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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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体育课,全班去宿舍,先到上铺去,再从上铺下来。选的那铺床挨着门,也就是打开门不会碰到床的程度。她们排着队,轮到娈兀上去了,等着前面的女生踩梯子下的时候王枉一直挤她,娈兀虽然超级讨厌他,但是还是往旁边让了一下。娈兀已经走到梯子附近的时候,王枉还没有停止挤她。娈兀往后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几个人,这床又不小,他故意的。娈兀生气了,不想让他,本来就是排队下去的。轮到娈兀的时候,王枉还在挤她,要插队,娈兀没有防备的被挤了下去。
再去学校的那天就是考试了,但是那天好死不死就碰见情侣吵架了,还是她认识的人吵。费节坐她旁边,她坐靠墙。李故拿出手机,点出一张照片给他看:“你说啊,她是谁?她是谁!”
坐在位子上的费节无奈的说:“不认识,我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怎么回事。”
李故明显不相信,一直追问那是谁。
娈兀本来不想打扰他们吵架,也没有兴趣听他们为什么吵,可是要考试了!她书还没看呢!
娈兀指指自己的位子:“那个……能不能让我过去一下。”费节移了移凳子,娈兀吸气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坐在位置上本来想看书的,没看几个字就有其他班的人进来了,还有同学催促着自己的朋友:“走吧,差不多考试了。”娈兀泄气的拿了几本书,抓了一把笔,笔芯和笔混在一起。就下楼了,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考室在哪里,谨慎的她就跟着人家走,有两个女生上楼她就跟着上楼,结果发现是顶层,到那里楼梯就没有扶手护栏什么的了。那两个女生不说话了,回头直勾勾的看着娈兀,那层楼只有她们三个。娈兀强装镇定的下楼了,走到最右边的门,去看门上的名字,眼睛都要怼表上了也没看见名字。她问陈雾知不知道她坐哪里,她说不知道。问了好几个人,她们说不知道。她又问陈雾自己是不是在这个考室,她说应该吧。娈兀放心的坐到了第二组最后一个。管他呢,反正没人。
娈兀参加了郊游,租的是公交车,娈兀上车的时候比较晚,基本没有位子了,最后一排沈绿和旁边有一个位子。娈兀扫过去的时候和沈绿和视线交汇了,娈兀又自然的收了回来,站在前面扶稳。接着一个朋友上来了。娈兀和她打了个招呼:“拼车吗?最后一排有位置。”
“你怎么不坐着?”
“不想坐。”朋友坐到后排。车子开了,娈兀和前面的人聊的挺开心的,突然往后看了一眼朋友。车停了,她等着别人先下,朋友拉住娈兀,上了自己班级的大巴,给她看了一样东西,是一条淡黄色的帕子,帕子上什么也没有。娈兀不解的看着朋友,朋友拿出放大镜让她看:“我听见她和她的朋友说,她从没见过你那么开心的样子,感觉是真心实意的开心,而你之前对她的那种只是表面的开心。”帕子上有她当时的表情,没有脸型。她没说话,拿着帕子准备下车,刚好遇见有人上车,她只好站在旁边等她们上来,等到娈兀下车的时候,沈绿和已经回家了,她们班的车也开走了。
女孩害怕地被男人逼到靠墙:“怎样才肯让我走?”
“一万两千一百一十六。”女孩要求打电话给师父,男人同意了。换上了偏男风衣服的娈兀接到了电话。娈兀随便找个人开口借钱:“你能不能借我一万块钱?”她借到了之后按男人的指示来到了天鹅大会堂。她不知道在哪,借完钱特意打了个车。她到了之后女孩兴奋的冲出来叫了她一句师父。
娈兀微微点头。女孩伸手去碰娈兀头上的发箍,娈兀难以忍受的往后退了两步。女孩这才想起自己师父不喜欢别人靠她太近。有一定距离后,娈兀把发箍拿下来递给女孩,女孩高兴的戴上了。娈兀突然被霸道总裁洗脑,说:“钱我带来了,但只怕两百万他都不会让你走。”可她身上只有这么多。她们往里面的房间走,男人出来了。娈兀问他多少钱,男人说一万两千一百一十六。她们往男人的轨迹走,后退左进了过道。男人打开第一间房间的门,窗帘被拉上了,墙上的挂钩挂着内衣,床上散落着衣服。即使不亮,也感觉得到乱。娈兀和女孩站在门口,娈兀越看越熟悉,这是她的房间,可她又不好让他出去,毕竟现在是和他谈判,而他又有钥匙。这时男人已经走到了窗帘旁边把窗帘拉开。她们也进了房间,走到床边时,男人正好与她们擦身而过,娈兀紧贴着床边让他过去。他出去了,她们身边的炉子燃的很旺。娈兀愣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的现金,有二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一百的。娈兀抽出一张一百的和六块钱然后把钱放在床上,她手冷得太僵了,怼了怼自己的手才开始数。那些十块的二十的加起来有一百多,三张一百的,一张一块的五张五块的。于是娈兀拿回了一百的然后从自己手中拿出了六块钱放到床上。看着床上洒落的零钱,她默默的拿出一百块钱然后自己从零钱堆里找了自己九十。她想,卡里还有一万,就够了。没错。等等……好像她没有两千块钱。她又把兜里的三百块钱放了出去,左裤兜里还有一百。娈兀看着床上的钱陷入了沉默。没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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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个人肯定不会放她走的。
娈兀一个人租了一个小公寓,一室一卫一厅。她有时候会把手搭在护栏上看对面那座施工的大楼,总是有一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身影孤零零的在低调又磅礴的霞光里劳动。有一天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敲开了她的门,一个和她相差三十多岁的发福男人。他说是她的邻居。她礼貌的笑着,那个身影还在。他眼神一直往房间里瞟,让她很不舒服,客套了几句关上了门。后来他死了,骨灰盒却交到了她的手上,她按照指示在一楼进了一个门敞开着的房间,里面几乎都是老年人,神采奕奕的攀谈,并不涉及柴米油盐。也有一些年轻人。她敲了敲门,年轻人招呼她坐下,她选了一个和他们有点距离但不会太远的位置。他们聊得很开心,最后谈到了那个敲开她门的那个男人。他们说他很爱观察,也很喜欢记录。她放下骨灰盒,说是受他所托。
“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吃惊的老人们又明白了,把她拉到中央。
“我们接下来要办一场聚会,你来吗?”为首的老人看出娈兀想推脱,又说:“既然他让你把骨灰送过来,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虽然那家伙的确很奇怪。留下来吧。对了,他是你什么人?”
“他说是我的邻居,然后敲门和我打招呼。”
众人笑了起来:“那个家伙啊,还是爱说谎。”
房间里没有朋友已逝的悲痛,轻快的讨论着所有,笑着,喝着。娈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祝睦和那群老人端着很多酒从她眼前走过。娈兀找了个说辞离开,没有人拦她,只说:“有空的话想过来陪陪我们也可以的。”娈兀微微鞠躬,走出房间,回到五楼的过道,一如往常盯着那栋大楼。第二天她又去了那间房间,仿佛她已被他们了然于胸一样,房间里的人熟练的招呼她。娈兀自然地走近,站到老人圈外,两旁的老人往旁边避了避,给娈兀留出一个空缺。老人们每天都聚在这里,谈各种各样的事。娈兀连着好几天都去了那间房子,她觉得比起这些年龄上的老人,她更像老人。在那里有一种奇怪的平和,无法割舍的平和。
“那栋楼……”
祝睦把她拉开:“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那栋楼建好了。突然觉得有空缺的娈兀敲了敲隔壁的门,出来了一个陌生的人。娈兀仓皇而逃,仔细想了想关于老人的消息,下了楼试探性的打开了他家的门。娈兀在门口看了一眼,架子上放了一本厚厚的本子,她匆匆关上门。
娈兀去学校找姐姐。姐姐推着自行车打电话,她不声不响的跟在后面。突然遇到了曲悦。曲悦热情的和娈兀打招呼,娈兀简单回应了想让姐姐走快一点,姐姐示意她不要说话。曲悦走到她旁边和她聊了起来,娈兀偶尔心不在焉的应两句。姐姐的电话还在打,娈兀停下对曲悦说她要回家了,曲悦又问她家在哪儿。娈兀迟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曲悦说那儿她有一个熟悉的地方,她可以带她去。娈兀被带到了那个房间。曲悦游刃有余地相处着,看起来的确是对这无比熟悉。
他们出去做户外小活动,找了一块楼顶的空地堆起沙包作防御。很多出局的人躺在地上,娈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后期已经没有什么好的地方可躲了,她又是在前排。脚步声越来越近,雨渐渐大了。娈兀顺势躺在地上,浑身赤裸,侧身对着入口。她本来想平躺的,可是她什么都没穿,虽然别人不知道,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娈兀半睁着眼,第一个是曲悦。曲悦看着娈兀,柔情缱绻:“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看出来我没穿衣服了?重新开始?有什么好重新开始的。
曲悦把娈兀放平,娈兀很抗拒,但是想想现在自己在装尸体,又不情不愿的接受了。房间里的年轻人简单培训了娈兀就让她去出任务,因为另一个已经有任务了。她和一个男生去了外地,打算分开行动。他们商量好了打算里外接应,娈兀没有经验,和他们的距离太近了,眼神也没有隐藏好。在楼梯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同伴和客户。
“一万的话,最后是返你一万一,一般都是几百的,我们已经很有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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