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前往雁门 上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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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曹操道别后,朱元璋,秦羽,孙坚,杨坚四人便准备动身起行了。 而刘备打算多留一日,去看望卢植后再起行,毕竟与卢植师徒一场,理所当然要去告别,而令刘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简单的告别,却让他自己得到了一名神将,席间卢植了解到现在的刘备,以匡扶汉室为己任,便毅然决然的让其子卢俊义跟随刘备,助刘备实现心中的大志,在卢植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匡扶汉室更重要,虽然现在的皇帝,贪图享乐,但依然让卢植对汉室的忠心没有半点动摇,他始终坚信,只要有明主在朝,大汉天下必将重现汉武繁荣。 历经一年多的黄巾之乱,终究还是逃不过历史的车轮,被大汉官军与众多英豪一起平定了,大汉天下也回复了短暂的平静,曹操,刘备,孙坚,朱元璋,秦羽,杨坚六人各自踏上了自己的征途,朝着自己的封地与心中的野望前进着。 秦羽与朱元璋一起返回河内,召集部卒前往封地,在分别前朱元璋又拉上秦羽饮酒一番,秦羽本想婉言拒绝的,但奈何盛情难却,便又如约前去。 酒宴上,朱元璋疑惑的向秦羽问道:“昊轩兄,容在下冒昧一问可否?” 秦羽闻言,当即面带微笑的回答道:“国瑞兄客气了,有何疑问,但讲无妨。” 秦羽说完之后,朱元璋又当即说道:“敢问昊轩兄,封赏之时,皇帝陛下让吾等自选一郡之地,为何昊轩兄会选择雁门郡?昊轩兄可知雁门苦寒,而且时常还被突厥,鲜卑等蛮夷骚扰,吾实在不明白昊轩兄此举乃是何意。” 秦羽听完朱元璋的话后,当即沉思了一下,然后对朱元璋说道:“在回答国瑞兄的疑虑之前,吾想问国瑞兄,对这大汉天下怎么看?” 朱元璋闻言,当即疑惑道:“昊轩兄此话何意呀?” 秦羽看出朱元璋的疑虑,便随即解释道:“国瑞兄,不必他想,如今这里只有吾等两人,吾不过是想与国瑞兄说点交心的话而已。” 见秦羽说的如此情真意切,朱元璋也不好在回避什么了,便随即回答道:“昊轩兄,是吾多心了,吾自罚一樽。” 说完之后,朱元璋便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樽,对秦羽说道:“昊轩兄,大汉经此黄巾之乱后,已经风雨飘摇了,再加之皇帝刘宏,只钟情于酒色之中,不理朝政,朝堂文武只顾争权夺利,世家欺压百姓,连年灾荒不断,所有的种种皆表明大乱将至也,商纣如此,先秦也如此。” 秦羽听完朱元璋的话后,当即也放下手中的酒樽,然后对朱元璋说道:“国瑞兄,说的一点都不差,大汉大乱不过是时间先后罢了,到那时将会群雄并起,杀伐不断,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是天道,大周传世八百年,大秦传世两世,大汉也已传了四百年,不过看来大汉,也已经快走到尽头了。” 听完秦羽的话,朱元璋心头为之一震,当即在心里暗惊道:“看来这位昊轩兄志向不小呀。”朱元璋把心一横,想到反正现在已经把话聊开了,不如就在聊得透彻一点,打定注意后,朱元璋当即平静的对秦羽说道:“敢问昊轩兄,既然天下大乱后会群雄并起,那在昊轩兄眼里,谁能称得上是英雄呢?” 秦羽闻言,当即笑答道:“国瑞兄呀国瑞兄,就目前而言能称得上是英雄的,也就那几位与吾俩,其他那些不值一提,不是守土之犬,便是庸庸无为之辈。” 朱元璋听完,当即又笑道:“昊轩兄,英雄所见略同,曹操,刘备,孙坚,杨坚,吾等二人堪称人杰,吾已经能想到以后的情景了,如果有朝一日,吾与昊轩兄注定将对决沙场,那么吾想请求昊轩兄一件事情。” 秦羽闻言,当即对朱元璋回答道:“国瑞兄客气了,有何事尽管直言便是。” 闻言的朱元璋,当即又接着说道:“如若有朝一日,吾不敌昊轩,望昊轩不要为难吾之家人。” 秦羽闻言,随即回答道:“国瑞兄,如若吾败了,吾也希望请国瑞兄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吾之家人。” 两人举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相视一笑,仿佛如分别很久的朋友重逢一般,酒意正浓的秦羽,随口感叹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自寒。” 与朱元璋一夜痛饮后,次日清晨,秦羽便下令全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大军,朝着雁门郡的方向出发了,从这一刻起,秦羽算是有了立身之地,而秦羽也朝着心中的天下,又前进了一步。 路上秦羽与陈庆之商议,让斥候乔装打扮,先去雁门郡刺探一番,陈庆之也完全赞成秦羽的观点,因为知己知彼,方能成事。 与秦羽连日来的相处,陈庆之打心底里开心,他庆幸自己出身寒门,却得到了秦羽的赏识,而秦羽的遇事不惊,更显雄主之姿,让陈庆之彻底拜服,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怀油然而生。 从河内郡前往雁门郡,需途径上党郡,太原郡,两郡之地方可到达,别看只是两郡之隔,其实这路程可不短,秦汉时期的一郡之地,可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大多士卒皆是步行,再加上粮草辎重等等,至少得走上半月有余。 不过秦羽并不赶时间,因为急也没用,路该怎么走,还得怎么走不是。 走了两日后,陈庆之向秦羽进言道:“主公,太原郡乃并州治所,如今主公前去雁门郡上任,需途径太原,理应前去拜见刺史大人丁原,原因有二,其一:作为下属,途径治所,不去参拜刺史,于礼不符,其二:丁原作为并州的刺史,可以掌控并州一切身杀大权,如若因失礼遭丁原记恨,那主公的雁门郡郡守之位便到头了。” 听完陈庆之的话,秦羽当即心里暗笑陈庆之,也太小题大做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精神小伙,这种交际应酬之事,可是信手拈来的哟。 于是秦羽当即回答道:“多谢子云《陈庆之字》提醒,看来吾对人情世故之事,还是不够透彻呀,一切全凭子云安排便是,吾无任何异议。” 陈庆之闻言,连忙拱手施礼道:“主公切莫言谢,为主分忧乃臣下分内之事,吾这就下去准备,待到达上党后,便去置办礼品。” 秦羽闻言,当即摆手说道:“子云呀,吾不只当汝是臣下,更当汝是吾之手足,吾起于微末,汝不弃相投,此等恩情,吾终身不忘。” 陈庆之闻言,当即感激涕零道:“蒙主公不弃,吾定当为主公殚精竭虑,以死相报。” 一切事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无事可做的秦羽,便又当起了甩手掌柜,又走了两日后,刚行至上党郡与河内郡的交界处时,骑在战马上的秦羽,突然接到斥候来报,说前方三里处,有盗匪正拦路打劫一队车队,双方人马已经厮杀在了一起,但盗匪人数众多,车队落败不过早晚之事。 听完斥候来报后,秦羽当即拔出佩剑,对麾下士卒下令道:“天下百姓本就苦不堪言,而这群匪患更是可恨,杨再兴,武松,呼延灼,率三百军士与吾赶去救援,罗士信留下保护子云《陈庆之字》,怀英《狄仁杰字》与粮草辎重。” 待秦羽说完后,武松,杨再兴,呼延灼三人领命而出,三人身后一百骑兵,两百步卒皆整装待发,前去灭了这帮为祸乡里的山匪。 随着秦羽长脸一指,后面的军士整齐的朝斥候禀报的地点走去,秦羽,武松,杨再兴,呼延灼骑着战马,与一百骑兵一起疾驰而去,而步卒皆靠脚力,所以也逐渐被拉开距离,三里的路程,对于骑兵来说。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最多三刻钟左右的时间。 而还在厮杀的山匪头领,看着车队的护卫越来越少,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这一次的定然是个大买主,不然寻常人家,哪能养活如此多的护卫呢。 看着厮杀的护卫始终围着中间的马车,这位名叫猜虚困的山匪头领,更是好奇马车里藏着什么好东西,突然他举手示意让手下弟兄暂停厮杀,然后用很猥琐的声音喊道:“诸位好汉,如今尔等已是困兽之斗,必败无疑了,如今世家只知欺压百姓,诸位好汉何苦为此答上性命,不如学吾等落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岂不快哉?” 虽然这猜虚困说得有点道理,但这一次他却遇见了硬茬,所有护卫都没有在意他说的话,完全是当着在放屁,依然手持利刃,守护在马车旁。 猜虚困原以为自己说得如此情深意切,能让这群护卫不再负隅顽抗,可没想到现实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他的脸火辣辣的疼,怒火中烧的猜虚困,当即直接下令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兄弟们,给吾杀,一个都不留。” 随着猜虚困的命令一下,刚刚停下的山匪,又举起利刃与车队的护卫厮杀到了一起,怒意上头的猜虚困,也亲自加入到厮杀当中,终于因为敌众我寡,车队护卫被斩杀殆尽了。 待护卫被杀光后,车上的人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从车上冲了出来,然后朝猜虚困跪下求饶道:“大王,吾有金银三箱,珠宝玉石两箱,吾愿全部孝敬大王,求大王放过吾这一家老小吧。” 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猜虚困并没有心生怜悯,反而对老人大喝道:“如果汝一开始就把这些东西孝敬于吾,吾定让尔等毫发无损的离开,但现在晚了,吾死了百十来号弟兄,如果放了汝,以后吾还怎么让弟兄们信服,来呀,送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上路。” 猜虚困说完之后,两个悍匪便持刀向老人走去,眼见求生无望,老人便顺手捡起地上的朴刀,乱舞着朝猜虚困砍去,在柔弱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奋力一击的,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还是人呢。 猜虚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一个直腿正蹬,直接踢中老人胸膛,将老人蹬翻在地,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人,猜虚困走了过去,拔出利剑,一剑便将老人握刀的那只手斩断,然后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骂道:“汝这不只死活的老东西,老子现在就送汝上路。” 说完之后,猜虚困直接一剑,刺进老人的胸口,长剑穿胸而过,老人立马便失去了生气。 随着老人的死去,车上女人的尖叫声,引起了猜虚困的注意,他提着滴血的利剑,慢慢的走近马车,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马车上瞬间炸开了锅,而猜虚困看到车上的六名年轻女子,瞬间口水直流,身后的悍匪也如猜虚困一般无二。 而猜虚困对手下弟兄还是不错的,自己挑了一名最美,最年轻的,其余五名女子,全部赏给了手下弟兄,得到猜虚困的示意后,几名悍匪便上车将猜虚困赏给他们的女子往车下拽,被拖走五名女子尖叫着,手脚胡乱拍打着,乱蹬着,但女子的力气打在山匪的身上不痛不痒的,反而让这些匪徒淫笑不断,拖下车的几名女子,被一个个的悍匪抗在肩上,然后被放在没有鲜血与死尸的地方,放下后的五名女子,瞬间被这群匪徒一拥而上,地位高一点的悍匪,率先开始了他们的兽行,其余匪徒们也紧随其后,感到绝望的女子们,已经心如死灰,彻底放弃了挣扎,毕竟羊始终抵不过狼,更何况是群狼。 而马车里的猜虚困就没有手下之人那么粗暴,他在动手之前,还不忘先言语一翻,说车里的女子只要从了他,他便让女子做压寨夫人什么的,但显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猜虚困怒火中烧的说,如果女子不从他,他便霸王硬上弓,完事后在把女子赏赐给手下弟兄,显然这一次女子怕了,但女子依然戒备的沉默着,猜虚困气得牙痒痒的喊道:“是汝自找的。” 说完之后,猜虚困便硬上了,由于车内不如空地,所以猜虚困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扯光了女子衣物,正兴致勃勃宽衣解带的猜虚困,突然听见阵阵的马蹄声,猜虚困正纳闷之际,外面便响起了喊杀声,猜虚困连忙又穿好衣物,跳出车外,然后拿起利刃大喝道:“尔等乃是那路英雄,报上名来。” 秦羽来时本打算招降这群匪徒,他以为这些人只是因为过不下去了,才迫不得已落草,而如今看着眼前的景象,与秦家村的景象何其相似,这是秦羽心中永远的痛,怒火中烧的秦羽,直接对猜虚昆大喝道:“将死之人,不配知晓吾名号。今日之地便是尔等的死期。 秦羽说完之后,又当即对麾下将士下令道:“全军将士听名,杀光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一个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