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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对于穿越这件事 (第2/2页)

alpha人数占比最少,体智双优且不会怀孕;omega比a稍微多点,两者结合后代多半会是o,也可能会是a,极少会是b;至于beta占比最高,称为普通人,信息素没有味道也闻不到ao的信息素,且不管和谁结合,后代大概率是b。

绝了,男的也能怀孕!哈哈哈哈哈妈的还有这种好事?

等下,我是什么来着?

任意拿出身份证,盯着性别那栏面如土色,怎么是个beta?刚涌起来的快乐又消失不见。任意安慰自己,没事,好歹176,还是赚了点。

我说怎么看见好多人脖子后面都贴了个东西,原来是阻隔贴,b就不需要贴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发热期易感期,天这么热,好像当个b也挺好。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任意”老婆是谁?网上并没有任意的信息,虽然极有可能就是一睁眼看到的那个女人,但任意不知道她叫啥啊,更别说性别了。

回想起那个满是恨的眼神,任意都不用猜都知道两人关系差到不行,说的也是,都是结过婚的人了,还出去拈花惹草,换做任意也不能忍。

但彼“任意”非此任意,她干的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不防又想到那半张红彤脸,额……那个巴掌应该是过不去了。靠!这都什么烂七八糟的破事啊?

任意抬头望天,好死不死正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美女真巧,又见面了。

任意笑不出来。

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还要尴尬的场面了。

好在这人没有要跟她再来一架的打算,径直略过任意走到别墅门口开门进去。下午走的时候任意完全没注意到这是栋别墅,直接就导航出了小区。

嗯……大概会被当做忘带钥匙了,虽然任意确实没带。

进去后就没看到女人的身影,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回房间了,那么,问题又来了,我要回哪个房间?

不得不说,别墅就是不一样,任意觉得睡沙发也不是不行。

瘫在沙发上,任意脑子很乱,分析来分析去什么也没记住,回过神差点睡着了,多想无益,思绪放空后就闻到身上酒气和几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洗澡的话任意要失眠一晚上。

正要去找浴室,第三个问题来了,我要去哪拿睡衣?

任意抓耳挠腮之际,二楼某个房间门开了。

女人看着客厅枯站着的任意,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旁若无人去厨房弄了杯咖啡。

任意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跟着女人上了楼,看见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后,迫不及待去开别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个正确答案。

两人关系不和,肯定是分开住。

几分钟后,任意总算找到那个略微熟悉的卧室,之前没觉得,现在一看屋里真的是乱,来不及去整理了,匆忙找了套还算顺眼的浴衣去洗澡。

洗完出来任意觉得自己重生了。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魏洵,就接了:“做咩?”

魏洵愣了下,看了眼自己没打错电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急?钟清箫都要当你家ceo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啥都没了。”

哈?钟清箫是谁?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哽得魏洵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出声:“你妈这一出看来是真打算不管你了,家业都放心交给别人,我劝你赶紧去认个错,兴许还有点养老钱。”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给谁都行,任意坐在落地窗边的圆椅上,又哦了一声。

“你!”魏洵本来以为任意想通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气得差点摔了手机,“行吧,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挂了。”

任意嗯都没说出去,听筒里就嘟嘟了。

人家也是好心来提醒自己,这么冷淡好像是有点气人。

任意摸了摸脖子,感觉有点痒,可能被蚊子咬了,起身去看镜子,并没有发现小红包,摸到颈后的腺体,触感怪怪的,脊椎随之有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

不愿再去细探,任意潦草地收拾了下房间里乱丢乱摆的东西,躺在软床上舒服地喟叹了声。

一夜无梦,任意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嗯……这不是我家,我穿越了。

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名字。

钟清箫!

昨晚的记忆像洪水开了闸一样涌上来,任意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这个钟清箫,就是隔壁那个女人吧?“任意”老婆?

苍了个天,这玩笑可不兴开。

任意看了下手机时间,六点过八分,起这么早还是上初中早自习的时候呢。

磨蹭了五分钟,任意还是打开门探头打望了下,很好,楼下没人。松口气走下去准备煮面弄早餐吃,摸索了会知道怎么用灶台后,哼着小曲开始起锅烧水。

冰箱里食材不多但任意需要的都有,拿出鸡蛋关上冰箱回身就再次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眼睛。

拍电视剧吗?每次都这么巧?

任意划过这个念头后面无表情继续去干活,钟清箫站在楼梯口出奇地望着任意忙碌的背影,想起昨天那个耳光后,任意好像有点过于安静。

回来之后再看见她坐在长椅上发呆,进家后也没有声响,钟清箫有点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洗漱完后就只看见餐桌上放着一碗清汤鸡蛋面,没有葱。

钟清箫忆起任董事长和她说过的话,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于是任意刷完牙洗完脸回来发现自己的早餐进了别人的口。

“干什么干什么?”偷我早餐吃?任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钟清箫面前,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剩一半的面,血压飙升。

“你干嘛啊?想吃不会自己煮?”

钟清箫仰头看着痛心疾首的任意,愣住了。

原来这个不是给自己做的。

“抱歉。”钟清箫没有过多解释,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任意看着迅速认错的女人低眉顺眼,心里的火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出,算了算了,昨天都打了她一巴掌,吃碗面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事,你吃,我再煮一个。”

真的服了,昨天都那样了,这女人脑子怎么长得?明明看见自己在煮面了,居然还能心平静气坐过来吃她做的东西,不怕碗里有毒?

任意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盯着钟清箫狐疑地想到,不会是故意抢我的面吧?那么大个人应该不会这么幼稚吧?

任意动作很快,一碗热腾腾的清汤面又出锅了。

不过这次任意坐的对角线,离钟清箫很远。

她可不敢忘记这个女人的眼神,别看她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坐在那像个淑女一样吃面,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露出凶狠的面目扑过来。

钟清箫余光看见任意坐的位置,没有说什么,这面没有放很多调料和配菜,但是味道很鲜美。她吃的慢,任意嗦面就很快,呲溜的声音时不时在耳畔响起,莫名有种温馨的氛围。

两人吃完的时间差不多,钟清箫刚放下筷子,任意哧溜两下又端起碗嘬了口汤,才心满意足地抽过纸巾擦嘴。

“我们谈谈。”

钟清箫忽然开口,任意瞥了眼,又扯了张纸巾把桌面溅上的汤汁擦干净:“说。”

钟清箫的目光跟随着任意的动作,缓缓说道:“中午会叫人把我的东西搬出去,伯母那我改变不了她的决定,那张卡你可以继续用。”

卡?什么卡?

任意动作一顿,难道说魏洵一不小心真说中了?那最开始在药店用的那张卡就是她说的咯?

“钟清箫?”

任意还是头一次语气平和地喊出她的名字,钟清箫迟疑了瞬,应道:“嗯。”

还真是她,任意暗暗吸了口气,所以目前的情况就是“任意”跟钟清箫形婚,任家不把任意当继承人而是去培养钟清箫,像魏洵说的一样,“任意”被放弃了。

也好,正合我意,要是凭空得到一堆财产,那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任意抬手用食指摩挲着下唇,想了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由深以为然,暴富谁都想,但是有钱跟经营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是按钟清箫的说法,自己好像在吃软饭,被她包养了。

不是没有过喊姐姐,饿饿,饭饭的经历,但眼前这个,怎么想都觉得怪。

任意琢磨着,钟清箫也不催她,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八点还有会议,七点钟出门就行。

“那什么,我们要不……去离个婚?”

钟清箫直直地看着任意,她的眼睛不再是以往那种阴翳愤怒,哪怕刚刚吃了她的面,也只是一时间的恼怒而已,很快就消散。

“离婚你就得净身出户,你想好了?”

净身出户?这么狠?

不过这些东西本来也就不属于自己,任意几乎是一瞬间就接受了,于是点点头。

钟清箫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不禁去猜测任意的想法是什么,两人对峙半分钟后,钟清箫开口拒绝:“我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任意下意识就问了出来,甚至把脑子里的话也都一股脑说了出来,“都要分居了还不离婚?拜托大姐,我昨天刚打了你耶,你不跟我计较也就算了,还有耐心跟我一起吃早餐,我自个都尴尬。再说了,提出离婚的是我,净身出户的也是我,你凭啥不同意啊?”

说完任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和钟清箫大眼瞪小眼,义愤填膺之后,就有种无头苍蝇的感觉,一股气堵在胸口。

钟清箫看着有点孩子气的任意,以为她改变策略了,要是换做以前,就只会大吼大叫地乱发脾气,咄咄逼人让钟清箫去离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误吃了任意的一碗面,钟清箫也是头一次心平气和她说话没有吵起来,但这不代表两人冰释前嫌。

“谢谢你的面。”

“喂!”任意搞不懂她的脑回路,按理说这两人相看两相厌,之前不离婚也许是“任意”不愿意净身出户,毕竟原本就是属于她的继承权不仅没有了,还要失去现有的一切,搁谁谁都不愿意。

如今任意愿意放弃财产去离婚了,钟清箫反而拒绝了。

这女人不会是真喜欢“任意”吧?

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任意看着钟清箫洗碗的背影,长发及腰,纤瘦窈窕,嗯……美女身材挺好。

要不是昨天那个眼神历历在目,任意可能就敲定这个答案了,哎,真是老和尚敲木鱼、烦死个人。

钟清箫明显不想和任意过多交流,洗完把碗放进橱柜就回房间了,任意只得把自己的碗洗了,然后躺在沙发思索今天该干嘛去。

没过多久钟清箫看见客厅突出一个脑袋的任意,走过去说:“去换身衣服,伯母让我带你去公司。”

公司?那不是要去见“任意”的妈?

能拒绝不?我还不习惯喊别人叫妈,也没打算有个妈。

“任意”的通讯录里没有亲戚的电话,多半是直接备注的名字,母女俩的关系说不定比跟钟清箫还差,那不得尴尬的要死。

所以昨天那个电话是“任意”打给钟清箫叫过来吵架的?嗯……家被偷了是要打个电话质问一番。

想来想去,任意决定不去。

又不认识去什么去,公司又不是我的,突然多个妈怎么不问任意愿不愿意接受,都打算净身出户了,就没必要维持这些人际关系。

痛快点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那今天就先去找工作吧。

钟清箫看着动个不停的后脑勺,任意向来任性,她不肯去钟清箫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扭头就走。

谢繁看见钟清箫身后没有任意的影子,猜到她不会这么老实就过来,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她。

任意刚出小区,看了眼名字就接起电话:“哟不色哟?”

谢繁顿了一下,沉声道:“任意。”

张望着空旷的马路,任意琢磨着去那边好,是有一丢丢的选择困难症在身上,没听出电话那头女人的口气不是很好:“嘛?有事说事。”

任意还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喊了声妈,谢繁听到后面部表情微小但十分丰富,甚至开始在想是不是把人逼太紧了,任意从来都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话过。

“你在做什么?”

听声音好像不是自己这个年纪的女人,任意想了想,不打算实话实说:“逛街。”

谢繁猜到她不会说真话,示意让助理去查任意的动向:“你哪来的钱?”

什么鬼?全世界都知道我没钱是吧?

任意选择了往左,她记得地图上过两条马路就有商业休闲街,打算去碰碰运气。

“没钱就不能逛了吗?我随便看看还不行?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

谢繁听着任意不耐烦的语气,这才是印象中熟悉的对话:“我不是让你来公司吗?要我派人去请任大小姐?”

任意脚步一顿,看了下手机界面,谢繁,我的便宜妈?

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还好刚刚没有告诉她自己准备找工作来着,不免背后惊出一些冷汗,鬼知道她叫自己去公司干嘛,钟清箫都当总裁了,这个时候让任意去公司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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