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为后 第63节 (第2/2页)
两人来到了厅堂内,乎乎听说皇上回来了,急忙从书房奔过来,见到皇帝后,乎乎眼底上过一抹欢喜,很快他又收敛住,低头行礼:“允臻参见皇上。”
秦洵见到长高了不少的乎乎,心中动容,他朝乎乎招招手道:“乎乎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乎乎抬起头走到秦洵身边,乎乎越大,这张脸便于他越发相似,秦洵有些感慨,他拍拍乎乎的肩膀道:“臻儿,最近在读什么书?”
乎乎道:“最近臻儿在读《尚书》,以及外公留下的兵法,另外在习武。”
听到这个,秦洵很开心,他道:“一会儿跟朕去园子里练练手。”
乎乎答应了。
白日里,秦洵考了考乎乎的武艺,又考了他半日的文学,到了夜里,三人一起用了顿晚饭,便各自回房去了。
秦洵却按捺不住两年的思念,偷偷的去了宁悦兮住的屋子。
第87章 夜闯
宁悦兮刚好褪下衣裳上床睡觉, 她离开皇宫后,并不习惯有人守夜,将人都打发走了, 独自躺在床上。
刚阖眼,窗子被人从外头无声推开, 一个黑影跃进来。
宁悦兮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屏住呼吸,在那黑影掀开罗帐时,猛地张开眼睛, 正要喊叫, 那人猛地坐下来,大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兮兮, 别出声, 是我。”
听出是秦洵的声音, 宁悦兮悬着的心放下了又提上去, 须臾, 男人拿开她的手, 宁悦兮低低道:“皇上深更半夜来臣女房间做什么?”
秦洵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虽然夜色沉沉, 他呼吸滚烫喷在她的脸上, 低声道:“兮兮,朕想你了。”
宁悦兮怔了一下,男人呼吸粗重道:“这两年的时间,朕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此刻压制的思念如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淹没了他心里最后一丝克制, 不等宁悦兮反应过来,秦洵忽然倾身过去, 将她按在床榻上,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男人的力道霸道而凶猛,似乎要将她给吞入腹中,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扫荡,急切的吸允着她的香津,即可的像个几天几夜没有喝水之人。
宁悦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肺里的气息仿佛被他抽干了一般,挣扎扭动也不见男人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反倒是她松松系好的衣襟带子散落开来,露出水色肚兜,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滚烫坚实的胸膛。
秦洵自然也感觉到了这份细腻柔软,他闭上眼睛细细回味了一番这美妙又久远的滋味,他的血液在一瞬间沸腾起来,欢欣鼓舞,浑身烫的像块烧热了的铁板,也知如此做必然会让五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但他依然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他此刻想的是,哪怕让他下一刻去死,他也要得到她。
宁悦兮被他吻的快窒息之时,男人终于放开她,她扭过头大口的吸着气,就在她以为男人不会做更出格之事的时候,她感到身前一凉,回头一看,秦洵已将她的肚兜系带解下来,堆在了腰上。
宁悦兮要尖叫之时,再次被他捂住嘴,他将她身上的肚兜扯下来,塞入她的嘴中,他压住她的手脑袋下移,俯身便亲上。
这时,秦洵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他的动作猛地一顿,抬头时看到黑暗中宁悦兮满脸泪痕。
她的眼泪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卑劣无耻。
秦洵的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他也跟着清醒过来,他怎么能对兮兮做这种事情?他说过他再也不会伤害她,可他食言了。
身体内那股燥热渐渐褪去,他放开她的身子,从肚兜从她嘴里拿出来,他慌乱的道歉:“兮兮,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控制住。”
宁悦兮猛地推开他的身子,将被褥往身上一掩,抬手便给了秦洵一个巴掌,她哑着嗓子道:“滚出去。”
秦洵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也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如果这个耳光能让她消气,他多挨几个也未尝不可。
是他错了,他希望她不要生气了,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也一样低着头道:“好,我走。”
次日,早晨,宁悦兮去前堂跟乎乎一起用饭时,再次看到了秦洵,秦洵和乎乎正在那儿等她。
看到她出现,乎乎行礼:“儿子给娘亲请安。”
宁悦兮看都懒得看一边的秦洵一眼,眸光都在乎乎身上,她道:“臻儿,咱们一起用早饭吧。”
乎乎点头。
宁悦兮先坐下,秦洵也厚着脸皮走过来坐在宁悦兮对面,乎乎没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坐在宁悦兮身边,红绡将三人的粥都盛好,便退到一旁。
三人默不作声的吃粥,宁悦兮低头喝了一口,抬起头来时,正好撞见秦洵灼灼的眸光,她微微蹙眉,将眸光移开。
秦洵却看着她舍不得动,昨夜里与她纠缠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看到她这般娇媚醴人的模样,他便感觉口干舌燥,只是这次自己怕是捅了马蜂窝了,兮兮应该不会再原谅他了,秦洵心中后悔当时不该这么不管不顾。
秦洵眸光灼热,宁悦兮便是想要忽略也难,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顿早饭,宁悦兮却感觉格外漫长,好不容易吃完了,宁悦兮终于用正眼看秦洵,她道:“皇上,住在别院多有不便,还请回宫去吧。”
秦洵见她要赶走自己,心一沉,他看了宁允臻一眼道:“兮兮,容我再留一天,昨日朕答应过要将这两年战场上的事情说给臻儿听。”
宁悦兮看了乎乎一眼,见乎乎一脸期待,实在不忍扫了这孩子的兴,只得道:“最多一日。”
乎乎见宁悦兮明显不高兴,心里想着两人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待他和秦洵从前堂出来后,他便追问秦洵:“皇上,您是不是惹娘亲不高兴了?”
秦洵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眼底透着几分愧色道:“是朕错了。”
顿了顿,他道:“乎乎,你可怪朕?”
乎乎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秦洵既然这样说,那必然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事,乎乎朝秦洵拱手道:“皇上,娘亲是臻儿最爱之人,请皇上看在臻儿的份上不要伤害娘亲,若皇上伤害了娘亲,臻儿必当为娘亲讨个公道。”
秦洵看和自己少年老成的儿子,听着他说这些话,心中又是一气,这小子自己也养了这么多年,只要是他娘的事情说翻脸就翻脸,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该生气,乎乎是兮兮一手养大的,他自然跟兮兮更亲一些,他道:“朕晓得,朕以后不会了。”
乎乎抿着唇,没有说话。
秦洵道:“走吧,朕去讲战场上的时候给你听,朕明日就走了,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来山庄,到时候你还想听,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乎乎看到男人眼底有一丝恳求之色,毕竟是自己的生父,乎乎还是答应了。
乎乎足足听秦洵讲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等别院最后一盏灯熄灭,便陷入彻底的安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