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凌云子的痛 (第2/2页)
“抓到你了!”
六阴天霜掌施展,一掌击中朱雀背部,极寒真气爆发,朱雀只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要冻结了。
“该死的,给我滚开!”她怒吼一声,真气爆发将东方羽柔震退出去。
元泷抹了把嘴角溢出的鲜血,浑身气焰再度攀升。
却听洛临渊淡淡的说道:“现在送他去医馆治疗还来得及,晚了可就不知道了!”。
元泷一愣,他看向烈鸿飞,只见此时的烈鸿飞面色煞白,显然是出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他当即收回了气息,纵身一跃跳到烈鸿飞跟前。
他将烈鸿飞扶起,准备离开。
朱雀见状怒喝道:“元泷,你干什么,这牢房里的人若是放出去了,事情传出去后,你可知有什么后果!”。
元泷冷眼看了她一眼:“抱歉,在我眼里没人的性命比得上烈大人重要!”。
说罢他背起烈鸿飞直接快步离开,一刻也不多留。
“你!”朱雀气急败坏。
此时朱雀看了看洛临渊几人,他们现在都虎视眈眈的看向自己。
“该死的,一打四吃亏,先走为妙!”
只见她一个快速的闪身,瞬间钻进茂密的树林中消失不见。
“你们给我等着,北帝绝对饶不了你们!”
洛临渊冷冷一笑:“是我们绝对饶不了他还差不多!”。
之后洛临渊打开了牢房,解开了苏卿凝身上的铁链。
东方羽柔当即激动的抱住了苏卿凝,苏卿凝也紧紧抱住了东方羽柔。
洛临渊看着她轻声问道:“你也是个极劲宗师武者,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我就说为何哪里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
苏卿凝苦笑一声,将自己的经历告知了他们。
原来那天他们分头走后,朝廷的重兵追上了她们,为了掩护其他天女宫的姐妹,苏卿凝只好以身涉险,一人拦下大军,最后中了计,被封锁了真气,随后被捕,之后就一直关押在这里。
东方羽柔满眼心疼的看着她:“卿凝姐姐,这一年多时间里委屈你了,我们来晚了点!”。
苏卿凝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不晚,这挺合适的!”。
随即洛临渊教给东方羽柔一套特殊的点穴法,让她帮苏卿凝解除真气的封锁。
洛临渊看了看另一边的那位蓬头垢面的青年,那青年也正好在看向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洛临渊轻声问道。
那青年看着洛临渊,随后缓缓开口道:“北冥天元。”
苏卿凝见状对洛临渊说道:“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他原本是北帝的子嗣,结果被自家兄弟陷害,使北帝误会亲手杀害了这孩子的生母,还将他残忍虐待,最后关押在这里,我被关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面待了很久了。”
青年闻言咬牙切齿道:“那个畜生,他不配当我的父亲,我对他只有恨,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给我母亲报仇!”。
洛临渊看着他的眼神嘴角一扬,“眼神很不错,就是戾气有点重啊!”。
他在青年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不过他可不想让这青年步入他的后尘。
洛临渊伸出食指点在青年眉心,真气游走一遭后,洛临渊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果真是个适合练武的奇才!”
他无意中看到青年破烂的衣服下满是伤痕的肌肤。
随后洛临渊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可喜欢练武?”。
青年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自幼就喜欢。”
洛临渊微微一笑:“正好,我也缺弟子,不知道你可有兴趣做我的真传弟子?”。
青年愣了愣,随后陷入思索,他想到洛临渊那惊人的剑法,想来洛临渊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反正自己如今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没准跟着洛临渊或许能有不一样的命运。
于是他当即磕头喊道:“我愿意,恳求大侠收我为徒!”。
洛临渊看着他笑了笑:“善。”
凌云子见状抱拳道:“恭喜洛掌门收获一位资质不错的弟子!”。
他自然也看得出北冥天元的资质,因此才会恭贺洛临渊。
之后洛临渊几人便准备返回河渝王城,苏卿凝就和东方羽柔乘坐一匹马,北冥天元则和洛临渊乘坐一匹马。
路上,呼延虹岚想起朱雀那副狼狈的嘴脸,顿时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但随后她想起凌云子将山岩炸碎差点砸到自己后又有点不爽。
正好凌云子驾马在前,前方刚好有个泥潭,呼延虹岚心生一计。
只见她驾着马快速接近凌云子,凌云子感觉到有人靠近微微转头,看到呼延虹岚笑嘻嘻的样子总感觉没好事儿。
“你干嘛?”
谁料呼延虹岚忽然从马背上飞起一脚踹在凌云子骑的马儿屁股上。
马儿受了惊立马仰起前蹄嘶鸣一声,凌云子整个人仰翻摔了下去。
得亏他反应快,双手撑地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
不过他下方是泥潭,凌云子看着沾满污泥的双手,浑身都在颤抖,脸色阴沉至极。
洛临渊在他们后面见状连忙拉住缰绳让马停下。
“你们干什么呢,差点就撞上了!”洛临渊皱眉道。
凌云子颤抖着双手黑着脸说道:“洛……洛掌门,哪儿有清水让我洗下手!”。
洛临渊挑眉:“这里到处都是荒山野岭的,也没见一条小溪,上哪儿找清水给你洗手啊?”。
远处的呼延虹岚哈哈大笑嘲讽道:“你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娇气啊,我一女的从小翻泥潭滚泥坑都没啥,你个男的就手上沾了点污泥就叫唤了,你还是不是爷们儿!”。
凌云子脸色黑的不像话,谁又能知道他的痛呢?
他从小被邻家小孩欺负,被绑着丢进过粪坑泡了三天,满身的臭味好几个月都没洗掉,被人嘲讽,还送了个外号“粪仔”。
这才导致了他之后强烈的洁癖,而且一直保留至今,衣服上要是有个污点没洗干净他都要难受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