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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妪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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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赶趟啊,严家大公子严玦开仓放粮了,只要你家有老人,都可以免费去拿。”

“严家公子可真是一等一的大善人啊,这么多年为我们丰县做了多少好事。”

“可不是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严公子身体无恙,早日康复才对。”

一堆老妇人,急急忙忙地拿着篮子前往丰县第一商贾严家大公子严玦发粮现场,生怕落了别人后,抢不到粮食倒是其次,而是生怕见不了那位严公子的面。

严家大公子严玦肤若白脂,,俊美非凡,是丰县出了名的帅哥,有着不少迷妹,要不是有那个病,未婚女子多少钟情于他。

程砚闻带着小蓝站在一旁,看着排着老长的队伍,微微皱眉。

“天气这么热,如果是你做慈善,你会亲自坐在一旁发放食物吗?”

“公子,你在说什么,就算是为了好名声,我也亲力亲为不了几小时,又热又累人。”

“是啊?谁家的公子会亲力亲为几小时呢?”

她放眼望去,严玦伸出玉一般的手指,每一个老妇人过来,他都亲自把食物递到对方手上,有些过分的老人握着他凝脂般的手,他也毫不推脱,面带微笑,任由对方握着。他视线往下,看着和老妇人交握的手,忍不住微微摩挲用力,笑容更加灿烂。

那一双双老得皱起皮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触摸和欣赏,严玦脑海里的兴奋因子不断滋长变大。

程砚闻也跟着握了握小蓝的手,思考着,用力的时候会在手上看到什么?

“公子,你捏痛我了?”小蓝微微惊呼,痛的眼角皱起,露出细纹。

程砚闻顿悟,是皱纹,是老人的皱纹。

身患疾病,很多事做不到也不被允许做,只能向更弱的人身上汲取养分。皱纹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绵长又优雅,想要一遍遍的舔舐,看苍老的面孔上露出惊慌。

“去香料店问过了吗?那块香盒到底卖给了谁?”

“问好了,公子。听说那种香料用料都是上好的,卖的也极贵,普通人根本买不起,所以一年到头也卖不了几盒。这几个月内,只有严家派下人带走过几盒,说是他家公子常年药味缠身,这个香味能盖一盖。”

一切都想通了。

小蓝大呼不可思议,“公子,你不会觉得那个案子的凶手是严公子吧,这说出去会有人信吗?他家财万贯,年轻英俊,□□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这没有动机啊?”

动机?从那张渴求又伪装的脸上或许已经找到了答案。

有恋儿童的,就有恋老人的。

程砚闻走了过去,伸出那个香盒递到严玦面前,“严公子,这个东西是你落下的吗?”

忽然间,严玦那张粉里透白的脸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一样。

采若七十二岁阿婆状告富甲严家大公子严玦正式开庭,因为涉及到当地纳税大户,怕有徇私,知府大人也来旁观。

采若一方请的是程功大状继承人程砚闻大状,分文不收,而严玦则是花了重金,请了程家的死对头王贾。

自从接了这案后,程家的门口都快被烂白菜臭鸡蛋包围了,有拉横幅骂的,有泼油漆的。

好些老妪是严玦忠实的粉丝,一听到有人冤枉他□□七十岁老人,真是笑掉大牙,纷纷觉得是那采若阿婆做大梦不成,反口诬陷。而这接了案子的程砚闻则更是沽名钓誉,为了噱头,连这种荒唐的案子都敢接。

相比之下,王贾这边就颇受尊敬了,很多受过严玦恩惠的老人纷纷给王贾送东西,祈祷他能为严玦伸张正义。

此刻,严玦正在王贾家里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公子,莫慌张,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和我这二十多年经验的大状对阵,可不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吗?你且安心着。”

“你不问我,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吗?”严玦正襟危坐,眼神冰冷。

王贾摸了摸桌上一大箱的金子,跟他嘴里的金牙相映成趣,他拿出一颗往嘴里咬了咬,“公子,你说没有便是没有。”

然后王贾又悄悄凑近低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家倒确实有几个不错,公子,赶明儿介绍给你。”

严玦不耐烦地撇开,“要是他问到,香盒,你怎么辩驳?那香盒整个丰县可就只有我严家有。”

“很简单,家中失窃,不知被哪个下人偷了去,已找不到多日。”

“那抓伤的痕迹怎么解释?”

“这有何难,严公子,你家后院是养了一只猫吧?”王贾露出蛊惑的笑容,大金牙在上下唇瓣开合间闪闪发光。

严玦抿了抿手中的茶,清香扑鼻,心下稍微安定下来,也是,一个黄毛小子,何惧之有?

正式开庭那天,县令居于中位,知府做监督之责,则居右位,知府旁边还有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身姿挺拔,眉眼俊逸,看起来有些眼生。

阿婆和严玦各执一边,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阿婆身体习惯性地颤抖,要靠采若搀扶才微微安定下来。

自那件事情发生以后,阿婆恐惧到要在枕头底下放把刀才能勉强入睡,经常半夜惊醒,反复地检查门窗。采若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对真凶的恨意也愈发强烈。

同是当事人,阿婆站着,严玦却被赐了一把椅子,还是知府旁边的公子看不过去,看老人家站得辛苦,才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座椅。

王贾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已经想好了关键物证香盒和抓痕的辩驳之术,可万万没想到,程砚闻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县令大人容禀,在七月十四日晚亥时,被告人严玦闯入我方当事人的屋子,脱掉裤子意图对我方七十二岁熟睡中的当事人实施□□,我方当事人被惊醒并大声呼叫。被告用枕头捂住我方当事人,致其不能发声并用衣物捆住我方当事人的双手。在明知对方高龄的情况下,依旧实施了两个小时的□□,致使我方当事人受到身心重创,按照大庆律法第十八条,应以□□罪论处。又因我方当事人年龄超过六十岁,应酌情重重处罚。”

“反对原告状师在案件未定夺的情况下直接假定我方当事人为凶手,原告方只有言辞证据,物证证据丝毫不充分。关于物证香盒,我方当事人早先已经声明,该香盒已经失窃,案发之时根本不在我方当事人身上,严府所有下人都可证实。而原告的陈词则更无法成为证据。在场的各位可以看看,原告七十有二,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毫无诱人之色。而我方当事人二十有余,面容英俊。说实话,若真的有此需求,想要多么貌美的女性找不到,何须□□一位已过古稀之年的老太太。分明是原告蓄意诬赖,想以此敲诈我方当事人大额赔偿,县令大人明鉴啊。”

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两位状师所代表的原告与被告的陈词我已熟知,下面开始状师提问环节。现在先有被告状师提问原告。”

王贾捋了捋胡子,对阿婆竖起手指,“老太太,你看看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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