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看着漂亮女人发癔症 (第2/2页)
王一寒正在望着那人已经消失的方向浮想联翩,办公桌就被人敲响了一下,王一寒抬头就看到已经怒目而起的盛敏。
王一寒索然无味地收回眼神,盛敏却依然瞪着他,王一寒又是无奈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又没干什么。”
“你还没干什么啊,你还想干什么啊?”盛敏想,光看也不行啊,思想出轨也是出轨吧,怎么能这么对雨禾呢,雨禾可是辛辛苦苦得在操劳那个家,他在这里望着女人发癔症的时候,雨禾可是在家里一边哄孩子一边写稿子。
王一寒又是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呢,也只是在烦的时候给自个找点乐子,我们家那档子事你们都知道,大家知根知底,你就别跟我讲这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了,是吧?难道你们女人看见帅气的男人不多看两眼吗?”其实,王一寒想说的是,大家知根知底,如果徐弘来指责我,那我无话可说,但你一个婚内出轨的盛敏,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呢?王一寒也只是多看了两眼漂亮女人,可不像她盛敏直接跟前夫分开就住进了黄贯阳家里呢。
被王一寒这么一说,盛敏的气势就矮了半截,毕竟自个那点事,他确实知道,她也就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王一寒的资格。这么想着,盛敏的语气就柔和了一些,说“可是,你这样,被雨禾知道了怎么办啊,雨禾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
王一寒看着盛敏说“我又没干什么,她不还一天到晚得跟那个褚云星联系呢吗,说是因为工作,但是如果只是工作关系,那褚云星至于替她挨打吗?”
“你这叫什么话,这事不是怨你爸妈吗,你不去指责你爸妈,你竟然还怀疑雨禾?褚云星不替雨禾挨着,那挨打的就是雨禾。这事,现在是徐弘不知道,徐弘要是知道,肯定直接来抡你。”说着,盛敏还朝空中比划了一下。
王一寒就又是不屑地说“那个徐弘啊,怎么就那么爱管别人家的事,她自个那一堆还没整明白呢,她到现在也没去见常清爸妈吧?要我说,见呢,就早点见,不见呢,就跟人家分手,别这么耗着人家。见了,人家父母不乐意,她该干嘛去干嘛去不就得了吗……”
“你这是人话吗?”盛敏想徐弘好歹也帮了他们家不少,王一寒还是她跟常清的媒人,他不是还指望他们两个成了,欠他一份人情呢吗,怎么现在竟然说的这么轻松了,话里的意思似乎还含了一丝巴不得他们分手的感觉。王一寒又是恹恹地看了盛敏一眼,没有搭话,盛敏就有点明白了。盛敏问“你是觉得自个要搭上常新这条线了,所以不在乎常清了吧?也是,常清呢,再怎么是个副总,也只是个堂弟,人常新可是老板的亲妹妹,那自然是比常清说话顶用多了。”
王一寒又紧着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想,你别瞎猜。”即使王一寒有这个意思,那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常清确实是这个公司的副总,两手抓,两边关系都和谐,那不比一边的单相思来得稳固多了嘛。
盛敏就又问“你就不怕雨禾知道啊?”
王一寒白她一眼说“我干什么了吗?没干什么吧?还是那句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看了两眼而已,还不能看了?再说了,我家那日子,有多苦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给自个找点小乐子而已。”
“但是,你这点小乐子,就有可能让雨禾跟你离婚啊。”
王一寒又是看了盛敏一眼说“只要你不说,雨禾就不会知道,就哪怕我真的做了什么,你再说也不迟吧?再说了,你当真觉得雨禾能像你一样,说离婚就离婚吗?我们是有儿子的,而且儿子还是个特殊儿童,她呢离了我没办法自个带着诺诺,我呢离了她也没办法自个带着诺诺,所以,即使有一天我们俩真的没了那个所谓的爱情,也还有诺诺,只要有诺诺,我们俩就不可能离婚。”
王一寒说完,盛敏也就没了说辞,因为王一寒说的也对,雨禾带着诺诺,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一个人生活的,诺诺的医疗费就是一笔昂贵地支出,再加上他即将准备入园,再到以后的上学、各种康复……想着,她都为雨禾头疼,都觉得雨禾生这个孩子就是个错误。
这么忧愁着,盛敏就连徐弘都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了,私心里她肯定是想告诉徐弘的,这么一个秘密埋在她的心里,不说对不起好友,说了好友生活出现什么问题她也承担不起,但是让她自个瞒着,她又觉得心理负担重,她好想找个人说一说啊。
既然不能跟徐弘说,盛敏就又把目光投向了黄贯阳。近日里黄贯阳更忧愁了,因为没有公司要,因为没有借到钱买车,他就真的已经趋向自然而然了,生活把他带到哪个方向就是哪个方向吧,他不想挣扎了,因为有劲也没处使,更何况还没劲。
看着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黄贯阳,盛敏思量了又思量,然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然后问他“你说,我告诉雨禾或者徐弘吗?”
黄贯阳从游戏里移开自己的眼睛,然后竟然摆出了无所谓的表情,说“不能说吧,王一寒说得很有道理啊,他们因为有诺诺,所以不会离婚,既然人家不会离婚,你去说,就等于在人家心里搁根刺,挑又挑不出来,消化也消化不掉,何必给人家找这个膈应呢。”盛敏刚刚点了点头,就听黄贯阳说“不过吧,这两口子也挺有意思,一个看着人常新,一个跟褚云星传,可真是有意思。”
盛敏不明白地看着黄贯阳,黄贯阳脸上就露了惊讶,然后问“怎么?你们不知道啊?常新年轻的时候跟褚云星处过啊。”
“啊?”盛敏惊讶出声,觉得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然后盛敏又是疑惑着问“可他们两个不是常清的哥哥跟姐姐吗?”
“是啊,一个堂姐,一个表哥,有啥关系吗?”从血缘上确实没啥关系,如果成了,甚至是亲上加亲,可惜就可惜在没成。
盛敏脸上就又是起了疑云,黄贯阳就惊奇地说“徐弘竟然没跟你们说过?她不可能不知道吧?真是守口如瓶啊。”盛敏觉得是了,徐弘这人是不爱讲别人隐私的,就跟黄贯阳一直唠叨他们结婚生孩子,她跟雨禾不也没把盛敏还没跟丈夫领离婚证的消息告诉他吗。
看着盛敏,黄贯阳又是哼笑了两声说“你啊,就别多想了,就跟王一寒说的一样,不就多看两眼美女吗,这有什么啊,这就是搁大街上,看到个好看的多看两眼也是正常,更何况常新那种等级的。再说了,人家常新肯定也看不上王一寒啊,那女的可傲气了,表面上装得冷若冰霜,实际上跟褚云星那个干柴烈火啊……”黄贯阳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是见到过常新跟褚云星在一起的,常新这种美女嘛,走在街上,自然引人注目,他遇上也会多看几眼,因为之前跟常清家是邻居,自然也就知道这是常清堂姐,在街上看见也就留意了一些,结果,本高高在上一脸厉色的常新在褚云星出现的时候,脸上立马就能笑出花来,甚至毫不避讳地跑着扑进褚云星的怀里,在常新面前,那个装得儒雅的读书人褚云星也不再装了,整张脸写着谄媚。黄贯阳记得,常新扑进褚云星的怀里,褚云星就如珠如宝得将她抱着,甚至也会像常清吻徐弘头发那般吻着常新的头发,随后也不顾及路人,就吻她的唇,两人在嘴唇轻碰后露出的那喜悦的笑,让他都不由地感叹一句,真是一对璧人。
黄贯阳也曾在常清家不远的街道看到褚云星同常新一同去常清家,但似乎掩人耳目般,常新总是先下车,在下车之前,褚云星还总是将她那瘦弱的手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常新娇俏地打他的手,在他唇边给个安慰的吻后,褚云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然后看着常新朝常清家走去。在常新进到常清家之后,褚云星才将车开过去,似乎是为了假装偶然在常清家相遇。
想完这些,黄贯阳就不屑地摇了摇头,觉得这么多年了,常新也进到了美人迟暮的阶段,当年那个冷若冰霜的人,现在竟被人误会对已婚男人有意,而再看褚云星,一个才子也开始跟个已婚妇女不清不楚了。不管这事有谱没谱,黄贯阳都觉得有意思极了。
由于刚刚想起了常新跟褚云星在车里的情形,黄贯阳就又想起了之前常清跟徐弘在车里,黄贯阳再次觉得,果然是门风问题,常清真是学了他堂姐跟表哥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