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去路还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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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珂琳
狐狸美女在地牢门口,边忙着搬东西,边忙着盯紧袁大人他们。
“啊!还是你们厉害好,谁可怜我们?”袁大人见狐狸美女路过,又装怂地说。
“你那么大管头,嚣张跋扈惯了,还用人可怜。你牛逼时,没见你可怜哪个众生啊?”狐狸美女站在出口的走廊敲边鼓。
“我看你连自己都管理不明白,还当什么官啊?干脆当狗,恐怕当狗,都委屈狗群了,再不消停,送你见阎王,可惜阎王还嫌弃你,行啊,你就先配订着吧?”洪风路过门口,往里看了看说。
“因为你们一自由,别人就不得好。所以只有我们忙完,自然会放你出去?”狐狸美女儿搬着财宝路过,再次勒紧,然后打扫打扫衣服,对这几个人说。
“消停的,图意啥,给你们自由,你们不好好珍惜。偏要找死,就这样多此一举,才能消停,天生一副贱骨头,真是没招?”洪风来回看了看袁大人他们说。
洪风和狐狸美女儿往出搬到一半财宝时。徐章师傅也破坏完机关,紧跟着出来,和他们一起往外搬。
过了一会儿,洪风搬完最后一箱,转身对师傅说:“师傅我们已全部搬完,我这就去叫马车去。”
“好!你去吧!”徐章师傅说。
“师傅,我还想看看那几头孽畜?”狐狸美女说。
“好,那你也再去看看,别让他们跑出来,为虎作伥,到时候我们就更难收拾局面了?”徐章师傅叮嘱着说。
“好!师傅,徒儿这就去照办!”狐狸说完,走进地牢,看看他们是否有卷土重来的迹象,想要给他们消灭在苗头。
当狐狸看见奸贼,总包藏着一颗祸心,手脚不老实,总惦记祸起萧墙时,狐狸美女就忍不住气愤。
“干什么呢?给我消停的,你们想好了,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想要命呢?还是要财连命一起陪葬呢?想好了,哪个更合适些,聪明的你们选择一个?”狐狸说完 ,又检查一遍他们的手绳,然后加固。
不一会儿,洪风师兄准备好马车,和师傅把财宝装好,叫上狐狸美女,几个人便开始一起上路,往返回汪府的方向。
闵公大人暗中看到了一切,回到地藏王那里复命。
而袁大人他们,本来是想把人间牢房给汪瑞他们准备的,没想到让袁大人自身感叹,人财两空,剩下只有他还在地牢被困,于是气得嗓子直冒烟,也喊:“快,给我找人追啊?”
“大人,我们都勒得死死的,很难出去。这地方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啊?”一个差役禁着鼻子说。
“看你那窝囊废样,一天就知道找大人。哼……用脚看看能不能碰到他们扔下的那把我们的剑,好割开绳子?”袁大人气的更是嗤之以鼻的样子,晃动着绑他的铁架大声喊。
“好!好……不知道用哪使劲,够不到啊?”差役的手脚都被绑着,见大人发飙,觉得用尽力气够剑,也白费,于是是咧嘴说。
“废物就是废物,真是不能和你们这一群饭桶说话,简直就是浪费我这吐沫星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平常惯的,老子都伺候惯你们了?”
袁大人在绳子里狠狠的挣脱着,又表现出一副极度痛苦的表情,紧皱眉头,呲牙咧嘴地喊着。
“哪里,大人莫急,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些事咱再从来把大的?”一个差役,异想天开的逢迎着说。
“去你的,舔狗,蠢猪,眼前就够我喝一壶的,你们若懂我,人间都是聪明人了?眼下这该如何向皇上交差啊?”
袁大人一头雾水,想摸头疼,却手不停使唤的样子。想跺脚,脚也被绑,不由自主的滋味真是难受。
就这样,几个差役听后,拍马屁,又怕拍马蹄子上,干脆闭嘴。不拍马屁,又是老太尿盆,挨斥没够,于是都就傻看着无语,由袁大人一个人耍够威风。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连力气和呼吸都不听他使唤,终于再也不说话了。
而汪府这面,汪瑞回来后,也被袁大人他们折磨的是,面对尘世已毫无知觉。
而他的灵魂,自从被袁大人等人用尽酷刑后,逼得他身体不能与灵魂复原,还在阴阳之间两界游离时,只听得内在灵魂声声呼唤的求救声。
远在他乡的铺锦,还没熬到天放亮,就噩梦不断,于是起来,看着窗外神情呆滞。
心里也早已感应到了,噩梦场景的真实,以至于醒来,无法入睡。
当铺锦回想每每在噩梦中,所看到的汪瑞被用尽酷刑,那些景象触目惊心,揪着她的心疼。
想到在梦中,伸手用力的挣扎,匍匐的挡过去时,尽管使尽万般力气,一次一次伏倒扑过去,可还是有一种无形的距离,阻碍着,让她无济于事。
梦中叹息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汪瑞受苦,趴在那里拼命哭诉的喊:“不要伤他啊!不要伤他,让我替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泪流不止,黯然神伤。仿佛看见汪瑞所受的每一点疼痛,都好比打在她自己心头,还要万分难过。
无法克制的梦里情景,重复的在脑海里播放,想起她在梦里一遍一遍的拼命哭诉时。
“汪瑞,汪瑞你怎么样啊?不要伤他啊!不要伤啊!……”
她在梦里哭着,实在痛得看不下去,便挣扎着自己,直至在梦里,累得把自己惊醒,喊醒。
醒来的铺锦,满头大汗,顾不得擦,浑身没劲,蜷缩着腿,独坐窗前的角落。
梦里的一幕幕,再一次反复的浮现在眼前,担心的她,无法再次入眠,看着窗外夜晚的月光,抱头痛哭。
“汪瑞,你不要有事,你的幸福,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勇气。”哭过的铺锦,还是顽强的对自己说。
仿佛一切都会过去的,唯有不变的情,蔓延着生命的血脉。
靠着窗户,又是一夜未眠的铺锦,哭累了。最后终于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等来了天边的云层,露出一道泛白的光影,终于发现那是曙光来临的模样。
这时,铺锦破涕为笑,急忙擦干红肿的眼睛,起床下地,收拾好行李。
“娘,我最近一直做噩梦,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也好久没有去看师傅了,顺便去看看师傅,连让师傅帮我破破这恶梦?”铺锦推开门,走去母亲身边说。
“破破也行,别有什么灾祸。不过你要早去早回,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在路上该让人惦记了?”铺锦听到母亲翠兰说到这里,不由得惦记母亲的担心。
“没事的,我也练了一些功夫。再说见到坏人影,我还会老远就躲?”铺锦安慰着娘亲说。
“不过你早晚是要嫁人的人了,姜舟虽然不尽人意,但对你也算一片痴心 ,不禁不离就嫁了吧?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翠兰一想铺锦说不舒服,联想到女孩子的心事说。
“嗯!娘,您说的在理。可不瞒您说,如果我去看师傅,若师傅不在,我猜可能汪瑞一定是出事了,我放心不下?”
铺锦又怕自己不辞而别,惹母亲伤心,又万般惦记汪瑞,勉为其难的将实情实话实说。
“你都老大不小的,是要嫁人的人了,干嘛还惦记他,别怪你娘我不管你,大不了你哪也不许走,在家给我呆着?”翠兰一听铺锦这心里又长草,只好想管严,少惹是生非地叮嘱。
“娘,你给我一次做我自己的机会好不。嫁给姜舟,是为了你们。而您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我的心里,无论他身在何方,都改变不了,我心里只住汪瑞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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