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重返现场(上) (第2/2页)
你大爷...
“走吧,回二课。”杜兰拍了一下还在办公室外回想的李维克。
刚推开二课的门,小队里的另外三双眼睛已经看着杜兰。大家都明白,昨晚出了那么大事,今天铁定是一个人也跑不了,平日都是各自单干的杜兰还酝酿着怎么分配这个事情。
刚好这时候,正式的调查指令已经发到了安的手上。
杜兰清了清嗓子,从安的手里接过指令后,他开始指示菲跟小六到一课把迪恩的案子接过来,继续调查,并寻找两个案子可能的关联点,看看有没有新的突破点。而他跟李维克则回到昨晚的两处现场寻找可能线索,尤其是后来爆炸的现场。
菲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她领到任务后,没说什么就准备离开,倒是小六显得有些紧张,这个还没上过大学的小伙已经在这里当了快一年辅助官,死人的案子都少见,别说这种疑似连环杀人案。菲见状只好回过头用文件夹给小六的后脑勺来了一下,让他赶紧走了。这时候小六才回过神,讪笑了一下,便重新振作起精神小跑几步跟在了菲的身后。
见两人走后,安才放心吐槽到自己一大清早被杜兰喊回来做分析现在困得是眼皮打架,她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一边打着哈欠,然后一边把她那双工装裙也遮不住的长腿搭在躺椅上想要睡一会,姿势很是撩人。
李维克看着那双修长的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冷静,带把儿的,可能比你还大。”杜兰凑到李维克的耳边轻轻说到。李维克汗毛都立了起来,并朝打破他幻想的杜兰瞥了一眼。
“我都听到了哦。你们也赶紧走吧,有情况我会通知你们的。”
可两人还是没走,连安自己也渐渐感觉被盯得不好意思。
“放心啦,真的是,见我误过事吗?”说完,安决定不再搭理他们,安心闭上了眼睛。
得到了安的保证后,杜兰才带着李维克出了社安局。
昨晚的爆炸初步的鉴定是煤气泄露造成的,大楼的住户已经被疏散一空,所幸除了那个外号渔师的发件人外,没有其它的伤亡报告,不过住户的心理轨迹已经被打乱,还要做必须的心理辅导与数值矫正,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想起昨晚的爆炸,杜兰有印象的是,在破门后的一刹那,杜兰身前的特钢a抵御了爆炸造成的大部分冲击力,特钢a的部分传感器受到了损毁。而他自己不过被破片划伤了额头,同时由于爆炸声造成了一阵时间的耳鸣与失衡。
他扶着墙跪倒在地上缓了缓气,等稍微回过神,恰好抬头看见过道上的放着的灭火器。小灭火器作用不大,只是控制一下外延的火势,还有一台能动的特钢a在这个空隙则引导居民到楼下避险。
直到两个灭火器用完后,消防也赶到了。
事故的范围被完美的限定在了那个房间内,这反而让杜兰感到有种莫名的违和感。原因或许来自昨晚他随手拿起的,这层楼的那两个崭新的灭火器,那是一种与这栋楼格格不入的崭新。只是当时由于情况特殊,这种不和谐的感觉只是一瞬而过,而今天重回现场时,他特意留意了一下其他楼层的灭火器,那都是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早已过期的生锈货。
这就好像是有人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让他务必要把火势控制好一般。
虽然不管怎么说,只死一个人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为什么对方能知道他不会被炸死,还能用灭火器,而灭火器提供的作用又恰好只能稳住火势,所以是只想杀目标而不想殃及池鱼吗?
自以为有信仰跟原则的犯罪者?杜兰有些恼火。
杜兰一想到可能被人当工具用,不满的低声啐了一口。
“队长?”已经进屋的李维克看了一眼还在外面蹲下看灭火器瓶子的杜兰。
杜兰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起身离开了那个位置。
屋内,已是一片狼藉,四周焦黑。原本那家伙坐着的位置,甚至还能看出些许油脂留下的亮泽。昨晚大火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杜兰的眼前,那个家伙在他面前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的绳子被烧断的时候,人也同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波波夫身上散发出的可燃液体的味道实际已经提前宣告了他的死亡,任凭杜兰做再快的努力也于事无补。
“为什么这家伙被绑在这,四轨却一直很平稳,一般来说都应该出现恐惧心理。”李维克看见杜兰久久盯着已经被烧焦的座椅,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便随便找了个问题。
“十有八九是被持续打入了安定剂,直到特钢a破门前那刻,还老老实实坐在那。”杜兰的视线终于挪到了别处。
“现在看来,前两天凶手已经在这儿了。”李维克补充到。
“唉,四轨这东西,对杀人者可能是震慑,对被害者来说......”杜兰的语气,像是不满,又像是在感慨。这时候,这栋楼的房东老太太被请过来了,杜兰没再往下说。
李维克给杜兰打了个招呼后,到门外跟房东了解一些情况。
杜兰的视线顺着李出去的方向移向门边的墙壁上,他越过一堆已经烧焦的家具,从地面慢慢地看向房顶,几个蜘蛛在他的指令下扫清了几个他指出的位置。
然后,他看明白了另一件事,为什么昨晚特钢a在门外没有检测到煤气泄露。看来,对方为了减少气体的泄露,提前已经粘好了胶膜,为了防止被特钢a的传感器检测到。
可是,这样一来,他是怎么跑掉的,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
他不由得扭头环顾了一遍屋内的四周。
很快,杜兰有了新的启发,此时,他的视线刚好落在窗台上。
可这里是七楼啊。
杜兰还是径直到窗台边上,窗子已经被震碎了。他又把头伸了出去,上下张望了一番,窗户的顶上只有一个与其说是挡雨用的不如说是装饰用的宽度仅一个巴掌宽的露台,已经被完全熏得发黑。这又给他带来了一个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