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蹊跷的死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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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呼呼的咆哮声穿洞而出,就像一台巨大的扩音器,贯呼着山谷发出隆隆的巨响。几人被这阵风吹得不免觉得有些眩晕,肌肉也微微收紧了些,不自觉的停下了思绪,等待这阵风过去。
“我想想看......我记得那份名单中有位领队阵亡了,那位领队我记得叫叶清,奇怪的是他曾不知原因失踪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出现参与了在押送。这人是齐王府的幕僚,颇受齐王的信任,照理说他应该不会是嫌疑人!”何慎超用手指敲了敲脑袋,检索了下信息说道。
“他失踪的一段时间,难道没人怀疑询问过么!”杜少修紧接着问道。
“这下官也不知道呀!也许是做了什么暗访,或者是去游山玩水,或者风花雪月,嘿嘿!就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毕竟是齐王的亲信,您想想看谁敢有什么意见呀!”何慎超嘿嘿笑道。
“照你这么说,既然这个叫叶清的人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又怎么会有这嫌疑呢!”刘瀚之朝着杨定戎问道。
“我想啊,会不会是那个叶清将队伍领到了山贼的埋伏圈,事成之后山贼怕他会成为官府的突破口,所以将他杀人灭口了,只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查出来了!”秋玲也表达了自己的分析,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看样子十分的认真。
“我也觉得秋玲的分析也很有可能性,这叶清虽是齐王的心腹,但是据我所查,此人财政状况并不理想,据查他已经偷偷变卖了家产,为了他那个嗜赌成性的儿子,这事可能齐王都不知道。”杜少修意外的附和了秋玲的话,秋玲得意地朝着他抬了抬头。
“那这么说,他很有动机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钱而偷偷的将情报泄露,企图能在其中分一笔赃款,不想却被灭口了,他如果不死他很有可能会成为劫匪的障碍!”何慎超也附和的点了点头,这样的推断十分合理,不免得大伙点头称道。
“少修,你认为胡审榕的武力如何!?”就在此时,杨定戎突然发问道,大伙停下了话语又统统都看向了杨定戎,而后又看向了杜少修。
“他的武艺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杜少修淡淡地说道。
“那么叶清呢?”杨定戎又问道。
“我并不认识这个人,所以不知道他武艺的深浅。”杜少修凝重的摇了摇头道,但他预感了此事有些蹊跷。
“齐王身边有五大心腹护卫,落常冰宁清。这五人都是齐王亲自选拔出来的个中高手,而齐王自己本人也是太祖皇帝的大将,其武艺也非同凡响,再他手中选中的人恐怕不是等闲之辈吧!?”杨定戎反问道。
此五人论起来与杨定戎杜少修虽不了解这个情况,他只得沉默不语,暗暗也觉得这事有些说不通。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谁有本事将此人杀了,这让我一度怀疑,胡审榕是否还隐瞒着什么?”杨定戎道。
“寻找第一现场的事我想麻烦刘将军去办了,只要寻着路线回退去,我想应该现场会有很明显的痕迹,我和杨前辈准备会县衙的停尸房,查验一下尸体,也许能有什么发现!”杜少修说道。
“没问题,这就包在末将身上吧,我一定会查到案发的第一现场,到时候把调查结果在一同整理汇报。”刘瀚之向杜少修拱手说道。
“那就劳烦刘将军了,稍后我们就再在刘将军的大帐会面。”杜少修也向刘瀚之施礼拱手道。
县衙的殓房位在城南的一所由寺庙所改造的小房子中,周围无一家半家的人家居住在此地,周围的房子或是被掀去了屋面,或是整面的墙体已经镂空了,只剩下断壁残垣孤悬在外。路面也是破旧的不成样子,县城内修葺的石板路到此有明显的分断处,前后一看便知年代久远的隔断。
在殓房前还放着一个半人高低的香炉,这香炉是石制的,上面还有些凹凸不平的浮雕,只是被硫化物腐蚀的已经看不清图案了,那个架在石炉顶上的那个铁质的黑色架子尘放着几只枯黄的蜡烛,底下的香炉却有祭拜的痕迹,断残的焚香明显可以看出新旧之别。
真一好奇的探了探身子,头钻进了香炉瞧了瞧,而后又被秋玲拉了回来,“哎呀!你干什么啊!”真一抱怨道。
“臭小鬼,知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嘛?”秋玲小声怨道。
“这不就是寺庙么?你看上面写着‘小诚庙’,你这大惊小怪的干啥,我就看看是不是香炉里面都会丢铜板什么的!”真一怪道。
“你没听见咱们说的么,这可不是不同的寺庙,里边是停尸房,停的都是些死的不正常的尸体,这边东西都可诡异着,你心大着吧!”秋玲翻了翻白眼,向后退了两步。
“停......停尸房!”真一嘴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赶忙向后退缩了两步,排在了秋玲的后头嘀咕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伸头进去看了。”
“我可管你什么古怪的动作,真有钱你难道还伸手去拿不成!?”秋玲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我才不会拿呢!都说了只是好奇了!”真一低声强调道,说着便用手搓了搓脸庞,好似要把晦气都搓走。
杨定戎等人走到了前面,回头笑着问道,“两位少侠可要多移驾几步?”
“不了,不了,里面太热了!还是这边凉快些。”两人连忙摆手道。
“哦!说的也对呢,这天慢慢就要黑下来了,正好这附近都没什么人,你两正好也可以做个伴!”说完扭过头轻飘飘地进门去了。
二人相视一眼,眼睛瞪的老圆,来不及说什么争先恐后的便朝前跑去,还特意的绕开了那黑不溜秋的石炉。但跑到了门前便再也不敢向前去了,只敢趴在门口,左右各一边靠在门柱上。
屋子四周的窗户都没有敞开,而是用东西封顶严实了,上面还贴着各种看不懂的黄色符纸,老实说这种方式更加觉得渗人。里面的陈设更是简单的不能简单了,左右两边是两排用来摆放蜡烛的架子,中间则是一格格的箱子被上面的盖子密封着,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这些格子都紧闭着,就分不清哪里有人哪里是空的。在堂案上的摆着一尊看不清的石像,一手拿着长形的东西,另一手拿着圆形的玩意,模糊的宛如就是山头抬来的一个类似人行的石头罢了。好在看守的两人都是胆子特大的人,一个老年一个中年的男人早早迎来过来,向几人拱了拱手,那个老年的差役颤颤巍巍的说道,“各位大人可是来检察那八个新到的租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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