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四章:杀人放火天 (第2/2页)
宫语似没怀疑过他,对于那一夜的事,不曾过问半点。
林守溪走到师祖身边,认真一礼。
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有关炼器的事,就在崖边作别了。
小禾望着宫语离去时的背影,眼眸中如常地流露出了一丝羡艳之色,林守溪却不敢去看,生怕又回想起那夜的见闻。
我会很快忘记这件事的……林守溪这样安慰自己。
与小禾回到屋中。
小禾照常地打扫着屋子,午后光线明媚,少女立在窗边,光彩照人。
他夺过了小禾手中的扫帚,斜靠一边,之后,在少女疑惑的眼神里,直接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搂在了怀中。
这些天,小禾每天都与他一同睡觉,趁着他无法动弹,刻意挑弄取笑了他数次,今日,他终于伤好,可以将这具柔软之躯搂抱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的,就想要轻薄本小姐,稍后等天黑下来,你这歹徒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呢。”小禾坐在他的怀里,白裙如花瓣散开,裙下纤细小足半挂着绣鞋,露出了小巧玲珑的足跟与色泽粉嫩的足底。
林守溪抱得更紧了些,笑道:“前些日子小禾将我治得这么狠,今日反倒说我歹徒了?”
“那是对你的惩罚。”小禾正色道:“你可别想我会轻易原谅你,对了,还有楚姐……楚映婵,与她的帐还没算呢。”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明显是软的。
“小禾要对楚楚做什么?”林守溪好奇地问。
小禾闻言微恼,她拧着林守溪的耳朵,说:“好呀,我就提了一句,你就开始护着她了?”
“没有,我……”
“别狡辩了,反正这是我和她的恩怨,到时候你不准帮她。”小禾咬着唇,说。
“那……万一小禾没斗过楚楚……”
“住口!之前本小姐不过是被她清纯的外表迷惑了,如今她已露出真容,我岂会再被她欺骗?哼,就凭楚映婵的智慧,哪里会是我的对手?”小禾自信满满地说。
听到小禾这般自信的语句,林守溪倒也不担心楚楚了,反倒为怀中的小娇妻担心起来了。
“你看什么看?”
小禾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她似想说什么狠话,可狠辣的话到了纤薄的唇边,却像是被万千山岳滤过的风,一下软了许多:“我欺负你们只是一时的,以后你欺负起我来,可是要一辈子的哎。”
林守溪看着小禾眼眸中纤细的光,只觉得心跳都慢了下来,血液后知后觉地涌上全身,他身躯颤抖,环着少女腰肢的手猛地箍紧,在小禾的娇呼声中,直接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胸膛相贴。
小禾想挣扎一下,却想起那天大雨时,他拼着骨头脱臼将自己紧锁的场景,轻叹了一声,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像一只乖巧的白猫。
林守溪抱了她许久,终于开口,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不吵架了。”
“嗯。”小禾轻轻应了一声。
太阳渐渐西移,深秋的太阳失去了热烈。
夜色降临。
晚上,小禾披着身空荡荡的白衣,随意束腰,坐在窗边,一边望着夜色,一边晃着雪腻如敷浆的小腿,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天照顾你照顾得我好累。”小禾舒展手臂,回眸看向打坐调息的林守溪,抱怨了一句。
“嗯,辛苦小禾了。”林守溪认真地回应。
小禾却是撅起小嘴,不屑地说:“你真没用呢。”
“啊?小禾何出此言?”林守溪开始反思今天是不是又哪里惹到她了。
“这样的伤,你居然要十天才能养好。”小禾说。
“十天已经很快了。”林守溪苦笑。
“我不管。”小禾说:“这些天照顾你,忙前忙后的,都累死我了,你就不能争点气,帮本小姐减轻一下负担吗?”
“争点气?”林守溪一头雾水,问:“我该怎么做?”
“你不是有一口疗伤的内鼎吗?”小禾淡淡地开口,说:“你炼这口鼎炼了也有一年了,竟还是金火,真浪费了一口好鼎……说,你是不是懈怠修行了?”
“没有啊,小禾知道的,修炼这鼎火需要……”林守溪说到这里,恍然明悟,他抬起头,看着窗边白衣宽松,眸光浮亮的少女,不确定道:“小禾,你是要……”
小禾拧过腰肢,从窗上一跃而下,衣裙翻卷,秀嫩的足儿无声落地,她步履微错地走到林守溪面前,玲珑浮凸的身子透着难言的诱惑,她与林守溪对视着,嘴角噙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媚笑意:
“为了以后照顾你时可以轻松些,本姑娘郑重地决定,帮你炼一炼这鼎火。”
说完,小禾媚眼如丝地还补充了一句:“不用多想预言之事,宿命本就是拿来践踏的,今夜,本小姐就连同你与宿命一道践踏好了,不过考虑到你重伤未愈……”
少女语气微顿,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正是林守溪那瓶‘玉液丹’,里面还剩五颗。
“你稍后若是体力不支,可以吃两粒,总之……别让本小姐失望。”
她已将林守溪压到了榻上。
“真嚣张啊……”林守溪已从震惊中回过了神,他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也笑道:“那今晚夫君就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
小禾还想嘲弄回去,柔嫩的嘴唇却被封住了,林守溪环住她的腰肢的手也向下滑去,少女在娇呼声中软下了身子,反被林守溪压在榻上,面颊潮红。
忽然。
窗外响起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鸟鸣。
……
黑崖上。
无数的黑影涌了上去,如鱼贯而出,川流不息,随之一同的,是黑夜中亮起的火把。
仿佛流水入壑,本就不大的魔门顷刻就被人群与火把占据,一阵又一阵席卷而去的夜风好似巨大的磨刀石,将黑崖磨砺成了杀意盎然的巨斧。
与此同时,黑崖之下。
林守溪、小禾、宫语并肩而立,秋夜的晚风徐徐吹来,拂去他们面颊上的余热,他们站在黑崖之下,仰起头,看着上方川流不息的焰火,沉默不语。
“当初道门围攻黑崖时,你就是从这条路逃出去的?”宫语问。
“嗯,这是黑崖的秘径,只有我和师父知道。”林守溪点了点头。
在杀手们涌上黑崖时,他及时带着师祖与小禾离开了,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捎上老门主的笔记。
前一刻还是洞房花烛夜,下一息就成了杀人放火天,命运弄人,莫过于此。
“走吧。”
林守溪不再去看黑崖上飘摇的火把,转身离去。
“去哪里?”小禾问。
“去鬼谷山。”林守溪握紧了手中的笔记,已有决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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