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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世界赛应该是上中野版本,他正幻想着明年世界总决赛拿下FMVP的情景,收拾行李的辅助迟疑问:“不还有South吗?”
秦勇的脸一下子垮下来。
同样垮下来的还有程博亮。
他第一时间让法务部联系程博亮我丢你老母删帖,可对方就是头铁不删,扬言有本事去法院告我。
程博亮没时间和这种小虾米交涉,他清楚真正的关键是池予。
之所以其他俱乐部只是阴阳怪气是因为池予还没发声,如果池予正式发声,FKW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价格也会跌到谷底。
相反如果池予保持沉默,其他队员也不会轻举妄动,即便现在骂上热搜第一,风头过了照样能卖出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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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VIP病房里,因为比赛过度透支的少年躺在病床上打点滴。
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紧紧闭着,可能梦里梦到什么轻轻颤抖,像停在庄周脸上的蝴蝶,左手插着细长的针管,因为皮肤太过苍白,显得扎破的血管触目惊心。
更明显的是手背上的齿痕。
池予就静静坐在少年身边,轻轻替少年拢过垂到眼帘的银发,可瞥见手背上的咬痕时手在颤抖。
宁南洲感觉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梦里有蝴蝶停在自己眼前,痒痒的,不过很快飞走了,醒来时池予就在旁边。
有时宁南洲觉得自己是个很贪心的人,明明是第一年打职业,却想和池予拿冠军,有时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比如醒来第一眼看到池予,就很满足了。
“想吃什么?”池予拿出保温饭盒,“我带了松茸鸡汤,老宋又炖了鸽子汤,小乔他们也买了一堆水果。”
宁南洲看向病床边堆成小山的水果,心道自己一个月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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