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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免费小说 > [综]向死而生 > 40.番外 致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命运

40.番外 致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命运 (第2/2页)

    无辜受害的宇智波带土小朋友今年十岁,白天要去忍校上课,没有豆丁明月这么闲。明月只能在晚上和周末才有可能找到他。

    止水安慰性地拍拍朋友的肩。不过对止水而言,他大概是把族长家这个脾气倔强古怪的小丫头当成妹妹的吧?

    “原来阿姨要出院了吗?”他的声音还是清亮软萌的孩童音,语气却很稳,让人觉得这孩子会是个很可靠的人,“啊,还没恭喜明月呢,以后就是姐姐了。”

    没错,这次明月的母亲住院,就是因为要给家里带来一个全新的小生命。那天弟弟出生后,明月趴在床边看弟弟,旁边欣喜若狂的父亲感叹说“真希望这个孩子别像他姐姐一样笨拙啊”,这才导致小明月和父母闹别扭,还跑去欺负带土小朋友。

    止水小豆丁虽然性格早慧,但毕竟才四岁,又有性别差异,完全不知道之前的小明月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提起“弟弟”这个话题,不然换成没恢复记忆的真·豆丁·明月,说不定又要不开心了。

    熊的咧。明月评价自己。

    “是啊是啊,”她说,“以后就是姐姐了。”

    天气有些热。明月走到街边的自动贩售机前,买了两罐矿泉水,递了一罐给止水。自来卷的小孩儿接过去,又看看贩售机,有点无奈,“明月,我还是更喜欢可乐……”

    “少喝碳酸饮料。”明月拍拍小朋友的肩,语重心长道,“相信我,止水,这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那可是可乐啊!!

    “是这样吗?”止水有点疑惑,不过好脾气地不打算刨根问底,“好吧,既然明月这么说,那就矿泉水吧。”

    拉环被相继拉起,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在灿烂的阳光里,光听这声音好像就让人浑身清凉起来了。

    两个四岁的小家伙站在树荫下,仰头“咕嘟咕嘟”喝着饮料,而后同时移开饮料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对了。”止水这才想起来,“明月的弟弟君,叫什么名字呢?”

    天空蓝得纯净,阳光也被树荫过滤得温柔。明月伸了个懒腰,拨开被风吹得挡住眼睛的耳发。

    “我的弟弟君吗,叫‘鼬’。”她愉快地回答,“宇智波鼬。”

    弟弟啊……会是怎样的存在呢?突然有点期待起来了。

    宇智波鼬?itachi?太刀吗。

    止水便想起了父亲珍藏的那把太刀,刀光如月下雪色般清亮。

    这可真是一个凛冽的名字啊。小小的止水这样想。

    富岳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虽然认为女儿有天赋,但他觉得在太早进入忍校对女儿并没有什么好处。

    两个月后,富岳就被女儿惊掉了下巴。

    “火遁·凤仙火之术——”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不过,虽然明月达到了富岳的要求,但忍者学校的入学报名时间已经过了,只能等待下一年。富岳经过慎重思考,决定加强对女儿的训练,因为她之前总偷懒,基础实在不好。

    明月就开始了她在旁人看来辛苦不已的训练生涯。但她自己并不以为意,每天还有精力跟止水天南海北地聊天,日常乐趣是一本正经地把竹马唬得一愣愣的。可惜很快,止水就再也不上她的当,每每只摆出自信的笑容(“我都看出来了,别想骗我!”)。

    另外,她对家里的弟弟也挺好奇。她以前是独生子女,不知道有兄弟姐妹是什么感觉。当她发现小婴儿长得很快的时候,她每天训练回家都会跑到弟弟床边盯着他看。

    “小鼬~小鼬~快叫姐姐~”

    然后母亲就会将她拉走,无奈又温柔地让她先去洗澡,告诉她弟弟至少要等到八个月才会开口说话。

    木叶四十三年的日历就这样状似悠闲地翻过了。新年的二月,在弟弟鼬刚刚会叫“妈妈”的时候,被后世称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争正式爆发。

    木叶进入战争状态。

    木叶所隶属的火之国是当今世界上最富饶也是最强大的国家,战争的爆发暂时没有对国内产生太大的影响。但作为军事组织,木叶村里能够明显感觉到气氛的绷紧,并且每个月都会有新的调动命令下达。

    一个最直接的变化是,忍校放宽了入学年龄和毕业年龄——5岁入学,11岁毕业。

    ******

    “啊——真是的!”明月抱怨道,“早知道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今年入学的话,我何苦承受父亲的魔鬼训练?”

    不过说是抱怨,其实她脸上还是挂着懒洋洋的笑意,丝毫没有认真的意思。

    此时,明月正大刺刺地躺在草地上,额头上有汗快流到眼睛上,她就随便用袖子擦一下,然后继续没骨头一样地瘫在那儿,享受着七月的风和林间细碎的阳光。

    上头倒挂在树枝上修炼的人看了她一眼,抽搐着面皮移开了视线,只把一头兴冲冲竖起来的刺猬样的发型对准明月。

    “我说,你这个小丫头不能多注意点形象吗?”把自己倒挂在树上的带土把双手枕在脑后,“好歹是女生吧?像琳就很温柔……”

    一提到名叫“琳”的女生,带土的声音立刻小了,还开始发出一阵傻笑,一听就知道他不知道进入了什么奇怪的脑内妄想剧场。

    少男情怀总是春哦。

    明月瞟了一眼刺猬头的同族小少年,往旁边滚了两滚,默默离他远一点。

    “喂你什么意思啊!”

    可惜被正好转过头的小少年发现,得到炸毛的怒吼。

    “还用问吗?”明月打个呵欠,还揪了朵花叼在嘴里,优哉游哉地揶揄对方,“给你留点个人空间,怕打扰到你嘛!你竟然还不领情。”

    “你……”

    带土试图瞪她,可惜他为了拉风而戴了个橙色的护目镜,怎么瞪也瞪不出气势。而且很快,他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再次一个人“嘿嘿嘿”去了。

    明月笑。

    他们熟起来就是这大半年的事。明月经常和止水一起在西北边的森林修炼,结果发现某无辜被卷入“团子血案”的同族少年也常常一个人在森林里刻苦修行,嘴里还常常念叨着“可恶的卡卡西!看招!”、“这一招是为了琳!”、“我一定会成为火影!”……之类的。

    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带土念叨得太入神,练完了才一回头发现两个豆丁默默注视着他,整张脸顿时红得快冒烟了。

    有了一次,就有两次、三次,更多次。就这样,一大两小、年龄差足有六岁的三个孩子莫名其妙地变成常常一起修炼了。

    带土性格特别开朗,还有点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随时随地都精神饱满,除了在村里时刻帮助老奶奶之外,就是为了他的人生宿敌卡卡西和爱之女神野原琳而奋斗。

    明月觉得这孩子可好玩了。最难得的是,带土从来不摆前辈的架子,甚至他根本没有“我年龄大你们就都该听我的”这种意识,这在讲究论资排辈的忍者中是很难得的。

    总之,带土很好玩,明月很喜欢他。

    “喂,明月。”护目镜少年挂够了时间,翻身从树上跳下来,正好落到他眼中的小丫头身旁,“休息时间到了,快点起来修炼。”

    明月不动,还是四仰八叉地倒在那儿。

    “再休息一下好了。”她说,“今天加大训练量,累死了。”

    “这不行!我答应止水会监督你。”带土小少年不为所动,并且很有点得意,“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止水今天有事,所以明月一个人来修炼。

    “那接下来就休息,不训练。”明月振振有词,“反正我上午也把所有的训练量完成了。”

    “……什么呀,这不就成了你擅自决定吗?”带土老成地叹了口气,摆出哥哥的模样,感叹道,“真是个小丫头!”

    不过话虽如此,他仍然盘腿坐下来。

    “好吧,今天就纵容你一下好了。”他说。

    “哦哦哦,谢主隆恩!”明月坐起来,又随手扯了朵花,递到带土面前,“请务必收下我的心意!”

    “噫!谁要啦!”带土警惕地抱起双手,“我才不会收下琳以外的女生的花!”

    这孩子对他女神真痴心。明月耸耸肩,把那朵花随手抛开;白色的小花抖着花瓣,在风中翻滚了几圈,重新落在青青的草叶上。

    “我说,带土,你毕业快半年了吧?”

    忍校毕业的时间在春季的三月。

    凉风习习,草木抖动。在夏日炎热的空气中,小姑娘清脆的声音也像化开了一样,像一块奢侈的、懒散的蜂蜜。

    “那是当然!”黑色刺猬头的小少年扬着头,得意地说,“我宇智波带土大爷已经是正式的下忍了,而且再过不久就能是中忍!今后我还会当上火影!等着瞧吧卡卡西!还有琳,嘿嘿嘿……”

    “那就多多加油吧。”明月闭上眼睛,嘴边却挂起个挑衅的笑容,“不过就算你能当上火影,那也必定是排在我后面。”

    “切!!就凭你这个小丫头?!”带土正掀开脸上的护目镜透气,闻言很是不服气,“要打败我,等上一百年也不可能!”

    “大话谁都会说嘛。”明月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一头青草屑,手支着下颔,望着带土,“总之,我打算用一年的时间从忍校毕业。到时候我就只比你小一届了,带土前~辈~”

    今年四月的时候她才刚入学。

    她这么拖长声音喊带土“前辈”明显是揶揄,激得小少年不高兴地一下扭过头。

    “天才了不起么。”他嘀咕道。

    带土小时候被称作族里的“吊车尾”,所以他一直很不服气“天才”这种称呼。这两年随着他的刻苦努力,实力不断提升,渐渐没人提起他小时候的绰号,但他仍旧不怎么待见“天才”这种生物。

    而明月虽然曾经也是个“问题儿童”,但这一年来,带土亲眼看到她进步多么神速,虽然他不会因此气馁,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天才当然了不起!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明月顿了顿,露出个微笑,“所以,带土你要活着从战场回来,然后一直努力当上火影,向我证明我是错误的。就这么说定了。”

    距离上一次忍界大战结束还不到十年,村里的战斗力难以说充足,因此上面要求,忍校毕业生最晚一年后就得去战场,至少做些后勤工作。

    也就是说,带土马上就会跟战争产生交集了。

    在她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带土表情还很郁闷,等她说完,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了。

    “那、那是当然的嘛……”他咧嘴一笑,比了个大拇指,“明月也不能食言!说一年毕业就一年,做不到就是小狗,而且是卡卡西的小狗!”

    对少年带土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成为卡卡西的小狗”这样的惩罚更严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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