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娇甜 第4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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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女人在与马“斗智斗勇”尚且惊魂未定,那边剩下的人瞧着只庆幸自个没有过去,眼瞅着高挑女人狼狈的模样,脸色变幻无穷,乌拉见状又冷脸将拓跋圭隼的命令抬出来,便各个作鸟兽散。
顷刻间只剩下女人还在原地提心吊胆,阮白视线投向马棚处,知晓是顾言靳动了手脚,嘴角忍不住弯起。然而还不待她走过去时,一道声音传来瞬时让她僵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
这是一句柔然语,她听不懂,但阮白听得出拓跋圭隼的声音,不管说的是什么都彰显了拓跋圭隼来了马棚,这件事就无法掩盖过去,还极有可能暴露顾言靳。
一时之间阮白不禁懊恼自己近日太过刻意来这儿,才会引起他人注意,以至于此。
而乌拉见到拓跋圭隼过来了,眼神陡然亮了起来,忙上前行礼解释从头到尾的事情。
拓跋圭隼看着一旁低头不知想着什么的小动物,勾唇听完乌拉的汇报,虽话里笑意显然,眸子里却不带丝毫情绪。
“她们倒是胆子挺大。”
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四周的动静,还未发现他来了的女人,随口道:“她是哪个族送来的就给我送回去,我不需要这种不听话的玩物。”
语毕,拓跋圭隼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女人。
“她在怕什么?”
乌拉将马匹突然出现的事情同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拓跋圭隼缓缓偏头看向阮白,语气含着戏谑的笑意。
“是吗?还有这么巧的事?”
这一句话拓跋圭隼是用大夏语说的,阮白知道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抿了抿唇,仍不作声。
“把这儿打理马棚的人喊来,救了我的小乖,可要好好褒奖。”
闻言阮白垂首的脸色顿时一白。拓跋圭隼是见过顾言靳的,不仅见过,还曾与他游逛过好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 第二更尽量在十点前赶出来 不能的话只能保证十二点前一定出来!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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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她的神明
乌拉点头领命去寻人, 阮白则咬着唇立在原地不作声, 也不敢露出半点心虚担心的神情。
拓跋圭隼笑意不减,也没有看阮白, 只是看向乌拉前去的方向,好整以暇,又慢条斯理地像在等待着什么。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阮白觉得煎熬, 但她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抬头都不敢, 只能等着拓跋圭隼的决定。
可直到过了许久, 仍是没听见拓跋圭隼下令将顾言靳抓起来, 阮白不禁抬头诧异看去,却见面前的人并不是顾言靳,而是一个很普通的陌生柔然男人。
见状拓跋圭隼狐疑着扫视那人,听见他用柔然语惶惶不安地叙述解释自己没能看管好马棚里的马,才会让其从脱缰奔出, 眉头微松。
并不是他怀疑的那个人。那人就算再如何伪装, 也不可能连语言和身形样貌都变了, 大概是他多心了, 才会觉着有蹊跷吧。
拓跋圭隼收回视线,摆了摆手,随口让他去他那儿领赏,当作是立了功,便对着乌拉又嘱咐了几句,瞥向不声不吭的阮白, 又意味深长颇为期待地笑了一下,遂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小乖姑娘,我们回去吧。”
“二王子说大夏人是生性狡诈,近日又临近战事,大夏定会派遣人来我们柔然当间谍,要我们这之后尽量不要再出来了,以免受到贼人迫害。”
乌拉见了拓跋圭隼后,连语气都变的活跃了起来,整个人洋溢着喜悦欢笑,迈着轻快的步子笑道。
阮白无声嗤笑。若真有大夏人来了这儿,只怕也是为了救她而来,何来迫害一说。
不过就是如今情势紧迫,需要更严格地看守好她,说的却是一派冠冕堂皇。
只是拓跋圭隼这样的做法倒是同时变相说明了,爹爹带着人马在前线驻扎,还派了人往柔然里栽,试图救她出去。
有这么多人在惦记着她,她又怎么能不更加努力。
阮白随着乌拉回去,她回头看向那低头谢赏的男人,心里头倒是升起好奇顾言靳人在哪里,只是她不好再留下来,好不容易没让拓跋圭隼察觉到顾言靳。
而回了帐子中,阮白果然是发现乌拉明显盯她越发的紧了,不论她去哪乌拉都要随身跟着,若是离帐子远了,乌拉便会拦在面前坚定地不让她再多走一步。
无奈之下,阮白也只是成日窝在帐子里无所事事,任由思念蔓延。
好在,晚上顾言靳仍是会来,像一种偷来的得之不易的幸福,藏着隐秘的欣喜和刺激。
“明日晚上,我不能再来了。”
闻言阮白猛然抬头看向顾言靳,只是此时她正缩在他怀里,这一猛地动作顿时撞上了顾言靳的下颔。
顾言靳揉着作疼的下巴,低下头略报复似的咬了一口阮白的唇,话音含着隐忍的笑意。
“傻姑娘,我们要准备离开了。难不成软软还是更喜欢柔然,不想随为夫回府了?”
他声音低沉,语速缓慢,又在“为夫”俩字上咬字稍重,透出别样的意味。
阮白被顾言靳这样一说,登时怔了神,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羞红了脸。
她已经来了葵水,等到回去后……
这几日顾言靳晚上都和她亲密无间,自然也是知道她来了葵水一事,又是庆幸又心疼地搂着她爱怜地亲了好几下才松手。
顾言靳一直没有在她面前提过拓跋圭隼有无对她做过什么越矩的动作,阮白知道,一是子霁哥哥怕会让她想起不好的事,二也是比起那些虚的名声,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哪怕在这个风气愈加开放却仍将女子名节看的很重的大夏,顾言靳仍是更关心她的安危。
无须多余的语言去解释去安慰,早在顾言靳第一夜见着她那样用力地抱住她没有丝毫掩饰自己情绪的那一刻起,阮白就已经懂得他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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