑暗、日常工作跟杀人脱不开关系的杀人犯？

哪怕这个人是平行世界的自己。

更说，身为学生的黑子哲也认为这是不对的，也不可能劝说“自己”改邪归正，接受法律的制裁，那太过异想天开了。

还不如开始就缄口不言。

这次会联络，完全是事不得已。

【可以问个问题吗？】脑海中传的音心翼翼开口。

“嗯。”

【在压倒『性』的力量前，齐心协力，真的赢不了吗？】

“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我已经不知道了，直以坚信的理念，如今已经所动摇。所以很想知道，如果是阅历更加丰富的自己，会什么样的回答。】

黑子哲也：“……”

将文件塞回原处，尔后靠在转椅上，十指交叉，心情颇为微妙。

“自己”能问出这种问题，可见心态已经崩到塌糊涂，哪怕最后能够重新振作起，怕不是也会在低谷徘徊许久。

看赛场上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被伤得不轻。

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绪可是很敏的。

黑子哲也沉『吟』许久，眸『色』微暗。

“以我的经验，答案是「是」。”

【……】

恍惚听到对学生黑子的呼吸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