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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刀的她不好惹 第4节 (第2/2页)

对方明显动怒,已经做好迎战准备的姜禾,扑了空,就连乘人不备偷偷摸摸弄断树枝的一小只,也是忽地一下望向姜禾,小眼神一闪一闪的,水灵灵的充满了疑惑,仿佛在问姜禾:他就这样,走了?不计较?

辛忱无意再找别的树歇息,直接走进了往来客栈。

夜色深沉,大堂内通明的灯火,陪着那些精神抖擞的各路好汉。人声鼎沸也没能淹没几道类似的感叹声,“来得晚了,没有房间,有个座位也是好的。”

“哪怕没座位,就是在外面露宿一晚,也不能错过明天的说书。”

热热闹闹,一个比一个执着。而其中一个靠窗的桌子,显得相对安静。“感觉无趣了?”索西征好笑地问着坐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秦悠。

是自己不睡觉,吵着要下来,这会被大师兄取笑,秦悠嘟了嘟嘴,“以前没见过嘛,以为会很热闹。”

“这”,眼神环视大堂一圈,揶揄道,“难道不热闹?”

“大师兄,你欺负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群人,没头没脑的叽叽喳喳,的确热闹,但有什么意思?没有劲爆的消息,没有想见的人。

“好了,上楼休息吧,明天才是重头戏。”

秦悠吸了吸鼻子,一副很扫兴的样子:“好吧。”忽然又问,“大师兄,逍遥门也是为了说书人来年城的吗?”

“不确定,逍遥门行事一向随性。不过,明天定会有他们的人。”

秦悠听到这里,放下心来,扬起一个笑,“我困了,先去休息。”

一转身,就看到了门口的辛忱。困意说散就散,只见她快速走向前去,声音欢快如林间黄鹂鸟,“辛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是刚到吗?”

辛忱看了秦悠一眼,没有搭话。直到索西征走了过来,“辛公子,好巧。”

“原来是索少侠,幸会。”交过手,他还是有印象的。

“这位是我小师妹,秦悠。”

“哦,踩人的那个姑娘。”想起来了,原来是有一面之缘的。

秦悠本来还在为辛忱没认出自己感到失落,一听这话,顿时尴尬得有些脸红,急忙解释:“我不是故意……”

出口的话还未成句,却被一道欣喜的声音打断。

“辛公子,小师妹,西征兄,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刚被钟情训了一顿,准备出来透气的钟怀远,看见熟人,高兴得三步并作两步下楼而来。

又是这个登徒子!打断了她的解释,秦悠很生气,“谁是你小师妹!”

“小师妹,你别生气,昨天的事我可以道歉的……”

辛忱并不理会这二人的官司,只是朝索西征淡淡地道:“在下先行一步。”径直往楼上走去。

“客官,回来啦,您要的房间还留着呢。”不知道打哪儿出来的店小二,满脸殷勤。

辛忱难得“嗯”了声,心想这小二出现的倒是及时。

刚拐上三楼,迎面走来一群人,占了整条过道,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为首的正是抢了姜禾房间的黑衣姑娘。远远地瞧见辛忱过来,她停了脚步,让出道来,神情怔怔,嘴角一动,似乎想开口,终究什么也没说,目送辛忱进了房间,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穹护法,护法,我们……”

“我们走,按计划行动。”冰冷而坚定的语气,一瞬间,那个杀伐果决,冷面冷心护法又回来了。

不安的夜,不眠的人。各路人马似乎都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手中的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

此时的城主府,年年完全没有心思计较,白天年月比武时为何发呆,以及姜禾此时在做什么。屋子里,她一脸凝重,“年月,我有不好的预感,傍晚的时候,我发现望天阁有异像,似乎是要塌。”

“这不可能,城主和祭司还在里面闭关呢,怎么可能塌?”望天阁几乎是城主府禁地,绝不会倒。

“嘿,你别这么呆好不好,我只是说似乎要塌,那只是一种感觉,具体是塌还是怎么着,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别担心,我们能守住年城,就算城主、祭司还在闭关,不是还有少主吗?”当年祭司的预言,他记着呢,少主在,年城不会亡。

“姜禾呀,我倒宁愿她做个普通人,平安顺遂。”

“别说这些傻话,能被祭司选中,也是命运。无论是她,还是我们都别无选择。”

年年看着年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姜禾太不容易了,有一天她发现了真相,会怎么样,真是想都不敢想。

此时,藏着真相的望天阁内,气氛也很凝重。

祭司无咎躺靠在椅子上,嘴角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将近千年容颜不变的人,在短短二十年之间,落得满头白发。刚才那一卦,耗尽了他大半生修为,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答案一如二十年前:接天链不断,天下将倾。

城主姜迟终是叹口气,“你我闭关,苦苦维系这么多年,企图逆天改命,却终究徒劳。罢了,我认。”

真是成也接天链,败也接天链,当你不得不斩断曾经守护的东西,而且要付出昂贵的代价时,当然要挣扎,只是二十年过去,纵他姜迟是盖世英雄,也不得不认命。

“如今,各大门派齐聚年城,是个不错的机会。你当真决定要那么做?”

有一瞬间,姜迟脸上闪过迟疑,但想到沈年,他一咬牙,“决定了。”

“不后悔?”

“绝不后悔。”

无论你敢不敢想,会不会后悔,天都会亮,一如真相总是要来。

往来客栈里,说书先生手中的抚尺再次砸上了桌面,铿锵有力,如千军万马,“上回说到,沈年有孕,祭司预言再出,平静生活说断就断。二十年前,少城主出生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想不想知道?”

说书人明摆着吊胃口,台下还是清一色的附和声,“想。”

姜禾坐在年掌柜旁边,看似在剥莲蓬,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知这位说书先生能讲出个什么花来,当年的事,她虽不知全貌,但也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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