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兔包 第5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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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心:“……”--
开口就是这么大尺度,阮天心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她捂着发烫的耳朵,想了半天打字道:“……可是你没有觉得痛吗?”
“是会有点啦,”宁可说,“但是心里爽啊。这种感觉就像是征服了一座山峰,然后你在上面,哇,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阮天心:“…………”
她不得不举起正义的小白旗:“停一停,停一停。”
宁可:“对不起说多了。反正就是这样,爽、赞、带劲!值得一试!”
她又暗含猥琐地问:“唉,你跟我爱豆朝夕相处这么久了,有没有看到过他……嗯?怎么样?那方面的本钱如何啊?”
阮天心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是哪方面的本钱,但细想一下悟了,头顶上“呜呜呜”地直冒蒸汽!
关键是,她还真看到过——有一次,谢观换衣服没锁门,门被风吹开了……开了,然后阮天心刚好路过……
那只能说是,惊鸿一瞥。
她强忍着羞耻,回复宁可:“看到过一点……”如果硬要说的话,“好像是裤dang里塞了一只大雕的级别啊。”
谢观应该是做不出这种为了男性雄风而故意造假的行为的,但是,如果是真的话,那岂不是更可怕!
宁可激动得要死:“那太好了姐妹!正需你弯弓射大雕啊!”
这个“射”字用得不太精当,让没有这部分器官的阮天心也感觉腹下一痛。她愁眉苦脸,刚想回宁可,便听到洗手间外谢观在叫她。
“来啦来啦……”她顾不了这么多,再待下去谢观肯定要怀疑了,赶紧推门出去。
便见谢观已经换上家居服,袖子将将捋到小臂一半。在灯光作用下,整个人映出一种黄澄澄的、类似面包的色泽,美好得让人丧失戒心。
他怀里还抱着零食头发耷拉下来,用很乖的语气说:“这里是最后一点,我已经都搬去放映室了。现在我们可以看电影了吗?”
阮天心晕头转向,道:“好的。”
然后她便看到谢观的嘴角翘起来。拖鞋行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响,他无比轻柔地靠近,腾出一只手去牵她的。
阮天心就像一缕被蛊惑的游魂,任他带着往放映室走。
放映室是他们精心布置的一个小小基地。那里铺满了软木地板,还有大块大块的羊毛长绒地毯吸音墙包裹四面,窗帘又厚又重。灰幕在暗处散发出淡淡的光。他们昨天就商量好了,要看《阿拉丁》。两个人当时都错过了去影院观看的机会,不过谢观有收藏蓝光碟,在家里的放映室看也很不错。
电影开始了,谢观拉着阮天心坐在地毯上,分享零食。
阮天心只拿了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含在嘴巴里一鼓一鼓的。谢观瞥她一眼,如法炮制。
两个人脸颊左鼓一下,右突一下,专心致志地看起电影。
但显然,这个“专心致志”只适用在阮天心身上。谢观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太适合和阮天心一起看电影,原因在他自己:他的注意力总是会不自觉地,飘到阮天心身上。
就好像以前的《美丽人生》,又好像现在的《阿拉丁》。阮天心的眼睛倒是一直盯着幕布的,她对着谢观的那半边脸颊,是让谢观莫名着迷的存在。他就这么看着它圆起来,又消下去,再圆起来……非常单调,但无法让他厌烦。
她的睫毛从侧面看上去更长,搭下来的时候格外缠绵顺着睫毛下来,鼻梁也挺得恰如其分,没有什么攻击性,像很秀丽的一座小山:总归是精致得很。
他最喜欢掐的脸颊……现在动得频繁,让他无法专心。谢观幻想正在鼓动作用的口腔内部:那是嫩红色的,舌头有懵懵的钝感,但被他教导过后,已经变得灵活很多。
可惜现在,被包裹的并不是属于谢观的任何一个部分。
在这一时刻,谢观多想成为她口里的一支棒棒糖。
被融化也算是一种怪诞的幸福,但是如果这样直白地说,只会把阮天心吓到。
他不动声色地望着她的侧脸,道:“我想尝一下荔枝味的。”他的声音,在微暗的环境里变成一条丝带,滑过去,缠住了阮天心的喉咙。
阮天心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他。两个人吃棒棒糖有相同的习惯:喜欢把小棒先咬掉,剩下糖球含在嘴里慢慢地尝。她鼓动着嘴巴,也不晓得谢观到底拿了什么口味,便热心肠地说:“那我帮你再找一根。”
可是袋子里没有荔枝口味的了,怎么找都没有。谢观在一旁适时地说:“我们只买了这一根。”
阮天心迟钝地眨了下眼睛:怎么会这样?她在拿的时候真的只拿了一根吗?
阮天心一时被他得逞,“……”
为了营造影院气氛,房间的灯调得不甚清明。但是凑近了,无论如何也是能看清彼此的脸的。谢观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每一个细节勾勒出的……那种气质冰凉又很邪性。
阮天心一时有点失语,心跳加快了。指甲微微嵌入掌心,她虚着声问:“干嘛呀。”
因为嘴巴里含着的糖,音调都模糊了,黏连在一起。
因为这个动作,谢观顺理成章地将视线滑下去,盯住了她弧线漂亮的嘴唇。嘟嘟的感觉显得幼齿,并不像他自己的过分薄,有点丰润,而充满血色。在谢观看来,那弧度圆得甚至se情。
阮天心跟他对视着,睫毛很慢地扑闪、再扑闪她好像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谢观呼吸间扑出的热气,游刃有余地,在两个人所夹的空隙内轻扫。
“……不干嘛。”他怠懒似的眯起眼,手劲松泄,人也退开了一点。她微微呼气的表情尽收眼底。
下一秒,狡猾的猎手就逼上去,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的嘴唇堵住了。
“……!”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他的身体不得不弓起来一点,像捕食前夕的豹子。但随着吻渐渐深入,绷紧的脊梁骨肉眼可见地,一节一节软化,变成享受到舒服的大猫,精神在她小小的口腔空间里交缠下沉。
猎人神思不属,反而被猎物捕获了。
然而猎物本人也损失不小。被放开的时候,阮天心的糖球化掉大半,散发着可怜巴巴的甜味。而眼球湿润,睫毛紧张地粘在一起,随时有水晃动下来。
谢观用指腹抹了一把她的眼睛,轻道:“怎么又哭。”
这个“又”字用得一点也不好,让阮天心生气。她炸开了毛,“没有哭……”声音还打颤,强辩说这只是生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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