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撩的不是你 第5节 (第2/2页)
纪欢默了默,然后嗤笑,“你有病吧?我家没这种东西,有也扔了。”说着就要挂断。霍延:“扔了?那你赔。”
纪欢真要暴跳了。今天是什么狗日子,一个二个的,找她晦气呢。
纪欢一口咬定没有,“你这么注意素质,掉也不是掉我家。”霍延:“所以得去找找。”纪欢:“我说了没有!”霍延:“万一有呢,你想藏着它?”
纪欢感觉自己那Bplus又得缩水了。真是搁在佛身上,佛都气冒烟。“我藏它?藏着好送给下一个?”
这玩笑就不好笑了。霍延眉头已经不是拧着这么简单,快打结了。“你确定有人敢用我的?”
纪欢一晚上的心情躁到想疯。“呵呵,赔给你,就当我拿去擦脚了。”
霍延:“那就好好算算,它不简单。”
纪欢想说,一条破领带,再不简单还能是她妈用缝纫机做给他的?或者是一针一针缝给他的。事逼。
从酒吧出来,她正要打车呢,见那事逼居然开车来堵她。她刚才喝得不少,这一上头她就很火很横地朝他挑衅:“干什么,怕我用你那破领带玩S和M呢。”
霍延也很火,眼底那硝烟都快出来,“上车。”纪欢酒气哄哄:“上就上。回去要找到,我一剪刀绞了它,让你吠。”
第7章
霍延开得有些快,车窗也降下来许多。风从外面灌进来,纪欢吹得有些昏昏欲睡。
她扭头有点凶地看霍延,蹦出来一句:“想睡。”霍延冷哼,他也想睡。
车速快,没一会儿就到纪欢家,她一进门就坐在玄关那儿不想起来。也不想应付霍延。“什么破领带,你自己找。”
霍延:“……”倒不是借口,他的领带的确是落在她家了。只是他本可以不急着来。
霍延掀起眼眸看了眼纪欢。她似乎很累的样子,还一边按着太阳穴。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撩了多少人,累成这样。
他站在她边上,没动。纪欢见他不去找领带,语气不爽,“站这儿干嘛?”霍延故意的,“眼线歪了。”
纪欢一愣,忙看向玄关的全身镜。哪里歪,明明好看着。她瞪霍延,眼神像放箭,而后起来,往卧室走。
霍延走到沙发,随手抓起抱枕,果然看到他的领带压在下面。眼见那女人要进卧室,他适时开口:“还真在这儿。”
纪欢听到,回过头看他和他手里的领带。她噙着笑,“故意的?藏得真够深的。”
霍延盯着他,将那领带披挂在脖子上,也不系它,任它就那样挂着。有点吊儿郎当,也有点挑逗的意味。
纪欢突然想到四个字,斯文败类。哟嗬,没想到小霍先生还有这么撩的一面。真是出乎意料。
霍延走近她,低头问:“你刚说,拿来送给下一个?”纪欢抬头看他,“不然呢?”“你找也找着了,该走了?”
霍延闻她身上的酒气,今晚这么刁钻,他坏她好事了?他要笑不笑地说:“走是要走的,但有些事还是讲清楚的好。”
纪欢挑眉,“什么意思?”
霍延突地将他脖子上挂的领带扯下来,缠到纪欢的手上。纪欢不解,姓霍的又癫了嘛?“有病?”
霍延勾着那领带,“不是你说的,要拿来玩?怎么玩,教教我。”
哎哟喂,这下纪欢敢确定了,姓霍的不是癫了,而是骚了。突然她就什么都通晓了。
有的人啊,嘴巴没有身体诚实!大晚上的跟她说找领带,还开个车去酒吧堵她,呵呵。心机boy妥妥的。
没想到呢,小霍先生也兴玩这套。可惜功夫不到家,太生硬。
纪欢翘着手指弹了下霍延缠领带的手。他的手缩了回去,她将那领带解下来,重新又套到霍延的脖颈处。然后双手一抓领带,就将霍延带到自己眼前。
她盯着他的眼说:“小霍先生,我教会你,有什么好处呢?”
霍延的眼神已经有吞噬的前兆,“纪老板想要什么好处?”
纪欢很装地抛出梗去,“好处嘛,自然是想要小霍先生身上最好的,小霍先生不是知道么。”
霍延的呼吸略微有些不稳,手指抚上她的发端,“那你来拿。”
纪欢半眯着眼,这么一下就上钩一点都不像小霍嘛,看样子是上次她给他憋的,都这副模样了。啧,她有罪。
纪欢一副为难的样子。她很欠扁地说:“可是,妈妈说不能随便拿男人的东西,我不敢拿哎。”
霍延忍得青筋都凸出来,临了她给他来这么一句。生生地煞了气氛。他又想掐死她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偏偏他现在还理智全失地凑上去,只差没求着她了。
霍延气恼得用力捉住她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衬衫领口。“纪老板,客气就太假了。 ”
纪欢狡黠的眼扫过他的喉结。这还没玩上瘾,她才不要轻易收手。谁让他上次那么欠,说她故意把香水留在他家。
她的指尖挑开了一颗扣子,然后停住,不再有别的动作。霍延拧紧了眉。
“小霍先生,我不想帮你解馋。”“不过,看在是你的份上,纪老师免费告诉你,你今晚这骗睡的打法一开始就是错的,这女孩子嘛,像我这么有耐性的,很少了。”
霍延就没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一边踩他,说他“求炮”的打法很low,一边还不忘抬她自己。
霍延一再告诫自己,姓纪的就是这个尿性,她做什么都不奇怪,不要着了她的道。他嗓音暗哑着“虚心请教”,“那么纪老师,什么样的打法才是正确的?”
纪欢在那儿掰,非要磨蚀他的傲性。“你要撩啊,撩得人受不住才行嘛,你还凶人家说人家藏你领带不还,也就我这样的不怕你凶,一般人早就拉黑你沙哟娜拉了。”
霍延的脸彻底黑了。分析得好有道理。这么诚实的,少见了。
霍延冷笑,他就该一直凶,凶到一个字儿都不让她说才最正确。他边解开自己的扣子,边向纪欢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