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章演戏 (第2/2页)
大嫂并不接针,问道:“多少钱一根啊!”
雷慕书哪里知道,但他知道古代锻造一根针不容易,针又是家庭必须的昂贵品,大了胆子说道:“二十文。”
春红瞪大了眼睛,“这么贵!你把奴家抢了去算了,看俺值不值二十文?”说着话,围着货郎胆子转了起来,忽然看见了一包雪白棉花,又问,“这棉花呢?怎么卖?”
“一斤六十文。”
春红这一次却不喊贵了,忽然手指了担子另一头木箱上的头绳说道:“你把头绳拿来让奴家看看。”
雷慕书去拿头绳,却发现被很结实的绑在木箱上了,绑了足有七八道。
事情反常,这是套。可雷慕书明白正在演戏,是套也得去钻。
没办法,雷慕书只好低头解套。
一边忙坏了那春红,单手一拉解开了棉花包袱,另一只手撩起上衣,撑开裤子,再一只手把一把棉花迅疾不及掩耳塞了进去,回头看看雷慕书还在忙,又塞了一把,又一把,连续三把,陡然间下身肥大了起来。
春红回首,看见雷慕书还未解开头绳,得意地一笑,正要伸出双手把棉花包袱系上掩盖案发现场,低下头却忽然发现了自己下身异常。
做了一个又惊又羞又怕的表情后,又一通快速忙活,撑开裤腰,伸手进去,把那棉花按、压、挤,好容易才弄平了,但还是鼓鼓囊囊,也不管了。忽然又做一鬼脸,唱道:“天下最坏是货郎,走东乡串西乡,骗丫头,骗媳妇,最爱骗的是千家万户不出门的大小姐,卖胭脂,卖花红。天下的好人啊!看好您家的孩子,莫被他们拿麻糖拐了去,看好您家的小姐啊!莫被货郎拐去他发财。”
雷慕书已经解开头绳,但见春红在唱,只好站等。身边孙德高却拍手大喊起来,“好,唱的好!”
一众男人白白免费看见了许多好风景,谁好意思不跟着叫好?
好声四起。
已经花了一吊半的那个姓姜的家伙也来出风头,大步走到货担前,大喊道:“到雷公子演了。”
听了此声大喊,春红立刻住了唱,念了一句对白:“老天爷在上,您可看仔细了,奴家这不是偷,奴家这是替天行道。”
叫好声又四起,“好,好个替天行道。”
“货郎都是人贩子,偷他不是偷。”
“春红你都塞进去。”
一众欢乐者中早惊呆了雷慕书,心中喟叹,“怪不得宋江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那么从者如云,原来北宋的娱乐市场一直在宣传它。这他妈是什么替天行道了,这是偷盗,偷的还是穷人。”
众人自然不知雷慕书在胡思乱想,孙德高在一旁提醒道:“雷公子,您发现棉花少了,去质问春红。”
雷慕书明白,下面才是最高潮,他如果不配合,人群也许可能会把他替天行道。
“大嫂,你偷俺的棉花了。”
“你休胡言乱喷,谁偷你的棉花啦!奴家还说你看俺男人不在家要欺负俺呢!”
雷慕书知道他要是愿意,他此时完全有能力把此戏演出最佳效果,无非就是搜身,一件件褪去春红衣服罢了。
可是他不想时间太长,也不想配合荒唐的替天行道,于是手指了春红胯下,“棉花就在那里。”
好春红!果然专业尽职,嚷了起来,“你胡说,俺那里鼓鼓囊囊都是肉。”一拍胸脯,“奴家这里也是肉,先脱给你看。”
未等雷慕书阻拦,春红衣服又穿的简单,早就止剩了一间抹胸在上身,顶着雷慕书眼睛转了两圈,“你看仔细了,是不是肉?”
全场男人一起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不敢眨一下,都伸了脖子在看。
姓姜的胖家伙又喊:“公子,看她下身到底是不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