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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咖啡馆。

周冉升了主管，整个人都意气风发起来。

咖啡馆内，周冉大方地给乔安安点了一堆吃的，从咖啡到各款蛋糕，一应俱全。但她自己却什么也没点，只要了一杯清水。

“我过敏。”周冉还是那句话，无奈地笑了笑，“不敢吃甜的和刺激的。”

但她也没闲着。

坐下后，周冉便掏出粉饼，侧着脖子，涂抹颈部的红痕。她涂得并不厚，不像是要遮瑕的样子，而像是故意弄成若隐若现的红。

乔安安看得奇怪：“学姐，过敏不是应该透气才好得快？”

用化妆品捂着，不怕加重吗？

“对呀！但我这个……”周冉“啪”一下收起了粉饼，笑得高深莫测，“职场嘛，都这样。你以后就懂了！”

随即她又扯开话题，“你刚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就是关于你那天说的话。”乔安安也回过神来，把那天的情形复述了一遍，问，“学姐，三年前，你看到什么了？”

“呃……”周冉的表情瞬间一僵，手里的粉饼险些没拿稳，掉在地上。

她尴尬地收好粉饼，掩饰着低头猛喝水。

周冉这才意识到那天曾说漏嘴。

这些，都是她答应过景煜，不再提的……她都为了这件事远离海城了！

“学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乔安安越发确定，“拜托你告诉我！”

周冉就只是喝水：“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记不清了。我那天就随口一提，你别放在心上。”

“那你再想想呢？”乔安安不信，又恳求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应。

乔安安不禁急了——

“学姐，那件事对我很重要！”

“那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

“我以为来的是景煜，可我不知道最后来的是谁！这么多年，我自己一直过不去……我是因为认错了人，那么他呢？”

“我不是要追责！我……”

说到最后，乔安安哽了一下，脑子里一团乱，几乎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

她只是颤抖着：“我就是、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而且那个答案是为她自己要的，她保证，不会去打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