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对于穿越这件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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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真的超烦!
任意可以在喧闹声中入睡,但非常讨厌被噪音吵醒!
有两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像是在争执,稍微提起点精神去听,很明显气势一边倒,说是单方面咆哮也不为过。
但你们特么能不能滚远点叭叭?
任意想拿枕头砸她们,随手一挥——“啪”的一声,在偌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吵架就吵架,干什么动手?
任意不禁皱眉,但随之而来的,是手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任意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女人捂着脸,那双眼睛里汹涌的恨意仿佛要化作实质般将自己吞噬。
任意快速眨了眨眼,睡糊涂了,做梦了?
可保持动作的右手又在□□裸的证明,刚刚那个耳光,好像就是自己打的。
沃泥玛?
肯定是做梦,明明在睡觉,没理由一睁眼自己是站着的,我特喵梦话都不会说更不可能梦游了!
但下一秒手心火辣辣的,忍不住握了下,这个行为仿佛是在打自己的脸,任意的心顿时沉了下来,睡意瞬间消失殆尽。
真不是做梦?
女人见她站着不动,只冷冷地扫了眼就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任意下意识地拉住她的手肘,两人四目相对,任意尴尬地用脚趾抠地,她看着女人没怎么化妆的脸五官精致,但气色明显比常人差了许多,衬得左颊红肿得更加厉害。
虽然很想问一句美女你谁,但那个巴掌印直冲冲地映入眼帘,任意不知道刚刚是什么状况,既然人是自己打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有些不情不愿,可还是诚挚地道了个歉:“抱歉。”
女人古怪地扫了她两眼,任意甚至能读懂她的眼神,向来肆无忌惮的人这时忍住暴跳的眼皮,没有跟她追究。
“可以放手了么?”是个疑问句,但在任意耳中听来更像是命令。
咬了咬牙任意松开手,女人二话不说拿起沙发上的手提包走了。
房间里就剩任意一个人了,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装修风格倒是符合自己的品味,就是空间太大了,比自己的卧室整整大了三倍。
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想自问三连。
手还是有点痛,任意看了下通红的手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个的手都这么痛了,那张又白又嫩的脸不得更疼?
闪过一瞬那女人的相貌,任意啧了声,平时跟朋友互相打趣喊美女怎么怎么,都是玩笑话,可真要论颜值的话,刚刚那个确实算得上是个美女了。
可惜任意不认识她,而且头次见面还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脑壳痛……我明明是想扔枕头来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找到个手机,摁一下就开了,没得密码。翻了翻通讯录,全是陌生的号码和名字,连个亲戚都没有,这是那女的手机吗?想起她最后拿了个包,应该不会落下。
任意想了一通那群死党的手机号,都没记起一串完整的数字,深深地吸了口气,为塑料友谊哀悼一秒。好不容易回想起一个号码,任意不禁垂眉,那是个再也不会被接通的电话。
深吐口气,任意情绪来的快也去得快,收拾好心情又去翻了下别的社交软件,只找到一个有用的信息,机主叫任意。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
真的很难不生草。
任意不看小说不看电视剧,但也知道不少穿越梗,但这种离谱的事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任意是极度拒绝的,哪怕原来的生活不尽人意,但也不想成为另一个人,或者是替代别人。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把自己搞到这里来了!
很烦,想喝酒。
摸了摸口袋,发现裤兜里还有一个皮夹,打开看,里面有一张身份证,刚看过手机记得日期,算算时间“任意”现在二十二岁,倒比自己小一岁,其他的就是一张黑底金边磨砂会员卡,两张储蓄卡一张信用卡。
嗯……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先去喝两杯再说。
看了下手机电量87%,顺手揣兜里出门了。
一出门就被闷热的空气团团围住,任意憋住呼吸等身体适应温差后才松开,小区占地很大,任意不认得路只好打开手机用地图导航,这会就明白为什么没有密码了,手机设的脸部识别,任意不喜欢这个开锁方式,和指纹一样都容易被胁迫打开,所以她立马改成了四位数。
边走边认路,任意走出小区门口才想起自己是不是跟现在的身体长得一模一样,又关上黑屏打量自己的样子,五官差的倒是不多,就是这手好像长了点,低头一看,视感离地面好像也远了点。
于是任意找到最近的一个药店,径直走向体重秤,见有量杆两眼放光地站上去,惊喜地发现她居然有176cm!!!
这比中彩票还要令人激动!
你懂那种一觉醒来长高十厘米的感受吗?这种兴奋难以言喻,更何况任意变高了十一厘米!
十一厘米是什么概念?!
简直是十一个亿啊宝贝!
任意完全控制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好像对穿越这件事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在店员充满好奇的目光中离开后,任意又在手机上像是皇帝翻牌子一样物色了好几个酒吧,最后选了个名字叫“晚来天欲雪”的清吧。
没有别的原因,在任意为数不多的知识库里,她记得这首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问刘十九》唐-白居易)
任意打算叫个出租车去,刚下单就又想起,自己好像不知道支付密码,手机上可以扫脸,但是银行卡就不能了,于是又返回药店买了一盒润喉糖,刷完pos机试着用生日输入后,有惊无险地一次性成功了。
去酒吧的路上,任意看着不断向后倒去的景色,又开始烦了,除了一张身份证,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不认识人不记得事。原来那个任意过去是好是坏也不清楚,花了原本属于“任意”的钱,自然要承担一些属于“任意”的责任。
可一想到初来乍到就是和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吵架,自己还打了她一巴掌,额角上那根筋就突得厉害。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进去酒吧里面,意料之外的安静,草草打量几眼,选了个人少视野又好的角落,服务员见店里来了新人,和同伴打过招呼后就来到任意面前:“晚上好,请问要喝点什么?”
任意本想说随便来几瓶,但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点:“你们这招牌是什么?”
服务员微笑地和她说了几种较受欢迎的,在她的推荐下就点了一杯度数不算高的尝尝鲜。
吧里气氛有种幽静的感觉,略为昏暗的暖光缓缓移动,约莫三四分钟,有人拿着一把吉他坐到酒吧唱台上,调好麦克风的高度后低头拨了一下弦,周围的人的注意力便全部聚集到了那个女孩的身上。
女孩唱了一首任意从没听过的歌,她的嗓音不算特别,很温和,唱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一处,任意顺着比了下,不是在看人。
唱到副歌的部分,女孩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任意不怎么懂音乐,但她觉得这个女孩唱的很好听。
结束后女孩腼腆地笑了下,紧接着换了一首风格特别大的曲子,酒吧的气氛从此刻开始,正式进入嗨放模式,任意颇感兴趣地望着她,果然每个人都不能只看第一面。
抿了口酒,味道层层递进,确实是不错,任意心情渐渐舒开,靠着椅背放松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当酒吧里客人越来越多后,有人认出了在角落里的任意。
“哟!任大小姐今天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死也不踏进这里一步吗?”
任意掀开微醺的眼帘,确认这人是在跟自己说话后,刻意对着他打了个酒嗝,扯了扯嘴角:“你算哪根葱?我去哪喝酒你管得着吗你?怎么?你要给我买单?”
男人听后也不生气,反而在对面坐下自顾自地说起话来:“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要让别人给你买单,怎么着?你妈把你卡停了?”
任意看他这幅样子,应该跟自己很熟,不过他话里这意思,难不成“任意”每次出去玩都是自己买单?什么大冤种啊这是?
“嗯,停了。”
男人明显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一不小心说中了,坐直了凑近任意追问:“真停了?难怪你会来这里喝酒。”
任意没说话,自己只是随便找了个酒吧,没别的意思。
但在别人的眼里,这就是伤心的表现:“你妈真是舍得啊,为了安抚钟清箫,居然断了你的生活费。”
钟清箫?任意有一丢丢印象,通话记录最顶上,就是最近一次通话就是这个名字,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任意看向还剩一小杯的酒,伸手捞过一口喝完。
变高了就是好,手臂伸得更长了。
任意美滋滋地品味嘴里的香醇,这个味道容易上瘾,但她不敢喝醉,莫名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人身安全是首要。
在这待了一个多小时,任意光喝酒觉得有点饿,在她习惯性的思维里,睡醒后两个小时内必须进食,所以现在她算是空腹喝酒。
出来的时候是快晚上六点,现在应该快八点了,掏出手机一看,七点三十九分,醒了醒神,任意没搭理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家伙,站起身去买单。
经过在吧台休息的女孩,任意抬眼看了她一下,忽地想起兜里还有一盒润喉糖,掏出卡给服务员后打了个响舌,女孩转头看她,表情疑惑。
任意把东西放在台面上推过去,善意地笑了下:“你唱歌很好听。”
女孩似是对这种“搭讪”习以为常,说了声谢谢但是没接糖,刚好服务员拿着卡回来,笑容有些勉强:“抱歉,您这张卡好像用不了。”
任意挑眉,哦豁?明明在药店还能用,难道是卡里钱不够?这就尴尬了,记得手机上还有一万多,就几杯酒应该没那么贵吧?
正准备扫码,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跟过来了:“记我账上。”
额……刚刚好像是跟他说过卡停掉了,那只是随便应付而已,没想到真过来给自己买单了,挺够义气。
任意喜欢这种简单直爽的人,虽然一开始他是过来数落自己的,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了,想来之前应该关系不差,既然把他当做朋友了,任意也不客气,把卡收好:“谢了。”
“去哪?”
“饿了,吃饭。”
“哦,那一起去吧,刚好我也没吃。”
任意也不管他是真没吃还是照顾自己的面子继续买单,总之,来这里这么快就交到第一个朋友的感觉非常不错。
看着两人三言两语就离开了酒吧,女孩茫然地看向孤零零躺在漆黑的大理石板上的润喉糖,犹豫了瞬拿起放进了口袋里,看来那个人只是顺口夸了下自己。
任意喝了酒,一出酒吧被风一吹,眨了眨眼拍拍他的肩膀:“你叫啥来着?”
“大小姐,这就喝迷糊了?连我名字都记不清了。”男人惊讶地把任意的爪子拿开,脸上有几分嫌弃。
任意懒得跟他掰扯:“少废话。”
“魏洵。”
任意长哦了声,她记性不算好,没想起来,于是又问:“那我们去哪吃饭?”
魏洵看她这个样子,有点后悔一起出来了。
最后魏洵带着任意去了自家的酒店,想着要是任意醉倒了,至少楼上有地方给她睡。
瞟了几眼安静看风景的任意,魏洵心里嘀咕,也没看见桌上有多少酒杯,怎么这大小姐今天酒量这么差?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专心开车,我看得到。”
任意突然出声,吓了魏洵一跳,视线一抬就看见车窗里清晰倒映着自己的脸,偷看人家被当场抓包尴尬死了。
下车后任意和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魏洵怀疑她是不是喝断片了,有些人喝醉后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你点吧,我不知道吃啥。”
吃饭的时候任意安静的过分,反是魏洵几次三番想要说点什么,但看任意沉默干饭,只得打消念头。
其实任意也在想要不聊点什么,套点信息,但又不知道从哪说起,两个人就这么从开头僵持到结尾。
“那个……”魏洵忍不住开口,“你要不收敛几天?”
任意下意识反问:“收敛什么?”
魏洵想起任意没钱了还要去吧台勾搭妹子,耐着性子咬牙道:“少泡几个妞不会死,你少吃几顿饭我看你死不死。真想看看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酒,娶个漂亮老婆放在家里不要天天跑出去鬼混。”
啥玩意?
任意蒙了。
泡妞?娶老婆?
我勒个擦?没想到自己活了二十三年都没谈过恋爱,一朝穿越不仅结婚了还是娶的老婆,任意脑瓜疼,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会刚来那会那个女人就是我老婆吧?
啊不,是“任意”老婆。
信息量有点大,我得缓缓。
“我知道了,我先回家。”
魏洵不敢置信地看着任意,以前任大小姐我行我素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今天这是见了鬼了?说她两句不但没反驳,还说要回家?
“我让司机送你?”
任意应了声,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饭店,魏洵望着任意的背影,真觉得今天的她超级反常,明明喝酒的人是任意,可好像喝醉的人是自己,不然怎么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回到小区,任意多走了两圈消食,顺便消化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
这个小自个一岁的“任意”,明显是个富二代,有老婆,但很花心,泡妞?
所以在酒吧,魏洵以为我在泡那个女孩?
靠!根本没有好吗!无语至极!
本来还挺开心身高多十一公分,没想到是个渣女。
这世界同性婚姻合法?
任意打开手机搜了搜,又得到不少信息,不是同性合法,而是这个世界有六种性别,男女abo?怎么这么复杂?
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来仔细研究,这个性别划分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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