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迷案》上部《柏子山计划》第34章 郑翠花堕胎而死 (第2/2页)

郑翠花按陈子义配制的草药，水煎熬后空腹饮下，躺到床上。快到中午的时候，陈石堆从山坡回家，听到郑翠花在堂屋呻吟......

“翠花，你咋了？”陈石堆在门外焦急地问道。

“肚子痛！爹，你快叫子义叔！”郑翠花大汗淋漓，在室内呼叫。

陈石堆不敢怠慢，快速往院外跑......迎头正碰上陈子义翻过沟过来。

陈石堆慌慌张张地说“快，翠花肚痛，让找你！”

陈子义心知肚明，心虚害怕，早在暗地观察着郑翠花的动静。他面色苍白应道：“知道，知道！”

陈子义小跑推门到郑翠花床前问：“药喝了吗？”

郑翠花少气无力地说：“喝了。”

陈子义急切问：“感觉怎么样？

郑翠花虚汗直冒，头发湿透，气虚喘喘地说：“肚子一阵一阵地痛......”突然，她惨叫一声，“哎哟！”

陈子义急忙掀开郑翠花的被子，看到她大腿中间有一个肉蛋子，羞部在喷血......陈子义手忙脚乱，把死胎迅速包好，埋入厕所......当他返回时，郑翠花脸色苍白，羞部流血不止......

陈子义慌忙返回家找药......陈石堆不知缘由，在院内兜圈打转......

陈子义快跑折回......郑翠花的床单已红透，血“嘀嗒、嘀嗒”地往床下流......陈子义自己紧张但却鼓励郑翠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陈子义知道这是堕胎大出血，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偏远山村，离城较远，西医的止血和输血技术还未普及到山村。陈子义只用传统的中药和土方来止血，但效果很差。

郑翠花的产血渐渐流干......陈子义只得用盐水和糖水为她补充能量......

郑翠花奄奄一息，她抓住陈子义的手，断断续续地叫道：“快叫青岩......青岩......”

陈青岩和陈国清在孔庙小学读书。陈子义让陈石堆叫陈青岩和陈国清快回来。”

陈青岩家院内站满人，陈青岩冲进屋扑到翠花床前，急叫：“娘，你咋了！”

郑翠花气息奄奄，紧抓陈青岩的手，眼睛却望着陈子义。她一句话也没给儿子陈青岩说出来......这一幕，陈国清、陈高氏和邻居都看在眼里.....

此时，陈石堆才明白了过来。他暴怒，突然操起棍子向陈子义打去，吼道：“陈子义，你是个畜生！”

陈子义抱头不语，也不跑......陈青岩目瞪陈子义……

画面从陈高氏脑际消失——

艾灵心情沉重：“看来陈青岩知道他母亲的死因。”

陈高氏掩面擦泪：“是的。”

艾灵沉思一阵，问陈高氏：“陈青岩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陈高氏答：“1941年冬，被一伙蒙面人绑走。”

艾灵又问：“这伙人是哪路人？是土匪吗？”

陈高氏摇摇头说：“我怀疑谢先就是绑走陈青岩的土匪。”

艾灵质疑：“但是，后来为什么陈青岩在国民党部队又被谢先俘虏呢？”

陈高氏猜疑说：“这是谢先和陈青岩自己说的，谁知是真是假？”

艾灵也在分析推理说：“谢先说自己始终跟着宋名的队伍。如果谢先是土匪，陈青岩也成了土匪，宋名就是土匪头子了。”

陈高氏说：“我想是。”

艾灵望着陈高氏问：“照您这么说，宋名、谢先、陈青岩都知道得索爷爷的下落？”

陈高氏似乎断定：“有可能。”

艾灵责怪道：“娘，国清活着时，这些家史怎么不给我们说？”

陈高氏难为情地说：“我不是没有说，而是没有给你们说清楚。过去，我只怀疑谢先当过土匪，说得索的爷爷失踪与他有关，并没有讲过我家与陈青岩家的恩怨情仇。1951年春，发生‘柏子山计划’特务案，国清只凭我没有说清楚的话，去举报谢先当过土匪，结果他把命也丢了。”陈高氏说罢泣不成声。

艾灵站起来，两眼通红，语气坚定道：“我还要上诉。让政府把这一切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