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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去路还长 (第2/2页)

铺锦无奈倒出实情,却没想伤害母亲,可是铺锦明白,在母亲面前,顺者为孝,逆者为不孝,即使不想活成第二个母亲,但亲情的枷锁,让她第一次大逆不道顶撞了母亲。

翠兰听了,觉得这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无奈气得上去就是一个狠狠的大巴掌,打得咔嚓一声。

铺锦头发,泪水沾在脸颊,红肿的脸庞,已经不成样子。

母亲然后有些激动地说:“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些,恬不知耻。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女,还好意思说为了我们。那我这大半辈子,过得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遭尽了罪为了谁呢?”

“娘,您别生气,铺锦知错。我是不得已才那样说的。娘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早已忘记活成了自己?”铺锦跪地,泪流满面地望着娘急忙说。

“这世间的人,谁人不这样,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塞得直堵挺,也咽不下这口气?”翠兰感叹着说。

”娘,我懂,求你放过我这次,我这是今生最后一次犯错,以后再也不会儿了?”铺锦跪地恳求。

“你看看你现在憔悴的样子,扔大道上,要饭的都不捡,都得躲着你走。那个姓汪的只是看上了你的皮囊,你这般作践自己,图意啥?”翠兰边说边打着铺锦。

“娘,宁可别人负我,我不想无情无义?”铺锦恳求地说。

“孩子,你要面对现实?”翠兰用尽心思,不停的劝说,想来让铺锦放弃她的想法。

“不是自己,正是自己,娘!我想我的对中,该承担一次错误?”铺锦还是不想让心中有缺憾,想圆了一个有情有义人的梦。

“混啊?无情方是有情。你不去,让汪瑞恨你。这样他可以有自己的世界,不好吗?”母亲苦口婆心地,看着她失望地说。

“娘,此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谁让我忘不了前世今生那些根的情意?”铺锦扭不过内心,恳求地说。

“昨日之事,皆是梦幻泡影。你知道,我受的委屈,还不是为了你的幸福考虑。别做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梦,梦总归是梦,孩子你要醒醒?”翠兰也要力争据理。

“娘,昨日之事,是我今日的魂,是意识的延续,我舍不得撇弃?”铺锦就是要坚持己见,听从心走。

“天和地的距离,只剩下你喜欢作践自己,让我去替你死吗?”翠兰十分激动,用最后的杀手锏,来要求挽回铺锦的心思。

“娘!不要啊!都是铺锦的错。但这次铺锦看过汪瑞,就和师傅们回来,此生以后就踏实的嫁进姜家过日子。全听您的好不,娘,原谅女儿这一次不孝?”铺锦苦苦的跪地哀求。

娘流着泪,看向窗外。铺锦依着娘的腿,哭成个泪人,仿佛命运雕刻的枷锁,一时绑住了两个人的去路。

屋子里突然沉默,静得像等待一场梦的答案。母亲思考了许久,好像最后一次面对妥协。

“没想到,你为了他,还这么没骨气。别说了,我就当我从来没生过你,当你死了还不行吗?就算我的苦累换来了伤天害理吧?”翠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哭喊着说。

铺锦含着眼泪,跪着给娘磕了几个头,转身走出门去,一路奔向师傅住处“紫竹斋”。

在去往师傅“紫竹斋”的路上,铺锦又看到那座山,仿佛那里的春夏秋冬,再次浮现在眼前,还有那里的花草树木。

无论是雨水,还是冰封雪花,一切的一切都写满了她和汪瑞的回忆,上面自然的灵动,一点一滴都是满满的笑,在诉说可爱的曾经与未来,心有灵犀的值得与等待。

铺锦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夕阳西下的傍晚,看着天边映满红霞时,她像那彩云归来,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紫竹斋”。

当她推开那扇门时,突然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格外的安静。而角落里,竟然走出一位从未相识的小师弟。

他好像听见了脚步声,走了出来。看样子,穿着打扮,以前从未见过。好像是穿着师傅曾经的衣服。像是新收的。

小师弟见来人,便起身相迎问:“阿弥陀佛!你是哪位施主?”

“我是铺锦,我该称你师弟?”铺锦笑着说。

“噢!师姐,师傅临行前有交代?”小师弟鞠了个躬说。

“你今年多大了?”铺锦问。

“师姐,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年方十六,是师傅看我可怜,心地仁慈,便收留了我?”小师弟侃侃而谈。

“噢,怎么就你自己啊?师傅呢?”铺锦笑着问。

“因我年龄太小,没有师兄他们厉害,所以出门也是添乱,只好在家看门?”小师傅一副谦卑,挠头的样子说。

“幸好有你看门,我才知道这么多消息。谢谢你小师弟?”铺锦听了小师弟的话,开心地说。

“也没做什么,听师傅的话。师傅走时,已料到师姐会来,让我告诉你,门外已为你备好了马,你到即刻便可起程?”小师弟话锋一转,交付着说。

“师傅是先知者,我们都该向他学习?”铺锦说。

“那是要因性格,事情,而悟的。师傅让顺便让我告诉你,你们是前世缘,有星链连接,你摆脱不了,就接受你的内心想法吧?”小师弟说。

铺锦听了,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便随着小师弟走去门外,牵过马。

就这样,小师弟看着铺锦骑上马。

“好!谢谢小师弟!师姐在这里告辞,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小师弟说完,目送铺锦。

铺锦快马加鞭,直奔山谷。

一天又落幕了,翠兰听了听门外,看着那些不能移动的植物,在那里守候,听风没完没了的诉说,才能长大一样。而没有一点人动静。心里明白铺锦一定是去看汪瑞了。

就在这时,在学堂回来的陈叶光,离倒歪斜的推开门,顷刻刮得满屋酒气。然后趔趔勾勾的眯着半睁不开的眼睛,瞄了一下屋里。

翠兰对此人,想说些什么?却又气得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仿佛他的到来,只能打破比安静更悲哀的世界。

“铺锦这孩子和你在家,自从我回来,咋就没见到人影。这么晚了,让你给弄哪去了,我这当爹的好歹也惦记不是?”

陈叶光躺在炕上,用半睁的眼睛,发现铺锦不在。

“你直接就住酒缸里,别出来算了,弄你那些狐朋狗友陪葬。有事别问我,你们爷们一个鼻孔出气,我管不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们家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翠兰看他的样子,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地低头发泄。

“吼,吼什么吼?”陈叶光话说一半,舌头直打飚,忘了说啥,淌着哈喇子,头趴在炕沿上,低着头,一副要吐的样子。

翠兰看着昏暗的屋子,和那带死不活的蜡火,像是断气断不起的样子,心里刚想暗暗冷笑。

这陈叶光趴了一会,身子刚要倒,又愣不丁的坐了起来。

“那你不说,就没事啦?还不是惦记。尤其这大晚上的,你总得告诉我?”陈叶光说着说着,窝在那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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