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以为我暗恋他[穿书] 第9节 (第2/2页)
她连忙挂了电话,让乔乔带着她先找个房间躲起来,所幸别墅够大,房间也够多,在陆森进门前,她已经找了个就近的房间先躲进去了。
陆森进门之后立刻开始给乔乔补课。
阮恬则在房间里等得十分煎熬,她熬到七点钟的时候忍不住给乔乔发了一条微信【结束了吗?】
乔乔好半天才回复:【表姐,老师好帅[爱心][爱心]】
阮恬:【…………】
乔乔:【还早着呢表姐,你不可以乌鸦嘴喏,乔乔想多学习一会儿。】
阮恬又发了一长串省略号:【姑姑知道你这么爱学数学吗?】
【……能不能真诚一点儿?】
艰难地忍到八点钟,阮恬又开始蠢蠢欲动,试探地问乔乔:【这会儿该结束了吧?】
乔乔这会儿倒是立刻就回复了:【表姐,老师叫我不要玩手机,你这样会影响我学习。】
阮恬:【……】
【表姐,我发现老师的睫毛好长。】
【鼻子也好挺,好想在上面滑滑梯。】
【表姐,老师的嘴唇好像很好亲的样子】
阮恬:【……】说好的不能玩手机呢?
阮恬把手机一关,心累得不想再说话了。
终于等到八点四十五的时候,乔乔主动发过来一条微信:【表姐,老师说再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流泪][流泪]】
阮恬欣慰地发了两个放烟花庆祝的表情。
【呜呜呜,表姐太过分了……】
九点钟下课,这跟阮恬之前估计得也差不了多少,她之前就跟司机打过电话,叫他九点之前到这儿来接她。
确定时间后阮恬又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确认,司机说他已经到了。
于是等九点一到,陆森出门后,隔了一会儿阮恬也走出了别墅。
但是她在别墅底下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司机的车,她想打电话问一下司机,偏偏出了别墅之后信号变得非常地弱。
阮恬回头看了一眼别墅,道道闸门的,开门关门也不方便,她正纠结要不要回去,远远地便看到山道上驶过来一辆汽车,等那车子稍微近了,她看了一眼车牌,依稀是自家司机的车。
但他拐过了弯后却仿佛没有在别墅门口停下的意思,并未减速,看样子是要直接开过去了,难道司机记错地址了?
阮恬连忙跑了下去,朝那辆车挥手道:“我在这儿!”
那辆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阮恬松了一口气,小跑着走到了那辆车前,打开车门正要坐上副驾驶,一旁的人转过头来,却不是司机的脸。
她这时才看清车牌号——和自家的车牌号码很接近,难怪她会认错。
那人乍眼见到阮恬,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朝四周打量了一圈,最后又将视线重新放回了阮恬身上,眯着眼睛问:“小姑娘,一个人啊?”
那人的眼神带了钩子似得,看得阮恬很不舒服。
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咽了一口口水道:“不是,我男朋友就在附近。”
那人忽然就笑了,眼睛里泛着精光:“小姑娘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这附近哪里有什么人?男朋友不在没关系,不如让叔叔载你去四处转转吧……”说着忽然倾身抓住了阮恬的手腕,将她猛地往车里带。
阮恬大惊失色,挣扎着道:“你干什么,我喊人了!”
“小姑娘好不讲道理,刚才明明是你先叫的我,我现在把车停下,让你搭顺风车,你怎么又不愿意了?这不是耍人吗?”
阮恬用力推拒着他,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她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反而被他一点一点地拉进了车里,她死死地扒拉着车身,一边大喊救命。
可惜别墅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一直回头看,希望别墅的门打开,有人能出来看一眼,能够救救她——可惜没有。
她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拖进了车里,扒拉着车身的手指也被迫一点点松开,一种绝望和恐慌的情绪笼罩着她。
她想起她以前看过的那些社会新闻,什么女大学生被先奸后杀,她当时很痛心那些女生的遭遇,没想到这么快也轮到了她。她以为就这样了,忽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下一刻,她就跌倒了一个怀抱里。
少年的身形很清瘦,但却莫名得有力量,怀抱也很温暖,一颗年轻的心脏正强而有力地跳动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不用抬头阮恬也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这个味道她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很多次,她当时敢怒不敢言,还偷偷地腹诽陆森是不是从来没断过奶,她一直觉得陆森身上的味道和他本人的气质很不相符,这样一个阴郁冷漠的人,身上怎么会是那样一种类似于婴儿的味道。但是现在想来,如果没有之后的那些变故,陆森本来就是一个充满孩子气的少年。
她听着他鲜活的心跳声,居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明明她应该最怕他才是。
大概是陆森带给她的威胁是遥远的,可扭转的,而眼前的这个威胁,却是真真实实临近了,刻不容缓,所以才更具有威胁性,在这样危急的关头,任谁愿意对她伸出手,她都会依赖他——即使那个人是陆森也不例外。
车上的那人从头到尾打量了陆森一番,眼里满是轻蔑,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样一个清瘦的少年,腰还没他一半粗,仿佛一推就倒,能有什么力道?
“哟,男朋友来了?”那人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挤成了道道沟壑,更显油腻:“不过来了也是白来,”他作势握了握拳头,忽然收了笑,浑浊的眼睛里迸射出了一道寒光:“小白脸,不知道你的拳头有没有你的小脸瓜子漂亮?”
陆森脚踢了下车门,掀起眼皮扫了那人一眼,笑得漫不经心:“漂不漂亮——试试不就知道了?”
——
那人冷笑一声,慢慢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